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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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普外科迎来了一个特殊的病人。
临近午休,傅西泮坐在诊室里,正在翻看病房的病历。
小护士轻叩了两下诊室门,“傅医生,有病人。”
傅西泮眉头微蹙,手中的笔顿了一下,又瞥了一眼电脑角落的时间。
距离午休时间还有十分钟,上午挂的号已经全部看完。
他把病历收进抽屉:“进来吧。”
小护士快步走进诊室,俯下身子,附在他的耳边一阵低语。
傅西泮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这事和京墨学长说了吗?”
“林医生的手术还没做完。”
“嗯。那先让他们进来吧。”
傅西泮点头应允后,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入诊室。
走在前面的是穿着黄色马甲、手戴镣铐的犯人,而走在后面的则是一个满脸英气的小狱警。
傅西泮坐直了身体,神情变得严肃。
南光总院的下一站就是a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内的医务室器材简陋,药品缺少。
前一阵,严主任还给保外就医的犯人做过手术。
狱警把那个名叫陈勇的犯人按在凳子上,他的电棍轻敲桌面示意陈勇抬手放到桌面上。
傅西泮看到他的左臂有长长的一道伤口,拇指指甲也裂成了两瓣,黄色的马甲有一半都沾染上了血迹。
都说十指连心,可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疼痛或者隐忍的神情。
傅西泮拿出棉签和酒精,给他做了简单的清创和包扎。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这些外伤的由来,但保险起见还是询问了一番。
“怎么弄的?”
狱警没好气地说:“打架。”
接着他又撩起陈勇的衣服,指着他腹部的一块大淤青:“还有这里。哦,对了,之前几天他也说肚子疼,但是去医务室又说没事了,反反复复很多次。”
傅西泮在电脑上迅速地打下他的病症,又问:“是肚子疼在先,还是打架淤青疼在先?”
陈勇:“肚子疼。总是一阵一阵的。”
狱警在他身后,提醒道:“你最好老实交代。一会要是查出没事,回去这些都是要记进档案的。”
看着凶神恶煞又穿着监狱服的陈勇,傅西泮实在提不起好感。
可作为医生,他的职责是治病救人,无论对方是什么人。
他替陈勇开解道:“有的病确实是会阵痛。”
小狱警一双剑眉此刻已经拧成了大疙瘩,他撇嘴,“那具体会是什么病?麻烦吗?”
傅西泮用手摸了摸他的腹部,问清楚了具体疼痛的部位,又转过身子开了一张单子:“去拍个片看看吧。”
“哦。”
狱警应了一声,带着陈勇就要往外走。
一直沉默的陈勇嘴角突然勾起,颇有礼貌地朝傅西泮点点头,“谢谢医生。”
“嗯。应该的。”
狱警将陈勇带出诊室后,又转头,从门外探进个脑袋,问:“傅医生,这个片要去哪里拍呀?”
傅西泮伸手指了指:“出门右转下楼直走,排个加急……”
他的话没说完,就听得外面一阵骚动。
和玻璃瓶破碎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小护士的惊声尖叫。
“啊!!”
狱警扭过头,他拿着警棍指着陈勇:“你别乱来,队长就在楼下!”
“呵。”陈勇冷笑一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我只要从这里走出去,她就没事。”
在尖叫声响起的同一时间,傅西泮也冲出了诊室。
因为在嘈杂混乱的声音中,他还听到了白芷的声音。
等他走到门口一看,果然是她。
原来陈勇趁着狱警转头询问的功夫,抓起旁边放着的一个装饰花瓶,他将花瓶往墙上用力一磕。
花瓶瞬间成了最顺手的凶器。
趁着午休来找傅西泮的白芷成了他的最佳人质,他把碎花瓶抵在了她的锁骨上。
在白芷愣神的三秒里,鲜红冰凉的血就从划破的伤口顺着脖颈往下流进了衣襟里。
陈勇的右手按在她的右肩,低沉的声音在低语:“别动。我不会伤害你。带我出去就好。”
“我……我没动,你别紧张。”
碎片就抵着她的喉管,她现在连咽口水都觉得如火般灼热疼痛。
陈勇看着手上乖巧的人质,还有连胡青都若隐若现的毛头狱警,他的笑意更甚,甚至带着些许嚣张。
傅西泮站在诊室门口,看着他带着白芷一步步走进了电梯。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陈勇那句‘谢谢医生’是何意。
因为白芷的关系,狱警只得站在电梯外,看着门一点点关上。
傅西泮跑上前,轻拍他的肩膀,“走医务专用梯。”
他用自己的卡牌按开电梯,和狱警一起走了进去。
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一瞬间,有个人也挤了进来。
“艹……”傅西泮低低骂了一句,又着急地快速按了好几下关门键。
他抬起头刚要说话,那人伸长手,将自己的证件几乎怼到了傅西泮的脸上:“刑侦支队寂风。”
“你早干……”
寂风没有理会傅西泮的埋怨,而是转头问早已慌了神的狱警:“你们下面还有多少人?”
“还有两个人和我们队长。”
“他可能提前有准备,让他们注意医院门口的可疑车辆。”
狱警赶紧通过对讲机,告诉楼下等候的人现在的状况。
另一边电梯里,陈勇过于着急,没来得及清散电梯里的人,他一见电梯门打开,就带着白芷挤了进去。
电梯里原本还站了个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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