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一集2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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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何艾写的这句话，秦昆与李浩旭的表情都很凝重。

沉呤片刻后，秦昆写道。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圣灯定在圣祠，我们去供献祭品时，可以在附近先观察一下情况！”

“那里肯定防守森严，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平族，估计根本无法接近那里的建筑主体，恐怕发现不了什么。”

何艾点头写道，“五天后，是圣祠举行大型祭祀的日子，到时再见机行事吧，这几天先打听一下圣灯的消息！”

想要在这正风声鹤唳的大环境中，不露痕迹的打听消息，不是件容易事，何艾在京大学过四年多的中医药学，在这里，依旧有些用武之地，毕竟这个世界中的许多动植物都与人类世界想似。

在不考虑生长环境的差异下，其实药性也极为相似，她在前来圣灵城的路上，就会打着游学的名义，去向那些大夫请教一些医药方面的问题，因为她本身言之有物，那些大夫也不会敷衍她，令她学到不少这个异世界的医药知识。

如今在这圣灵城中，他们仍打着这个身份，去那些售卖书简及书卷的店中购买相关书籍的同时，还会试图去向某些医药馆中的大夫拜师学艺。

看似目标明确，身份没什么嫌疑的到处走动，圣灵城中人口众多，不需要刻意打听，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多走几趟，他们的收获就不小。

圣灯在发生天地异变之前，本来叫神灯，灯中火芯能够永世长明，正是凭借这一宝物的庇佑，这些亵神族们的祖先才能顺利渡过那段最艰辛的灭世之期。

后来的这些年来，那圣灯一直被供奉在圣祠的塔顶，再没有显现出什么神威，但所有土人都无比坚信，圣灯一出，他们都将无敌。

可与此同时，执掌着这个世界最高权柄的圣老会们，也在商讨与圣灯相关的话题。

“你们为什么都要这么着急行动，我们现在抓住的神裔不够多，还不能满足开启圣灯的需要！”

“这样一个个的抓，实在太慢了，我们完全可以将圣灯请到臧神山，再派出最强的勇士，将那些已经变虚弱的神裔们一网打尽，这样以来，就能拥有足够多的祭品！”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多位圣老的附和声。

“对啊，我们在这个神弃之界，已经生活得太久了，这里只会让我们变得越来越虚弱，活得时间越来越短暂，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新世界生活，那里既然是神裔们生活的地方，肯定会有神留下的遗泽，一定能让我们重复先祖们的荣光！”

“西曜，事情没有你的想的那么简单，没有被激活神力的圣灯重达万均，想要将它请去遥远的臧神山脉，实在太难了，更何况，据我们从那些神裔口中问出的信息看，他们神裔虽然都已经失去神的传承，却同样拥有可以毁天灭地的武器，我们必需要从长计议，不可冒然行动！”

“顾虑太多，只是在耽误我们的时间，我们想要借助神灯之力破开牢笼，就必须要将圣灯请去葬神山脉，毕竟据传它只有在刚被激活的那一刹那发出的攻击力最强！”

“五年又五年，再这么耽误下去，等我们都死了，也摆脱不了这处牢笼，不管那些神裔手中拥有多么强大的武器，我也不怕，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神弃之域以外!”

“对!就算是死，我们也要离开这里，祖先们犯下的罪过，凭什么让我们这些后辈承受这种惩罚，生生世世都不得解脱！”

众圣老们吵作一团的结果，最后以支持即刻展开行动的圣老占多数而结束，普通的圣族与平族们，都以为自己的先祖是神族忠诚的神仆，却在危机关头，被神族抛弃，才会对神族怀着无限的怨恨。

毕竟他们这些人，除了生来就先天身体强壮，相貌丑陋外，寿元还极短，就算是执掌着至高权力的圣老们，可用各种最珍贵的药材调理保养身体，最多也活不过五十岁，普通平族通常只能活个三十年左右。

