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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比拼体术的话,应该是夏野能赢吧。”
禅院真希拄着磨损已经很严重的练习棍,和两个同学一起站在训练场边缘,颇有些语气笃定地说。
“不算咒力的话,忧太的力量不突出,夏野的力气同样不突出,但是比较反射神经速度或者下手的威胁性,夏野可是只要手里拿到东西,就非常危险的类型。”
“鲑鱼!”
大概是确定关系之后很自觉带入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听着真希给我妻夏野的体术给予了肯定,狗卷棘在旁边被夸得觉得很开心,并且表示了赞同,甚至还象征性地竖起胳膊展示了一下被盖在衣服袖子底下的肌肉。
——我的猫超级厉害哒!
“棘,也很自觉的进入男友状态了呢。”
胖达幽幽地感叹了一句,然后猫着背,盯着训练场中央,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说起来,棘,夏野现在的身体状况没问题吗,昨晚我听到你们玩得超级激烈来着,不会影响比试吧?”
“——金枪鱼?!!”
——胖达你为什么能听到?!!
狗卷棘顿时大惊失色,猛的扭过头,一串的饭团馅料如同机关枪一样从嘴里往出蹦:
“海带鲣鱼干腌高菜!明太子鲣鱼干,金枪鱼!!!”
——明明你和忧太在楼上应该听不到的!而且昨天晚上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他可是之前偷偷试探过了,就算把耳朵贴在地板上,听见的声音也模糊到几乎没有,所以胖达你为什么会听到!!!
“啊,反应好大。”
胖达反而露出了有点诧异的表情:
“原来你们昨天晚上真的又做了——我说棘,好歹也让夏野休息一下吧?你前天可是刚把人家折腾得下不来床啊。”
“哼。”禅院真希斜斜地看过来一眼:“被冲动蒙住头脑的男子高中生。”
狗卷棘:“……”
——所以是没有听到吗?过分,居然使诈。
“鲣鱼干!”
于是银发的咒言师拉平了上眼睑,甩给两个同学一个愤愤的眼神,又向上扯了扯衣领。
——才没有被冲动蒙住头脑,而且夏野才是主动的那个。
狗卷棘把眼神重新挪回了训练场,落在了手里攥着短短一把小刀,只看外表的话完全可爱无害的粉毛猫身上。
——夏野,就算不叫出碾压性质的“deus”,仅仅凭借体术与使用各种武器的能力,也很强。
就像真希说的一样,夏野是只要手里有东西就很危险的类型,就算是一只塑料外壳的圆珠笔,也能在他手里发挥出堪比真希的薙刀一样的威胁性,只不过侧重点有些不同。
真希以力量技巧与破坏性为主,而夏野……他似乎把所有的优势都拧成一股绳,目的只有对手的致命处,每一次动手都是向着要害招呼,逼得对方不得不格挡防御,是另外一种格外凶残层次的“很强”。
就像……就像他梦里的那样。
……
狗卷棘昨天晚上又做梦了。
在重新洗过澡,搂着散发着甜甜桃子香味的粉毛猫睡回到床铺上之后,他很快就沉进了黑沉沉的梦境。
和上一次在冬木做的梦几乎一模一样,区别只有更加清晰,印象更深刻,并且在景象清晰之前的幼儿涂鸦一般的“默片”,稍微推着上前地,如同游戏解锁支线权限一样,能看到了一部分。
仍旧是以第三人的视角,好像自己整个变成了透明人,不受控制地跟在“夏野”身后,有时候视角又飞在天上,以仿佛上帝一样的姿态飘着,看着与现实很有区别的粉发少年冷着一张脸,或者挂着对鲜血情绪高昂的笑容,提起血迹斑斑的利器。
似乎像是随手捡来的锋利武器,有时候是厨房用的刀具,有时候是随手拾起的头部尖锐的锋利铁管,有时候是他更为熟悉一点的,从消防工具箱里提出来的消防斧。
握柄漆着明亮或者表示警示作用的红色,柄头拖在地上会有听起来很恐怖的钢铁拖拽声音,似乎是因为容易获取并且格外顺手,梦里的“夏野”格外偏爱它,提着消防斧砍向了很多东西,有咒灵,有看不出种类的“怪物”,有机器,还有人。
梦里除了“夏野”之外,都是没见过的人,没有他自己,没有胖达和真希,也没有忧太和五条老师,偶尔也能听见一段清晰一段模糊的交谈,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的,狗卷棘已经开始觉得这个梦有些不同寻常了,毕竟想要做这么清晰的一模一样的梦,实在是有些概率太低。
而且……梦里的夏野,身边总是萦绕着一股压抑的血腥气,让人不得不重视起来。
梦境再一次快进到那个奇怪的圆形魔法阵中,这一次没有戛然而止,而是顺着向下又走了一小段。
并且,他还听到了声音。
脸庞被阴影遮住的家伙似乎是在和夏野说话,用语气有些意味深长的声音问道:
“以英灵的方式……利用圣杯?”
无论是“英灵”还是“圣杯”,狗卷棘都不知道是什么,可能和另一种神秘的力量有关吧,他这么想——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这个梦境中,第一次听到了夏野的声音。
似乎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所有活动都在他的眼睛底下,但因为视觉是旁观的第三人,所以他只能看见夏野的粉色后脑勺,然后是耳边响起的,稍微有点喑哑的熟悉嗓音。
“嗯。”
梦境里的“夏野”回答道:
“利用时空的错位,以英灵召唤的方式避开世界意识的耳目……然后——”
说到这里,“夏野”似乎是连着声音也蔓上了浓郁的期待,声线明明是熟悉的软糯连着轻飘飘,但此时就是连语调都有些诡异地上扬起来,狗卷棘听见他说:
“然后——就可以去二周目了。”
***
“……”
思绪又一次从昨晚的梦境里拉扯回来,狗卷棘下意识扫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手背,上面是已经能够看出大致轮廓,但是边缘仍旧模糊练成一小片的红色痕迹。
乍一看,有点像被乱涂并且没擦干净的水笔,不过仔细观察的话,能够看出来,这是从皮肤下透出来的红色,浮在手背上的浅浅一层,颜色却浓郁地像伤口溢出来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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