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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特可算逮到机会了。

堂洛斯一大早外出,只有三殿下一只虫留守,他们似乎在进行什么计划,开了一个上午的会,下午王虫放大家出去干活,屋里只有他一只虫了。

不是他狂妄,匪邦来的几百号虫加人里面,唯一能让他忌惮的也就堂洛斯,他身上有和阿西尔一样强悍的气息,证明情报不假,他果然已经晋升为双s,在王虫的辅助下。

虫族对王虫的狂热有其物质基础,起码对于他这种晋升到顶峰的雌虫而言,王虫是他更进一步的希望,所以哪怕没有来自虫皇的命令,接近王虫也是威斯特内心所期望的。

他小心避开所有虫钻进王虫临时居住的小屋,进去的时候他在窗前的沙发上看书,那个画面赏心悦目,木凌发下有虫进来,斜了他一眼,光一眼就让他浑身发软,威斯特踩着软绵绵的步子进来,颤声道:

“见过王虫殿下。”

这就是王虫,心里那个声音说,他浑身皮肤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属于雌虫暴烈的信息素变得甜腻,像某种过度成熟的果子,甜腻中带着糜烂的酒香。

木凌皱了下眉,威斯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然后扑通一下,他跪在木凌跟前:

“王虫殿下...”他喃喃着,像朝圣的狂信徒正在实现毕生梦想。

“有什么事?”木凌双眸幽深,放下书,食指在书背的硬壳上敲打,嗒嗒——嗒嗒——

威斯特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兴奋,他抬起头:

“陛下让我带您回宫,如果您不愿意,动用武力也要把您绑回去。”

木凌扯了扯嘴角:

“偷袭最有效吧,就这么告诉我可以吗?”

“陛下低估了您,偷袭也不会有用。”威斯特虔诚地低下头。

“所以呢,你放弃了?”木凌问。

“不,完成命令是雌虫的天职...您会知道威斯特是一只完美的雌虫。”他盯着木凌的脚,似乎想亲吻他的鞋面。

木凌看见他几次三番舔唇,强忍着恶心继续问:

“那你现在在干嘛?”

威斯特像被抽走了浑身骨头一样委在他脚边,只有脖子还倔强地梗着把脸冲向他:

“虽然我知道任务无法成功,但必须走拼死一搏的流程,我是s级,若用自爆胁迫您,您想必也会掂量一下。”

他说完,以沙发为圆心的方寸之地压力陡增,死寂一样的沉默让威斯特差点稳不住脸上的笑。

久久沉默之后,木凌冷笑的声音才打破凝固的气氛:

“你知道的挺多啊。”

“我知道他当时对战阿西尔将军也是靠自爆这一招,您会怜惜为您这样做的雌虫吗?”

威斯特的笑变得柔媚,天知道他如此威猛的外表是如何展露出柔媚的姿态的,木凌却毫不怜惜地踹开他:

“你也配和他相提并论?”

他一脚下去威斯特好像更兴奋了,捧着木凌的脚不住喘气,看向他的眼神似狂喜又似挑衅:

“都是雌虫,有什么配不配的...我当然也不愿意自爆,死了就看不见您了。”

木凌浑身一僵,从他手里把脚拔回来,嫌恶地皱起眉——他还没见过这种雌虫,其他虫面前表现的明明挺正常,转头关起门就变成这样了。

“如果您肯做我的雄主,那我就可以违背陛下的命令,您是我的天,我唯一的主宰,我听您的,您让我背叛谁就背叛谁,您让我攻打哪我就攻打哪...

我很好用的,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我会比堂洛斯更好用!”

威斯特的喘息越发急促,好像进入发情状态,在地上扭动起来,木凌不着痕迹地带着沙发退了小半米:

“不许叫他的名字...而且你已经被标记过了。”

“您才不在意这个,否则...”

他又要说堂洛斯,可死亡的压力逼到眼鼻子前,他笑着配合:

“他不也是吗,您也没嫌弃。”

木凌倒抽一口气,在现在捏死他和他罪不至此两个念头之间摇摆不定,威斯特并不害怕死亡,濒死的感觉甚至令他更加兴奋:

“您不是说过要拯救雌虫吗?您的虚影降临帝国的那刻起,我余生的每分每秒都在等您拯救,您来到我面前,我接到这样的命令,这一定是人类说的命中注定...呵呵呵...”

他颤抖地笑起来:

“我等了两天,我不敢妄动,您身边的雌虫会撕碎我...但现在他不在,我在这里,这也是命中注定,您允许我进来,说明您也同意了对嘛?

您也是有意的...您试试,不用标记也可以...您就试试我,我可以做您的雌奴,我发誓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朝木凌蠕动过去,浑身上下散发着渴望的气息,仰望着木凌,哀求地说:

“您不是来拯救雌虫的吗?”

“那您救救我,可怜可怜我...”