孩童的夭折率极低，大多都是在三十岁左右无病无痛的突然去逝，也正因此，这里医药学，基本没有治病人概念，多是如何治伤，与何艾所学的运动医学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而这些可以接触到最机密传承的族老们却知道，真相并不是这样，而是他们的祖先趁着的天地大变之机，偷盗神宝，背叛神族，想要趁机翻身做主人。

却没料到双方的战争，更加据那场浩劫对这方世界造成的损伤，后来连神族都只能选择放弃这片天地，并在走前将此域布置成神牢，借神宝之力遁至天外，留下他们的祖先在这神牢中承受违背誓言的诅咒。

因此，对于这些圣老们来说，能够离开这处牢笼，是他们的毕生所求，哪怕死在外面，他们也将解脱诅咒，可以期待来生。

而他们所供奉的圣灯，正是他们的兽人祖先自神族盗取的神宝，在与神族的交战中受损严重。

在神族离开后，他们的祖先不仅四处搜刮遗留下来，没能跟着一起离开的神族，强迫他们生下混血后代。

在为抵御一次几近灭世的天灾中，他们还将那些神族全都用来祭灯，勉强激活圣灯的防御和攻击力，才成功活了下来。

祖先们犯下的罪恶，让他们这些后代跟着受罚，寿命变得越来越短，实力变得越来越弱，让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逃离这处牢笼。

那条神奇通道的出现，就是他们的机会，只是他们出于谨慎，一直没敢轻妄动，而那些与传说中的神灵长相相似，应该是神的后代们的出现，则让他们看到了机会。

当何艾他们还在想着要如何做，才能找机会接近圣祠塔时，就听到负责主持祭祀的圣老宣布，为阻挡神裔的入侵，他们计划在接下来要将圣灯请往葬神山脉，需要招募一些力士搬运圣灯。

“难道那圣灯很重吗？”

这不仅是李浩旭的疑惑，也是无数本地土人的疑惑，因此，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就此话题展开讨论。

“招这么多人，看来应该是很重的样子，我们要不要也去应召，能近距离被圣灯沐浴，可是我们的无上荣光！”

听到秦昆的提议，何艾毫不犹豫的反对道。

“长老们需要的是力士，我们力气都不大，还是不要去添乱了，大不了，我们可以跟着队伍，一起去护送圣灯，那可是我们的圣宝，必须要保护它才行！”

这话一出，周围那些彼此互不相识的陌生土人，也都深以为然，决定哪怕当不了力士，也要跟着一起护送神灯前往神秘的葬神山，对此另有打算的圣老们也并不反对。

因此，上百人抬着圣灯开始踏向前往葬神山的旅途时，跟着一起上路的不仅有大量圣卫队的勇士，还有大量土人，其中不乏一小部分圣族中人。

混在人群中的何艾三人此刻都心情沉重，却不敢做任何出格的动作，因为随队被押送着前往的葬神山的，还有上百人类，这些人类来自不同国家，包括他们华国。

不是没人猜测过，那些一去不返的队员中，是不是有人并没有死去，而是被当地土人给捉去。

只是人类世界对这里的了解实在太少，那些前辈们之前能有机会传回相关信息者，接触到的土人都是家住葬神山中的山中野民，实力低下，对人类的威胁不大。

这让人类世界难免对这里有些低看，认为人类最需要解决的难题，就是因世界环境不同，生态体系的差异，所产生的细菌群的不同，会给人类带去的威胁。

而现实则是人类身上所携带的各种细菌，对这个异世界，以及那些土人并无影响，且他们不仅人数众多，拥有许多实力强大的勇士，还拥有传说中很神奇的压轴手段，现在还迫不及待的想要反攻他们人类世界。

是的，迫不及待，不仅从那些圣族们的交谈中，可以听出这一点，从他们的圣老会毫无预兆的突然开始行动，就能让人感觉到他们的迫不及待。

那些在这里最少已生活五年以上的人类，虽然个个衣衫褴褛，却都还活着，看上去身体不算健壮，却比那些在这里呆了五年后，顺利返回人类世界的人类看上去更健康。

很显然，正如那个叫力蒙的圣族人所言，对方抓住这些人后，还会用珍贵的药材帮他们续命。

谁都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些土人是在做慈善，才会留下这些人类的性命，势必是因为他们别有所图，看他们与圣灯一起被带往的葬神山，图的是什么，何艾心中已经略有猜测。

