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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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的人身上更热,邬希紧贴着这具身体,感觉浑身好像要烧起来,酒气熏得他也开始有点迷糊,要不是大毛在门外疯狂扒门,一时半会儿还清醒不过来。
意识到秦璟泽居然把门给锁了,他更心惊。
虽说醉酒的男人起不来,酒后乱.性是不可能的,但是秦璟泽这么大的力气,现在又不知收敛,碰哪他都受不了。
尤其是秦璟泽先前念着要吃的地方。
他浑身上下最碰不得的地方可能就是那,自己不小心碰到都会颤抖,所以从来不爱当众脱衣服,现在却因为扣子掉得七零八落而暴露在外。
邬希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抬手盖住秦璟泽的脸,不让他盯着那里看。
门外唰啦唰啦的刨门声一刻不停,大毛汪汪直叫,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关在外面,急切地想要进来。
“……我去看看大毛”,邬希艰难开口试图转移注意力,嗓子微哑。
一条腿还没踩到地面,又被握着大腿根捞回来,秦璟泽扣住他的脖颈不让他动,霸道得很,一开口却是低声下气,“别看它,看我。”
清醒的时候还只是暗搓搓,醉了之后光明正大和狗争宠。
邬希被他弄得想笑,紧张感散去大半,“看你干嘛,我困了要睡觉,你自己去弄点解酒汤喝……”,想了想又赶紧改口,“算了你别去厨房了,我去给你冲蜂蜜水”,他怕秦璟泽头脑不清醒把厨房炸掉。
就是不确定冰箱里还有没有蜂蜜,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只能冲糖水凑合下了,反正秦璟泽对于甜食都是一个感觉,不挑剔。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寸步难行。秦璟泽死死按住他不准他走,还在控诉,“你只喜欢大毛,不喜欢我。”
“……是吗”,邬希这下真的笑出声,噗嗤一声,肩膀抖了半天,深深呼吸平复心情,缓而又缓地敛去笑意,慢吞吞开口,“我爱你。”
声音很小,几乎是气音。
他不确定秦璟泽能不能听见,低垂眼眸审视,目光藏了些许探究。
酒后吐真言就是因为自我控制力下降,人在这种情况之下更容易展露真实一面。他想看看秦璟泽的反应会是怎样。
空气静默。男人的手劲儿松了松,静静与他对视良久,“……再说一遍。”
邬希以为他没听清,犹豫着再度开口,“我爱你。”
“再说一遍。”
邬希抿唇。
看来是听清了。那这是在做什么,逗他玩?
见他迟迟不再开口,秦璟泽眉头直皱,急迫地把脑袋往他怀里拱,求他,“再说一遍。”
脑袋这样往怀里一拱,又硬又扎的头发就直接磨蹭到邬希左侧胸口。邬希上半身猛地弹动,抖得不成样子,手脚并用地挣扎。
被他推开的男人立刻红了眼珠子,眼瞧着要发疯,他还喘得厉害,却顾不得自己身体的异状,赶紧顺毛安抚,“我爱你。”
“再说一遍”,秦璟泽不知满足,贪得无厌。
磨着邬希说了不知几十遍,直到邬希咳嗽了两声,嗓子都发哑,他才停止要求,用指骨蹭了蹭邬希的脖子,揉得力气有点大,反而把邬希弄得更不舒服。
邬希已经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随便试探醉鬼,因为醉鬼蛮不讲理,很可能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心中充满悔恨,他用力推开秦璟泽,要去外面喝点水润润嗓子,脚尖刚刚伸出去勾上不远处的拖鞋,衣摆又被扯住。
像是幻听一样,他听见秦璟泽忽然开口,“我爱你。”
邬希惊愕扭头,愣了三两秒,学着刚刚无理取闹的这人,“再说一遍。”
秦璟泽紧紧扯着他的衣摆不松开,像个幼儿园大班放学回家害怕走丢所以扯紧家长衣服的小孩,听见他的吩咐就乖乖照做,“我爱你。”
倘若邬希再让他说,他还会一遍一遍地重复下去,但是邬希没有。
穿到一半的拖鞋被抖掉,落地发出闷响,没人在意。邬希反手抓住秦璟泽的头发,凶狠地啃着嘴唇亲上去,酒的味道入侵他的呼吸他的唇舌,瞬间就让他昏了头,更无所顾忌。
