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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希没想到这竟是他能说出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很快他就再想不了那么多了,嚣张神色荡然无存,只余下不知所措,脸上散发着热气,不明白怎么会这样难熬。原本凌厉的眼神渐渐软成一滩水,和四肢一起,鼻头泛红,喉咙里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咽咽。

同样的东西,作用在不同人身上,效果显然不同。

体质如此,又素来缺少自控力,邬希几乎要在秦璟泽怀里打滚撒泼,抓着对方的手就要磨蹭,却被冷漠地制住双手,动弹不得。

秦璟泽丝毫不受感染,坐怀不乱,目光沉静,任邬希百般引诱,都没有流露出半分失态,只有心跳频率比较过激。

他已经习惯了压抑兴奋,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正相反,他更加恶劣,热衷于欣赏邬希对他掩饰不住的渴求,流露出痛苦挣扎又疯狂迷乱的姿态,漂亮的眼珠子里只看得到他一个。

如果希希想要,他可以满足,但绝不是现在。眼下他的嫌疑没有洗脱,希希显然是在试探他。贸然做出出格举动,只会陷入万劫不复。

“你他妈的……不会是,有……障碍吧?”,邬希面色酡红,咬牙切齿。他都已经这样了,还没反应,就算是直男都不可能,只可能是有病。

可恨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考虑柏拉图的可行性,呸,骗子不配跟他谈感情!

秦璟泽皱眉,认真否认,“没有。”

手掌覆盖上邬希滚热额头,他轻松将人抱起来。眼瞧着要朝床边走去,邬希又开始惊慌,眼眶通红,死死扯住他的头发,“干什么——!!”

男人似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我早跟你说过,没那个胆子来真的,就不要乱说话。”

学生寝室的单人床本就狭窄,邬希被动地陷入被子里,满身全是秦璟泽的味道,头脑更昏。秦璟泽的骨架太过宽大,两臂一撑,就让人无处可逃。

“不动你,不用怕我。”刚出事的时候他就立刻查过那种药,效果猛烈但比较容易消退,用量少还不至于伤身,不需要非得发泄。

就是得委屈乖宝儿忍忍了,难受是肯定会难受的。

“去你的!”,邬希骂他,用力拍他胳膊,跟铁打的似的,反倒手疼,又死死扯住他的衬衫,一个寸劲儿拽开半条袖子,就从口袋里掉出来一个小巧的玩意,被秦璟泽眼疾手快接住,紧攥藏好。

只是从眼前晃过一瞬,邬希却依稀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要去掰开他紧握住的手指。指甲抠进肉里,秦璟泽不在意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却无法违逆邬希强硬的意愿,眼神闪烁,终究松开了手。

一颗纽扣从他的掌心掉落,落到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无比沉重。

静默半秒,邬希使出吃奶的劲把人推开,翻身下床,脚软险些没跪在地上,被拦腰捞了一把,反手就要打人。秦璟泽一脸要被宣判的表情,温顺地低眉敛目,就差主动用脸去接他的巴掌了。

邬希没打他,冷笑一声缩回手,挣开他缓缓后退。身体有火烧灼,搞得他心情也暴躁,后背撞上柜子,被冰凉坚硬的箱子硌了一下。

像是一串连锁反应,柜子深处有没锁好的箱子被挤到了地上,哗啦将里面的东西撒出来,在地上摊成一片。

全是照片,铺天盖地,每一张都是邬希,有的在吃饭,有的在画画,有的在发呆,或喜或嗔,无数姿态被镜头捕捉,冲洗出来装在箱中。不难想象这满满一柜子都是如此,如同恶龙的宝藏,被数金币一样时常爱.抚。

纵使邬希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由得浑身发麻,瑟缩着向门口退去。

里面显然是偷拍居多,他从不知道有这样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窥探着他。原来不仅仅是短信骚扰,那只不过是浮现在海平面上的冰山一角。

黑暗中,秦璟泽动了,直起身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唯有那一双眼睛里藏着可怖的东西,缓缓舔了舔犬齿。

邬希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隔空叼住。

“季泽……”,像是抓救命稻草一样,他喃喃念叨这个名字,身体不停打着幅度细小的哆嗦,眼神却倔强,死死地不肯挪开,偏要与秦璟泽对视,逼迫他吐露实情。

两根修长手指翻弄钱夹,秦璟泽将它打开,又犹豫着收回去,声音低哑,“季泽是谁?”