虽然混在人群中，但在吃住方面，他们手中有钱有车，也如那些圣族人般，自备食宿，没有接受统一安排，这让三人有了可以在私下交流的机会。

“我们找个机会将他们放出来吧，我看到我的老首长了，他是在第二批过来的，没想到他还活着!”

秦昆迅速回道，“不可以冒然行动！这里这么多土人，圣卫队的防守也很严密，就算能找到机会放人，恐怕也逃不掉，还是跟着一起去葬神山后，再见机行事！”

何艾也写道，“这沿途不时有意外发生，你们这两天也去参加开路的活，伺机脱身，先赶回去通报消息，他们可能还在抓我们，你们要小心行事，最好让大家都悄悄聚集到那处地底世界，然后不惜代价的做好各种防御工事，防止被他们找到，我留下来见机行事！”

秦昆不赞成道，“你一个人留下，能做的有限，且更危险，而继续留在这里，我们的确没有办法做些什么，我们可以一起回去共商对策，或许还能寻得一线生机！”

“老大，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若说危险，我们现在所有人的处境都很危险，在哪都危险，这是最好的安排，就这么做吧!”

李浩旭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秦昆以严厉的眼神制止，他的性格有些急躁，考虑事情也不够全面，无法独挡一面。

何艾的安排，是对目前这局势来说，最好的解决办法，秦昆虽然心中酸涩，可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开路的工作中充满危机，不时有人跌落山河，或是掉下沼泽，却挡不住那些土人对对灯的虔诚，总有土人愿意不畏生死的上前主动担起探路的工作。

秦昆和李浩旭就是利用给一条大河搭桥的机会，一个跌落河中，另一个去拉，也被带入水中，两人在水中挥舞着手臂挣扎几下后，彻底消失在河中，看到这一幕的土人无数，却没有任何人愿意给搭把手。

除了让那些人去那地底世界暂避，何艾也想不有什么好方法，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抬着那个看上去小巧玲珑的圣灯，拔山涉水长途远行，足足走了半年时间，才成功抵达葬神山。

也是直到这时，随行看护圣灯的圣老们才收到消息，说是突然发现那些神裔失去踪影，他们在山中遍寻不见。

这一消息顿令诸位圣老愤怒不已，派出圣卫队中的大量人手先行进山，严令众人务必要找到山中那批神裔。

消息传至何艾耳中，她稍松了一口气，这不仅意味着秦昆他们已成功返回驻地，也表明驻地周围的那些眼线，也已被拔出，才能成功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顺利转移成功。

他们这些人类过来时，都曾备有充足的高浓缩食品，每顿只需只一点，就能满足人体所需，水则可以就地取材，进行过滤提纯、煮沸后，就可以正常饮用。

何艾他们为融入到土人中，在人前还需跟着土人一起吃喝，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除何艾不受影响外，更加快秦昆他们的身体受侵蚀的速度。

在那处地下世界中，有地下暗河流淌，足够满足生活所需，他们完全可以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

哪怕圣卫队的人被抽调走一大半，不管是圣灯那边，还是囚禁着人类的兽乎那边，防卫能力都大减，何艾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钢需要用在好刃上，任凭她身为树灵的本能，让她知道可以如何控制那圣灯。

抬着奇重无比的一盏灯，行走在葬神山中，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在大量因信仰而主动愿做开路工的土人伤亡过重，何艾他们这些人开始被强征为开路工。

任凭何艾的体力非常出常出色，还是在不断与人轮值的情况下，也是在吃足苦头后，花费数月时间，才顺利抵达那通道所在地。

而圣卫队与葬神山外围驻点中的那些圣族私军们，几乎将整个葬神山都翻遍，也没找到人类的踪迹。

这一结果令那些圣老们大动肝火，却又无可奈何，开始商量其它方式。

“进山之前，我们就已经发出圣令，只要那些平族人来的够多，我们还是有机会能够激活圣灯的！”

