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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半月,估摸着放榜的日子差不多到了。

景桓又换上那身潇洒的白衣找上门,若非生在天家,他也是个风流才子。不像我,全赖家世过活。

银两已经把我那件衣袍拿去改了一番,我穿在身上还算合身,没有上次的狼狈了。到了宫宴又见到景桓上次结识的几个士子,我始终记不得他们的名字,他们却张俊张俊地取笑。

其实这名字实在普通,只是在景桓前头占了个俊字,就活该他们笑了。那始作俑者却在旁把玩着折扇,完完全全置身事外。

待到了贡院,那里已人满为患。我们几个在外围不好挤进去,一个个推说我个子小,要我挤进去看榜。

我瞧见景桓望着我,唯有无奈领命。当下就清咳两声,佯作跟身边的人道:“蔡御史蔡大人来了,我们到旁边侯着去,谁不知他最恨不知规矩的人。”

推搡着我的人立即停了手,前头那些人也‘不经意’地听到了,榜前很快就空出一块。

老怪物那不外传的“传音入密”居然沦落到被人用来诓人,难怪他死活也不肯教我其他。我朝景桓眨眨眼,他一愣,施施然地朝前边的皇榜望了几眼,当下啪地打开扇子笑了起来:“我们走吧,给钱兄庆功去。”

景桓天资聪颖,自幼博闻强识,区区皇榜他哪会记不下来。

可惜旁人并不知晓,听他这样一说,那被他称为钱兄的人就呆住了,周围几个士子也莫名其妙。

唯有那最灵活也最年少的林姓士子已经推搡着那景桓口中的钱兄,戏谑地说:“张弟倒是耍了我们一把!”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不过却是转头赞景桓:“李兄好眼力!”

景桓领着我们走进最近的酒馆,不得不说景桓的别具慧眼,在座的居然都取了或高或低的功名。只是我跟景桓就有些尴尬了,毕竟我们两个都不可能出现在榜上。我倒不怎么在乎,从一开始我跟景桓的主从关系就极为明显,榜上无名也不丢脸。

不过景桓……

他生在天家,实在是可惜了……

我猛然握住腰间的玄玉,思绪也被拉了回来。总是这样子,即使在谈笑,也会出神,眼前常常浮现这些说不得的话来。再怎么说,景桓也是陛下跟太子都恩宠有加的天之骄子,岂用得着我来惋惜。

正想得出神,四周却蓦然静了下来,我猛然又已经轮到我对诗。这是士子间最爱玩的,跟那日宫宴上考验才学的助兴游戏差不多。

题目我根本没听,自然对不出,笑眯眯地自罚一杯,反正我乐意之至。

约莫是笑得太得意,有人立刻看穿我的心思,招呼旁人说:“我看要改成输的不能喝,否则有些人故意认罚!”

景桓跟其他人都笑着附和,此间年少,闹哄哄,又不失安宁。

多么难得。

月中来得极快,虽然记得与太子约的就是今日,我却没有急着赶去晨风阁,而是奉命到长天居帮景桓给别人挑东西。

景桓在长天居没少砸钱,作为跑腿的,我是掌柜的老熟人了。可惜的是掌柜并不喜欢我——因为我为人吝啬,常将他的货物批得一文不值,好将价钱压低。

果然,掌柜一见我进来,眼角微微抽搐,精明得像狐狸的老眼一下子变得暗淡无光。不过他跟我一个样,张口还是那逢迎语气:“哎哟,世子啊,您可算来了,我们长天居最近可不景气。”

我坐了下来,笑着说:“最近有什么好玩意,拿出来给我瞧瞧。”

掌柜敷衍道:“哪有什么——”

我用扇柄敲敲桌沿,语气无比遗憾,“听说那群公子哥儿意外得了块蓝田暖玉,怎么?本世子不够格买,连开开眼都不能?”

掌柜为难地支吾着,我则琢磨着怎么闹事儿。

正一筹莫展,那厮就已经有人送上门来:“掌柜的,我们吩咐的可做好了?”

这些公子哥儿怎么一个两个都满身市井气,这财大气粗的派头真叫人羡慕。我正愁没法生事呢,就有人送上门来了,真是来得巧,来得好!于是我啪地打开手中玉扇,语气甚是愉悦:“诸位,很久不见了。”

他们亦认出我来,脸色不佳:“是你!”

我并不记得他们的名字,只见这开口的人生得高大,但脚下虚浮,明显只知玩乐。我琢磨着这伙人一起上也奈何不了我,于是大喇喇地说:“听说诸位找到极好的蓝田暖玉,能不能让本世子见识见识?”

话刚落音,他们就七嘴八舌地闹了起来:“凭什么给你看!”

“这是我们给子言的贺礼,给你这种人看过怎么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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