“你还装!”,邬希真的要疯了,“我最讨厌被骗了,你再骗我试试!”

纽扣,照片,这都是证据。这个人演技精湛得比起当红影帝也不逞多让,明明军训在阳台那初见一面就在对着他的衬衫纽扣流露痴态,却能在面对他本人时若即若离,亲疏把控得游刃有余。

秦璟泽眼神更暗,藏在里面的有更深层的痛苦。希希说过季泽是骗子,是最讨厌的骗子,所以他绝对不可以是季泽。

正因如此,要用新的谎言去圆。可现在已经圆不住了。

邬希忽然冷静下来,伸手脱衣服,鞋袜也甩在一边,赤脚往秦璟泽床上走,皮带都已经解开,忽然被人从身后制住。秦璟泽喉结疯狂滚动,“再忍忍,弄了伤身体。”

一旦向药物屈服,就容易沉沦其中停不下来,直到发泄过度。最好就是一次也不要弄。

邬希一言不发,像是在沉思,下一秒却猝不及防发难,早就看准了目标,一把将秦璟泽的钱夹抢到手。他没有急着打开,将人踢下床,掌握了主动权,半真半假地诈道,“我见了季牧权一面。”

“你前两天喝醉说的话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我猜到了一点东西,所以我去找他确认了某些事。”

秦璟泽肩膀绷紧,跪在地上,没有站起来。

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邬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亲手揭开谜底,缓缓打开钱夹,看到了那张泛黄陈旧的大头贴,心跳骤然落了一拍,大脑放空。

钱夹被毫不客气甩在秦璟泽身上,他没躲也没捡,十分沉默。

邬希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毫无疑问秦璟泽=季泽=舔狗。尘埃落定,真相大白,他以为自己会暴怒发火,会质问秦璟泽为什么这么做,没想到临到终了,居然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窃喜占据心头。

这些年他甚至想过季泽在外面会不会遭遇不测,一个未成年少年走到哪都会被欺负,孤身一人,说难听点,死了都没人收尸。

嗤。现在看来,这人过得好得不得了,有钱有势,还能有多余的心力骚扰他,像猫逗老鼠一样把他耍得团团转。

还活得好好的,真不错。

邬希吸了吸鼻子,努力酝酿情绪,佯装出一种愤怒模样,起身绕过秦璟泽往外走,“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以后离我远点——操!”

脚踝被滚热的大掌抓住,他吓得差点跳起来,药劲儿没过,连脚都是敏.感点,碰不得。

秦璟泽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把鞋袜给他穿好。邬希将脚踩在男人膝盖上,看着平日里冷淡禁欲的校草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低眉顺眼,竟有种离奇的诡异感。

“你有病”,他咬牙骂了一句,撤回脚,眉头紧蹙,没有再吭声,头也不回地离去。

回到寝室,邬希喝了好几杯冰水,身体里那股不受控的热痒终于勉强压下去,翻箱倒柜将舔狗送的东西全都收拾出来,又给穆丛鸽打了电话,“晚上我去找你拿blossom。”

“你知道送礼物那个人是谁了?”,穆丛鸽那边很吵,声音听不真切。

邬希的回答也很含混,没说太多。

blossom他也不想留在手里了,全还了吧,全还给秦璟泽。

赶在元旦结束之后的第一次英语课前,他将所有东西打包好,附带了一张写着密码的银行卡,连那些没法归还的东西都用钱折算得清清楚楚。

林枫帮邬希抬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只知道是要给秦校草,而根据秦校草拿到箱子后那难看得要命的脸色,猜测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天邬希起夜去洗手间,都看到对面阳台秦璟泽站在那,像罚站似的笔挺,一动不动。起初他不自在,又担心这人天天这样会不会神经衰弱,见多了几次居然习惯了,狠狠心权当作看不见。舔狗那个手机号码果真也没有再给他发消息。

英语老师在讲台上讲期末考试注意事项讲得兴起,邬希在下面总忍不住走神,屁.股只坐半边板凳刻意离秦璟泽远一些,下课时想喝水,翻翻包却发现忘了带杯子。

一个保温杯就朝他推过来。

邬希动作顿住,暼向秦璟泽。秦璟泽跟他解释,“是新的,我没用过”,一边旋开杯盖倒了一杯,热气悬浮上升,散发着红枣枸杞茶的甜香。

邬希嘴唇动了动,偏过头不理他。能感觉到秦璟泽又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目光灼热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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