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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眼光不怎么样啊!”李吉瑞将几张纸甩在薛子封面前,一脸同情道,“你让我找的人,我给你查到了。这是那人,不过是区区五品学士揭鸿星的大女儿揭月菀,小名福儿。这揭月菀家境不好也就罢了,性格也是……”
“等等,你说她的小名叫什么?”薛子封满脸激动。
“福儿啊,‘福气’的‘福’,真是土得掉渣……哎,我说哥呀……”李吉瑞对这个揭月菀是十分不满,就这样的女子京城里一抓一大把比她条件好,性格好的,真不知这女人上辈子是积了什么福,今生才有大哥这般好男儿钟情于她。
“福儿,福儿……”薛子封狂喜不已,大笑道,“她果然是我的福儿妹妹!”
额……谁能想象得到表情冷酷眼神犀利,另胡人为之胆寒的‘疯阎王’,会是一副春心荡漾,眼泛春光的yindang模样,李吉瑞表示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我的大哥哟,你还是先看看这位姑娘有什么问题,再做定论的好!”李吉瑞不忍大哥受打击,但是这姑娘还是不要的好!
李吉瑞指着桌子上的纸张说道:“你先看看,再做定夺。”
薛子封拿起那几页纸,细细看来,无非是些基本情况介绍。自己的福儿今年不过十四岁,比自己小了四岁,年龄甚是般配,而且尚未定亲!福儿果然是个有福气的,父母疼爱,弟妹尊敬,生活安康顺遂,以后自己也必定要加倍宠爱她,切莫让她感到失落!
薛子封边看边幻想着,不觉喜上眉梢。
“笑、笑、笑!你没发现你的福儿妹妹性格很是孤僻吗?京城里各种名头的青年男女集会、宴席一年少数也有个二十几场,就以今年而论,到目前为止,她仅仅参加了长公主举办的祖父的欢迎宴,其他一律推脱在家!与同龄闺阁小姐也皆是泛泛之交,仅与他父亲至交好友的女儿还算亲近!实在是相当孤僻安静的一个女人!你的福儿妹妹琴棋书画样样不行!成天不过是绣绣花,偶尔下个厨房什么的!除了长相美外,根本毫无优点可言!你还是仔细想想吧!”
薛子封一个眼刀甩过去,李吉瑞骇得当时不敢言语,这凶狠的眼神至今为止无人能招架得住!
“福儿性子安静这是好事!没啥至交好友,嫁于我之后,除了她的家人,没人夺得她的注意,占据她的时间,她单单属于我一个人!没有比这再好的事情啦!况且我一粗人,对琴棋书画狗屁不通,要她懂这个又有何用!”薛子封越想越觉得福儿和他绝对是天定的良缘!
“你如果认为这些都是好的,我也无话可说。可唯独有一点,恐怕万不能接受!”李吉瑞其实也觉得先前所说的原因只占一小部分,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我手下发现揭月菀每天晚上都要用药,特意取了些药渣去查,发现是治疗宫寒绝育的药!这揭月菀是不能生育的!最后一页纸上写得清清楚楚!”
薛子封脸色紧绷,匆匆翻到最后一页查看,发现福儿十一岁寒冬那年,因阻止妹妹入湖面滑冰,不慎掉入湖内,一刻钟后,才被救上岸来,子宫受寒,不能生育!这三年来,虽天天用药调理,却并无多大成效!
薛子封看到此,心情颇为沉重,如此善良的福儿竟受到这天大的磨难,心痛不已,他问李吉瑞:“我知你和江湖上的神医谨风是挚友,你可否能为我请他来治疗福儿?”
“把‘妇人之友’弄来,倒不是难事,但那揭月菀能痊愈的机会并不大!”
神医谨风和李吉瑞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交好以后,因这谨风对妇科疾病极为擅长,没事还喜欢向自己吹嘘,耳濡目染之下,倒是知道些常识。女子的子宫可金贵得很,受不得半点伤害。冰水中浸泡如此长的时间,能活下来已是命大,这宫寒之重,怕是连谨风都无能为力!
“无论如何还请梓涵一试!”薛子封郑重地向李吉瑞抱拳道。
“你这样说了,我自然一试。”李吉瑞听他喊自己的字,就知道他对此事极为重视,“我让谨风来倒是容易,至于相约与揭月菀的事,还是大哥亲自出马的好!”
“这是自然!”
“大哥,你是认准了这个揭月菀吗?”
“今生非此女不娶!”
“可是,大哥,小弟有一话不知当将否?”
“瑞子,你何时这么拘谨了?”
“揭父好像中意自己的一位姓席的门生,怕是,不日便会结为翁婿之亲!”李吉瑞颇为幸灾乐祸道!
“……”
先不管薛子封要怎样懊恼惆怅,且说此时的揭家自有一番热闹。
于氏扶丈夫回屋,刚喂下丈夫醒酒汤,两人正在聊福儿和席生之事,便见揭喜匆忙而来,急忙慌张地说道:“老爷、夫人,二小姐把客人给打晕了!”
夫妻二人具惊得站起身来!
揭鸿星顾不得自身还有些眩晕,和于氏一起匆匆赶到事发地点,只看见席丘漾鼻青脸肿地晕倒在地上,大女儿福儿、二女儿未儿皆用手帕抹着眼泪,一脸伤心,两个丫头冬梅和夏荷正低声安慰两位小姐!
揭鸿星满脸惊怒,朝两位女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丘漾这是怎么了?”
揭月馨扑腾一声跪倒在父亲面前,大哭道:“是孩儿的错,这席丘漾是被我打晕过去的!”
揭月菀随之也跪在妹妹旁边,用手帕抹泪呜咽地说:“此事,此事全是女儿惹出来的,全是女儿的错!”
两人趁揭父未到之际,商量好对策,绝对要先发制人,以哭应万变,这样,疼爱女儿的父亲娘亲绝不舍得责罚于她们!
于氏见此一脸心疼,两个女儿皆是她捧在心尖的人,从未受过什么委屈,何曾像今天这般大哭,这可是石头砌的路,这一跪非青紫不可!忙去扶两位女儿,心疼地说:“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揭鸿星宠溺女儿的程度比于氏有过之而不及,干咳两声说道:“两位大家闺秀如此做派,像什么样子!赶紧起来说话!揭喜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请大夫!”
揭月馨用手帕遮着的眼睛一眨一眨,慌忙起身道:“父亲且慢!席丘漾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昏倒罢了。这,一请大夫,如何向别人说起起因!总不能说是女儿打的吧!女儿的名声可便毁了!”说完又呜呜地哭起来,心里却暗想给那败类治病,得了吧!我巴不得他就此死过去才好!
揭月菀听未儿说的有道理,忙起身抓住母亲的衣角,哭道:“娘!万万不能请大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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