无论他给多少,秦璟泽都全盘接受,直到发现他坚持不住了,才猛地把他掀翻抢夺主动权,大力吮得他舌尖发麻,嘴唇失去感觉。
大毛或许都能隔着门听见他们在粗喘,水声渍渍。
狗爪扒门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只余下房间里的燥热。邬希想要放松,但身体不受头脑控制,完全放松不了,从头一路到脚趾尖都绷得紧紧。
身体紧张,灵魂兴奋,黑暗中他的一双眼睛亮得惊人,还没从这漫长一吻中喘过气,手指已经开始顺着秦璟泽的鼻梁骨往下描摹勾勒,不轻不重,刚刚抚摸几下湿漉漉的嘴唇,拇指就被含进湿热口腔。
指腹压住秦璟泽的舌头,邬希先是皱皱眉,而后忽然笑了,又转着手指头搅了搅。
舌根被翻搅玩弄的感觉不会很好受,若是秦璟泽反抗,轻而易举就可以扯开他的手,但秦璟泽没有丝毫挣动。
野兽般的男人蛰伏在那里,向神明展露最真实的忠诚。
邬希被勾得心软,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
喝醉了的男人起不来是真的。就算放下这点暂且不论,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明早他们两个都有课,也不适合搞事。
稍微平复一下情绪,他拍拍秦璟泽的脸颊,“去洗漱,睡觉。”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醉到什么程度,明早起来能记得多少。
-
精神的亢奋短时间内消散不掉,大半宿的时间邬希一直睡得不沉,十几分钟睁一次眼,天蒙蒙亮了却睡死过去,闹钟响都听不见,还是秦璟泽揉他肚子把他揉醒的。
只要不是自然醒,邬希就会懵至少两分钟,眼神发直发愣,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有完成正常的开机程序。
回过神的时候,他看到秦璟泽正蹲在床边盯着他,目光落在他的……胸前。
操。
邬希立刻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睡衣没换,还是半夜崩掉扣子的那件。他手忙脚乱扯上衣领,踢了秦璟泽一脚,“都是你干的好事!”
听见他这样斥骂,秦璟泽目光更加晦暗,嘴唇蠕动,“我昨天喝得有点多”,然后似乎犹豫了一下,又没头没尾地问他,“疼不疼?”
……什么东西疼不疼?
邬希没听懂,愣了一下,努力试图理解,好半天才突然对上了这人的脑电波,恍然大悟。
他又踢了秦璟泽一脚,这次踢得更用力,面红耳赤,什么也不说地穿上拖鞋就跑出去。离开卧室前不忘了抓一件新睡衣,到卫生间里锁上门就把身上这件脱掉丢进垃圾桶。
镜子里照映他的上半身,很瘦,肌肉薄薄一层,因为是冷白皮,所以很多地方都是红中带粉的。不喜欢当众脱衣服不只有敏感这一个理由,还有就是因为这种颜色,而且还比别的男人大一点。
正因如此,明明什么都没做,秦璟泽看到都会以为是喝醉了酒强按着他吃过了,所以才问他疼不疼。
邬希在洗手间里换掉睡衣,刷完牙洗完脸,恼羞成怒的情绪渐渐平息,对着镜子整理比平时早起乱不少的头发,推开门的时候毫不意外地看到秦璟泽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秦璟泽没敢说话,以为邬希还在生气,更揣摩不出自己昨晚到底有多过分,攥紧拳头背在身后,紧张地等待审判。
邬希恶趣味上来,无视他的紧张,绕过他到厨房。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摆在桌上,他拉开椅子坐下,撕开吐司咬了一口,才像是刚注意到秦璟泽跟过来一样,朝人招招手。
秦璟泽俯身,脸被邬希用两指捏住,感觉不像是生气,更像是亲昵,不由得愣了一下。
柔软的吐司抵住他的嘴唇,他福至心灵,大着胆子叼住,顺势飞速亲了邬希一口。
听见邬希若有若无地轻笑一声,他就瞬间有了底气,确认邬希没有生气,便不再提心吊胆,只是思路又往别的方向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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