“来的平族人要非常多才行，激活圣灯所需祭品若不够，将会功亏一匮，让那些神裔有了防备，我们再想抓神裔可就难了！”

少了最关键的神裔血脉，仅凭他们这些混血后代，且血脉中还含有因出生的原罪而带有的诅咒，哪怕将所有人都祭献给圣灯，也无法将其激活。

名为西曜的圣老目光坚定的回道。

“只要这次能成功，任何人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包括圣族人，圣卫队在内！所以，我们这次一定能够成功！”

听到这话，众圣老都有些沉默，却无人提出反对。

眼看第三次通道开启之日即将来临，何艾也本能的生出几分紧张感，她知道，别国队员不敢说，为守护通道，她的那些队友们就算明知这里的危险，也会坚持过来。

何艾了解她的队友，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一直不动声色的在外围徘徊，果然，没出几天，就有同样做的本地土人装扮的人，不动声色的来联系她。

由于外界有在谣传，说是所有能进葬神山有幸沐浴的圣灯的照耀者，皆可增元添寿，证明就是那些圣族人，尤其是圣老们都能比他们平族人活得更久。

因此，不时有山外土人进山成批进山，秦昆混在其中找过来，倒也并不太显眼。

位处外围简陋的棚屋里，何艾不赞成的看着秦昆写道。

“老大，你们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这些土人都是凭借声音体形认人，你们很容易被暴露的！”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通道一旦开启，先不说他们要激活那什么圣灯的事，就算是他们多往我们那边扔几只野物，就又够我们受的，而且，这边的情况，是无论如何都要传回去的，让家那边提早做好应对，我怕一旦失了先机，就再没机会了！”

不管对方这次的计划能不能成功，这处已失守的通道，都将很难再回他们手中，因此，若不抓紧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让人类世界尽快研究封锁通道的方式，势必将造成更多的牺牲。

“那你可以将准备好的东西交给我，这事由我来办，你们一定要注意隐蔽，尽量不要在人前露面！”

秦昆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行，不能将所有压力都让你一个来扛，反正迟早都是个死，我们只要能办成这件事，也处是完成任务，死得其所了！”

“既然你们已经下定决心，这样吧，明天下午就是通道开启之时，他们一定用我们人类祭灯，到时候，我会伺机接近那盏灯，你们只要负责伺机救人即可，我不确定那灯到底能有多大威力，但我有种直觉，我应该可以控制那灯!”

虽然已经亲眼见证过何艾来到这个异世界后的不同，秦昆还是觉得这事很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那些人不是将我们称为神裔吗？可能我们这些人的体力，真有流传着他们所说的神族血脉吧，可能跟那些圣族似的，我的天赋比较强，所以被激活了这方面的神异能力？行了，不管怎样，我是真的相信，只要你们能创造出机会，我就一定能够控制那盏灯！”

秦昆有些迟疑的点头应下，不过仔细想想，不管是真是假，除此一途，别无它法，若事情成不了，高低都是个死，也就无所谓是以什么姿势死了。

商定好后，秦昆就带着何艾交给他的一个包袱悄悄离开，那是何艾结合这个世界的一些药理，总结推演出的几份，可能会对治疗大家受损的身体有效的药方，里面还有一些她沿途亲自采集炮制好的药材。

时间很快来到次日下午，当那个所在的位置开始出现异样，将现未现时，圣灯周围也已布满各种的祭品，在圣老的示意下，那些被清洗干净的人类，也从旁边运送过来。

正在这时，等着被沐浴圣灯之光的大量土人中，突然跃出数十人，齐往囚车涌去，边应付随后就反应过来的圣卫队与圣族私军，边打开囚车放人。

这场突如其来变故，令所有人都措不及防，包括身在祭台上的圣老们，而随后他们就两眼放光的高声喊道。

“抓活的！都给我抓活的！”

