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梵无上大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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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身前头四位合十垂首的高僧引路,两侧又是并排四位,后头跟着两列仍是垂首念经的僧人,袈裟娑娑,梵音阵阵,车内不时传出铃响。
“梵无上大士度我众生!”
“梵无上大士度我众生!”
人群更喧嚷,待花车渐近,车前帘子骤然掀起,梵无上大士跌坐莲花宝座之上,面戴降伏子,手持甘净瓶。
“汝等皆蝼蚁。然我佛慈悲,度众生,以瓶中露净恶念。”
“三涂苦佛,功德无量——”
柳枝洒净露,众人像狗嗅到生肉一般簇拥前去。
“……”
沈兆风此时此刻终于参透了一句话:封建迷信要不得。
不过她怎么听着这梵无上大士的声音有点耳熟呢。
还没来得及多想,便眼尖瞧见人群中挤着个黑影子——好家伙人海战术把自个给战住了。
这贼显然想跑,但挤在人群里头,腿都拔不出来。
沈兆风蹿身去抓人,这贼逼急了,竟又脱身逃了。
两人一追一赶,离人群越来越远,最后翻到一老庙的后院里。
僧人大多上街随大士度众生去了,因此只有留在前院的几位老僧在做晚课,梵语声声,含糊不清地飘到后院来。
沈兆风四处看一圈,那贼鬼精鬼精的,不知钻到哪里去,她正要挨个进屋搜时,冷不防有人握住她的肩。
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来人面戴降伏子面具,披着白袈裟,却垂着长发,高挑身影挺拔,在月光下头竟真沾了几分佛气。
本该坐在花车里装神弄鬼的朋友,现在竟然跟着她到这儿来了。
来人没说话,沈兆风也没出声,两人沉默对视,沈兆风脑子里飞速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号人物。
心里又是一惊——别又是什么老熟人吧。
自个儿都避世避到这儿来了。
又一想——怕什么!老子戴着面具,谁认得出老子?!
早死晚死都得死,她咳一声,问道:“……大士?您晚上好啊?”
梵无上大士抬手,手里横着把剑——正是那生香剑。
沈兆风猛地后退半步并不敢接——废话,换个正常人谁都不敢接。
她略皱眉道:“大士怎会……拿到这把剑?”
大士没说话,将剑扔到她怀里,旁边房顶上咣叽掉下个人影来。
是具尸体。
准确地说,是具已经烧焦的尸体,脖子以下衣裳都没了,徒留一身黑黢燎光的黑炭。脸上表情狰狞,明显受折磨而死。
加上青白月光一照,更显得狰狞可怖。
大士身上的檀香味儿幽幽传来——是佛?
佛讲究物理超度?
沈兆风觉得来者不善,踌躇着要不要跑步,却听梵无上大士压着情绪笑一声,抬手将面具摘了。
面具下,一双美目绿光灼灼,薄唇殷自血,长睫弯自月。
长大了的疯批二徒弟,容貌艳若桃李,美得跟山神妖鬼似的。
“师父。”孔清溪一手持着面具,要笑不笑地往前逼近一步:“别来无恙啊,师父。”
沈兆风脑子里很久没亮过的那个大写红色危字,又开始狂他妈闪动。
危危危危危。
沈兆风条件反射拔了生香剑,挡道:“谁是你师父,别别别过来啊。”
弟子还不能打,打了怕翻车。
妈的!
刚骂完,眼前一空没人了。
身后冷风一动,贴上来个人。清溪在她耳根处一抹,将面具轻巧揭下来。
“这等玩意儿,原来也入得师父的眼么。”
沈兆风拿着生香剑不知道该怎么比划,操了一声,怒道:“为师——我早已辞了宗主的位子,现下不再是你师父,现下咱们恩义两——”
话还没说完,孔清溪突然发疯将人摁下去——就在这佛门清净地,梵音阵阵清净地。
“师父想说,恩义两清?”清溪一手扼着她的脖子,眼睛里神色显然不像正常人了:“该说师父冷若冰霜不近人情呢,还是心如蛇蝎玩弄人心呢。”
沈兆风心说你可别他妈发疯了啊,再发疯我可捅你了啊。
“说话,师父。”孔清溪微微眯了眯眼,沈兆风道貌岸然道:“我心里还是记挂你们——”
“说谎。”
草你妈说也是你不说也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沈兆风气笑了——然而刚咧开嘴,这笑就僵在了脸上。
孔清溪,为什么说他是疯批,就因为常常干出些正常人干不出的事儿来。
比如现在。
刺啦一声,沈兆风肩上一凉,膀子上布料被撕开了。
“你干什——草!!!!”
清溪低头咬在肩头。是真情实感的咬,肯定出血了,疼得沈兆风直打哆嗦。
“神经病啊你!!!”她真急了,也不管他娘的凡间能不能使法术,抬手就爆了灵力。
清溪直直被震飞到院子对面墙上,跌坐在墙根,抬眼看她,抬手拭去嘴角的血。
不知是她的血还是他的血。
沈兆风整个人斯巴达了,她拾起生香剑,心说这地儿不能呆了,得赶紧——
“啪、啪、啪——”
循着声音抬头看,冷融面无表情立在庙堂屋顶鼓掌。
“师徒情深啊。”他扫了一眼孔清溪,最终目光定在沈兆风身上。
“看我做什么?继续。”
沈兆风拉了拉肩头的衣裳。
今晚这风,属实有点喧嚣。
作者有话要说: 就挺那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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