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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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兆风薅起冷融的领子,皮笑肉不笑地问:“之前——我喝的那壶酒,是你酿的。喝完就睡,睡醒之后你告诉我,我睡了二十年。”
“我醒着的时候不过才十几年,睡醒之后你告诉我睡了二十年。”
“你是数学真他娘的不好啊,还是耍我呢?”
孔清溪听明白师父兴许叫冷少主给诓了,轻飘飘煽风点火道:“怪道当初大师兄寻了师父几回,却听冷少主说师父已抛却一切俗事跟冷少主成亲去了。说是孩子都生了一窝,有鼻子有眼的。”
冷融说:“沈兆风你听我解释。”
沈兆风说:“行,那你解释。”
冷融沉默一瞬,他本来以为她会说我不听我不听。
冷融说:“算了,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还是揍我吧。”
沈兆风最终没有回去。
不管怎么说,她跟冷融到底有直接的利益关系,这事儿上她确实得分清自己是哪国的。
至于老大……心疼归心疼,反正现在不是回去的时候。
沈兆风打算回头寻个平淡日子,悄悄去看两眼。
孔清溪发了一回疯,反倒冷静许多,说的话也更狠了:“师父既然已打定主意要走,便最好匿了人影,莫在弟子们跟前晃悠。”
沈兆风说这就是强词夺理了,我哪儿知道你会到凡间来啊?
我退一万步也想不到你会来当和尚啊。
孔清溪默了默,最后擎了个礼:“依旧尊称师父、大师兄,不过顾念着情分。清溪眼下已退出正虚,皈依佛门了。”
“你跟清文吵架了?”
“不曾,只是……道不同。”清溪转手捻了捻自己的发尖:“可惜,剃度不成,无论怎样剪,头发仍会立即长回来。”
好家伙,人形生发剂!
“那你……多保重?”沈兆风想来想去没什么可说的,犹豫道:“克制着性情些,别老是发疯,今日咬了我也就罢了,若是咬了别人,少不得得挨顿揍。”
说完一看清溪披着半身血,才想起他确实挨了顿揍。
清溪隔着面具哼一声,回身摆摆手迈步离去。
刚迈出两步,冷融在后头说:“我提点你两句。”
孔清溪顿了顿步子。
“你不该在佛门。”他声音轻飘飘的,似乎说的不是什么要紧事:“或者说,现在你是个什么状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离真佛越近,疯得越快。多的不说,点到为止。”
孔清溪拳头紧了又松,最终没说话,提脚离开了。
两人一时相对无语。
冷融抬头看了看月亮,伸手引月华在沈兆风肩头补上撕开的口子。
夜风挺凉,前院呃呃弥弥的念经声儿渐渐没了,和尚们做完课,也该休息了。
“我不知道你瞒着我什么。”沈兆风肩上有点痒,她摩挲着生香,声音低低的:“你不说,我也不再问。可是冷融……我们的信息差太大了。”
冷融没说话,将纤丝密密织紧。
“你知道的东西太多,我不知道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是系统?还是在我睡着的这些年里?”
“你不主动告诉我,我也不会磨着你问。”
“可是冷融,我希望你……别害了我。”
“最好也别害了你自己。”
“因为现在除了你,我没人可信了。”
“为什么将我引到洛京来,因为这里有龙气护着,邪祟侵不了身。为什么寻这个龙气重的地方……”
“冷融,我持续头疼梦魇,你自己也一直在疼是不是?疼到心力灵力俱减,不得不靠着龙气来维持体面。”
“却又因为什么缘故不能说,或者不肯说,亦或者不敢说。我说过,我不会问你,可是你——总该照顾好自己。”
“当——当——”
寺顶钟声起,冷融扯断最后一丝月华,裂口补好了。
“嗯。”
他从身后抱紧沈兆风,他说:“我明白的。”
沈兆风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颈间,冷融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声音沙沙地颤:“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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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融确实早已在洛京安置了房子。
是京西的一处铺子,先前是卖金玉首饰的。
“这地方儿好,珠光宝气闪人眼,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躲着走。”冷融打个响指,晃晃悠悠在屋子里翻:“好好找找,兴许能找到落下的金豆子什么的。”
沈兆风翻个白眼没理他,两人结结实实做了个大扫除,好歹把屋子收拾得能住人。
城里的房子就是好,更宽敞干净,一共两层,一楼原先是当门面用,两人不做生意,这地儿就暂且搁置。
二楼一共三间房子,沈兆风挑了最里头的一间。
当晚月光大盛,沈兆风想着前天晚上的事儿,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是几个徒弟小时候的样子。
让老二咬伤的那地儿又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细细密密地疼,索性又坐起来翻箱倒柜找止疼药。
刚解开衣裳拔开药瓶,药膏凉浸浸地倒在手上,身后窗户砰地一声被打开,声音不大不小,却着实将她吓了一跳。
沈兆风回头一看,药瓶子咣当碎在地上。
坐在窗台上的人一身玄衣,半束着发,眼睛湿漉漉弯着。
身子修长,眉眼较少年时长开了些,却仍带着少年时的神态。
沈兆风脑子里连红色危字都不闪了。
你妈的,完了。
“清……清源?”
莫清源轻轻歪了歪头,笑道:“师父,您前些年害得弟子好惨。”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新章写冷融的小番外,是兆风睡着的几百年间发生的事。
以及莫激动,这个清源是假的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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