何艾抓住机会一跃而上，直接伸手去抓那圣灯，有注意到这一幕的圣老露出充满嘲讽的嗤笑声，可随后发生的一幕，却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只听圣灯中突然传出一个雌雄莫辩的清朗声音。

“我本为先天神火灯的灯灵，修炼无尽岁月，方才修出神躯，却因有违神律且身受重伤，被神尊封入灯中自省，却未料到，在我意识陷入沉睡之际，神火灯竟被兽仆所盗，用作屠神轼仙，令神火灯由此坠入魔道，需以血为祭，方能启用，可怜我多年修炼成空，如今你既能唤醒我，可愿以身祭我”

这是何艾早从自己那懵懂的本能意识中感应到的掌灯之法，早已做好以身祭灯的心理准备，因此，她毫不犹豫的直接回道。

“我愿意，只要前辈能帮忙打开这两界通道，送我这些同伴离开，我便甘愿以身祭灯，助你了结前怨！”

早在圣灯开口说话之际，骨子里能神威的尊崇，让那些本土人，包括诸位圣老在内，都已经近乎本能的跪伏在地，无力再做任何反抗。

不受影响，或者说是救人心切的秦昆等人借机匆匆将人都给放出后，正听到何艾所说的后半句。

立刻惊呼道，“何艾，不要！”

可为时已晚，在何艾应下的那一刻起，就代表着她与神火灯灯灵的交易达成，身体直接没入灯芯骤然爆出的巨大火球中。

“老大，不必因我的离去而感到介怀，这不过是求仁得仁罢了，死亡仅意味着我将拥有新生，你们多保重！”

慑人心神的火焰燃起，火光的映射中，众人仿佛看到有棵巨树在火中摇曳，随着何艾的声音彻底消失，这场祭祀完成，那幅画面也随之消失。

“我本为神，却被兽仆所害，你等皆为兽仆之后，生来便具原罪，今更试图借我之力逃离这罪域，罪不容恕，就让我彻底将你们清除，从此免你们受这轮回之苦！”

说完便有一道炽白色的光芒疾速扫过，所有被光芒扫过的本土人，都在瞬间化作尘埃，完全消失在原地。

片刻过去后，当灯光的亮度稍暗了一下后，那个神异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我已答应那位小友，会送你们离开此域，这里是神弃之域，处处皆有诅咒，对你等而言，并不适合在此生存，早早离开，再莫进来，方是上策！”

对方所讲的语言，正是本土人所说的神语，秦昆他们听得懂，恭敬的施礼回道。

“谢谢前辈，我们一定谨遵前辈所言，这次离开后，再不会进来，还请前辈帮忙封印住通道！”

对方爽快的应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善恶有报!你不必为那位小友的离去而伤感，她自有来历，本就只是过客！”

说完，便灯化千丝，将在躲在地底世界，不愿过来抢通道那些人类全都席卷至此地，随后，那处这次本来只能用来传送物品的通道，骤然被一缕灯光扩大。

先将已处昏迷状态的那些人类都给扔出去后，看到对方那如臂使指般的灯丝，做出打算给他们帮忙的动作，秦昆连忙道。

“谢谢前辈，我们自己走就行，就不劳烦您给帮忙送了！”

接下来，心情复杂的众人都十分自觉的逐一跳进通道中，直至确定不再有人被落下后，无数条灯丝在通道前挥舞结印，片刻后，就彻底将那处通道给完全封印。

“你打算一个留在这里吗？”

那道声音悠悠叹息道，“我前过难消，又添新罪，除了留在这里自耗，以赎前罪，别无它选！”

空中那团树再次传出意识，“这里的人，不管有罪没罪，反正都已经被你给清除掉了，继续留在这里，你也没活干，不如跟我走吧，兴许还能让你得到真正的赎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鞠躬感谢大家的支持，这本书也终于顺利入v了。

入v后，除明后两天外，以后一定尽量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