回应他的是一条精神长鞭,那鞭子贴着他劈裂他身前的地面,木凌寒着一张脸:

“我让你进来是想看看虫皇有什么能耐,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滚出去。”

威斯特又发出咯咯的笑声:

“您杀了我吧,您明明知道帝国会怎么处置任务失败的雌虫,您还不如杀了我呢。”

“你要自己滚,还是我帮你?”木凌冷漠地问。

威斯特笑的浑身都在抖:

“您在骗我们这些可怜虫的对吧,什么看我们过的艰难,为我们战死沙场难过...都是骗虫的。

明明只要做我的雄主就可以救我,可您眼里只有堂洛斯...凭什么,您救了他不能救其他虫呢?您救了那么多虫,又为什么不能救我呢?”

“滚出去。”木凌像没听到一样冷冷地重复道。

威斯特一滞,有些歇斯底里了:

“您是不是觉得我贱,觉得我脏?”他霍地抬起头:

“是我想变成这样的吗?是你们把我变成这样的!既然如此,你们要负责,您难道不明白有的雌虫就是需要雄虫的!”

当虫皇告诉他王虫那个解放雌虫的伟大的计划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在他心头涌动,他想狂笑,又想大骂,怎么会有虫这样残忍呢?

在一只雌虫年幼的时候折断他的脊梁骨让他终身匍匐,在他好不容易习惯喜欢上这种卑躬屈膝的生活以后,又逼他挺直腰板。

掰直已经弯曲长合的骨头和打折它有什么区别?

他痛过一次了,不想再痛第二次。

高高在上的王虫殿下到底能不能明白卑贱的雌虫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如果您连我都救不了,还谈什么改变整个虫族呢?”威斯特趴在他脚边仰头望着他,笑的有些不屑。

“你不配。”

但木凌三个字就冻住他全身热血,他看着他威严的眼睛,想苍穹一样冷漠无垠,听见他的审判:

“自暴自弃者,神明也救不了。”

“何况拯救堂洛斯的不是我,是他自己。”

“你要知道,不是我或者任何虫放弃了你,是你自己放弃了你自己,在你主动跪下来的那一刻。”

“你既然自甘为奴,我凭什么为你浪费力气?”

木凌踢开他的手,眼神冷漠,很多虫或许一辈子都不明白,活在世上怕的不是被作贱,而是自甘下贱。

“下次再来,我杀了你。”

——————————————

军校位于都城北郊,占地很广傍山而建,是名副其实的山中城邦,如果外敌来袭,这里可以容纳整个都城的虫口,内部物资储备可供自给自足一年以上。

严格意义上来说,帝国只有两个学校:

雄虫上的皇家学院,在各城邦的分校简称学院;

雌虫上的帝国军校,各地简称军校。

它们是两套独立的教育系统,唯一的交集只在服从性训练课程上,军校雌虫不只要学习服从上级,还要学习服从雄虫。

堂洛斯远远就看见耸立在山顶的剑形塔尖,那是虫族剑指苍穹的骄傲,也是雌虫无尽战争的起端。

军校好像早知道他要来了,校门朝他敞开,狭长的林荫道空无一虫,道路的尽头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总院大楼。

他告诉木凌说校长是老师的老师,这不假,但他没说其实自己和他不熟。

他离开帝国的时候年纪太小,空有一个上将的头衔,其实还没来得及接触很多核心的事物,反而是到天目星以后才逐渐和军部核心接头。

但那也是隔靴搔痒,双方都没有明确的依仗,只是在试探,可能连彼此的目的都不一致,必要时你死我活也说不准。

他这次来只带了两只雌虫,一是彰显诚意,二是他总觉得木凌那比他更需要虫。

穿过空荡荡的校园,走到大楼底下总算有虫招待了,那明显是只亚雌,个头娇小,皮肤柔嫩,大而圆的眼睛带着不谙世事的稚气——

不一定不谙世事,但让自己看起来天真柔弱也是他们的本事。

“堂洛斯上将,副校长和院长在顶楼会议室等您很久了。”

堂洛斯注意到亚雌没有说校长,所以这次校长不打算见他么。

“还没到约定时间。”堂洛斯口气淡淡。

那亚雌缩了缩脖子:“我不知道啊,就是等很久了。”

“你是学生?”堂洛斯问:“军校开始收亚雌了?”

“特别侦察学,一年前开始招生的。”亚雌眉开眼笑:

“走吧走吧,等谈完正事,我再给您介绍学校的变化。”

他活泼得紧,也不知道是专业要求还是天性如此,一路都在叽叽喳喳,说等完事再介绍,其实路上就抖落干净了。

堂洛斯叛逃的事情给帝国很大震撼,明面上遮遮掩掩,但暗地里发生了一系列改革,雄虫开始对雌虫有了戒备,一些雌虫对雄虫也起了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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