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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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临嗤笑了一声,扭头看向车外不再说话,白行歌觉得他内心应该还是对他抱有些许期许的,但他却是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虽然从小黑犬口中得知了这些事,并且狗狗看起来也像是希望公仪临不要再继续做出如此违背道德的事情。奈何公仪临如此决绝,并不是白行歌三两句话就能够劝的。
马车吵吵闹闹地碾过沙石路,朝着距离皇城越来越近的方向前进。
白行歌纳闷地坐在车里,突然想起了谢璟深。
他想着,自己耗费那么大的力气终于将他从鬼门关前拉回阳间,希望他在离开之前有察觉到房里的不对劲。
不过,在发生了影一那样的事情之后,谢璟深还会相信他,并且来搭救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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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被白行歌惦记着的谢璟深从恢复之后就没有停止过忙碌。他快马加鞭,跑累了三匹马,换了第四匹,才在第二天结束前就感到了白行歌原先与红绣他们做停留的小镇。而跟在他身后的小队,因为能力与马匹的资源有限,早已被他远远抛在了后头。
幸运的是,红绣他们在白行歌失踪后不敢贸然离开,先将整座小镇搜查了一便,所以在谢璟深感到时还未离开。
天知道红绣看见谢璟深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心里的震撼有多大:“公……公子?您这是,正好路过此地吗?”
“从飞月楼来的。”谢璟深脸色看起来并不好,甚至还有些疲惫,显然是为了赶路都没有好好休息。
谢璟深的表情过于严肃,红绣不敢细问太多,正打算向他汇报白行歌失踪的事,就听见他用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先一步问:“白行歌是不是出事了?”
红绣又是一愣,才老实交代:“……抱歉,白公子他失踪了。”
边上站着的是阿竹,还有正在极力安抚着他的影六,而影一则不见了踪影。阿竹满脸自责,显然在寻找白行歌未果后已经哭了好几轮,双眼都哭肿了,一直在说:“都怪我,是我能力不足,才没有护好公子。”
影六脸上也充满了担心的表情:“不,你只是贴身跟着公子伺候他的。论疏忽,应该是我和大哥的错。”
“确实该怪你们。”影六刚说完,谢璟深显得有些冰冷的声音就插了进来,惹得他一愣。
影六虽然明白,但想起这明明是谢璟深答应了要护送他们家公子,中途却又反悔把人收走,便皱着眉头说:“难道飞月楼就没有半点责任了吗?”
“我们公子帮你们办了那么多事,最开始也是你们先答应好了要护送我们公子到的摘星阁。你们明明知道皇宫的人正在追捕我家公子,却在半途只留下零星几人,不摆明着要给觊觎公子的人下手的机会吗?”
影六说的,也确实是谢璟深当时抱着的想法。在认为白行歌背叛了他们之间的信任后,他是打消了杀害白行歌的念头,但当时心情确实也非常复杂,所以只给他留下很少的人,想着他能不能安全抵达摘星阁,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与那所谓的‘运气’了。
可现在白行歌真的出事之后,谢璟深却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从未像此次这般紧张过,在来的路上甚至已经想象过了关于白行歌的各种下场。如今他倒是更加希望盯上白行歌的人是皇宫派来的,如此,季君延定会要求他们活捉,那白行歌还有活着的希望。
谢璟深只凉凉地回了影六一句:“我离开的原因,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影六闻言一愣,头上顶满了疑惑。
难道他每次在心里对谢璟深的诅咒,希望他能够赶紧从他家公子身边离开的事,被他知道了?
红绣觉得她的责任最大:“抱歉,应该要负责的人是我,是我对白公子的看守疏忽了,待回去之后我会自行领罚。”
谢璟深闭了闭眼睛,终究什么也没说。
归根究底,红绣和留下的护卫们确实也有那么点责任在。
他们现在愁的是不知道掳走白行歌的人究竟是谁,通过影六和飞月楼护卫们的描述情况来看,偷袭的人似乎来自五邪教。如此,那捉走他的人极可能就是公仪临,他们便得以最快的速度往那处赶去。
谢璟深拿着图纸,与红绣他们研究着路线,规划出公仪临极可能走的,以及可以用最快速度拦截住他们的路道后,正准备带着镇子上那队飞月楼人马出发,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有些烦人的,年纪听起来有些大的男人声音。
“错了错了啊,小白是被那个叫啥公仪的人给捉回皇宫了!唉,还江湖上的大势力呢,光是救人都能搞错,小白当初还真是错看你们了。”
谢璟深抿着嘴一回头,就见到一位身材比他矮上许多,年纪在六十左右的老先生一脸着急又失望地念叨。
老爷爷对谢璟深来说有些陌生,对方似乎也没察觉自己能够看见他,还在盯着他的图纸干焦急,好像还尝试拿起他搁在桌上的笔,暗搓搓给他们画出正确的路线来。
小白?是叫的白行歌吗?
谢璟深盯着那位老爷爷看了大半天,见他试得一脸沧桑都没能挪动桌上的笔,在沉默许久后主动开口:“走的哪条路?”
边上的红绣下意识抬头朝他看去,虽然不太理解谢璟深为何盯着无人的角落,正要回话,却收到他制止自己的手势。
然后她看着谢璟深目光依然紧锁着无人的前方,又耐着性子沉声问了一次:“你说公仪临把他带回皇宫,走的哪条路?”
这下子不仅红绣愣了,房里其他人表情也瞬间裂开。
他们无神论者的伟大楼主竟然在对着空气说话?难道白行歌失踪给他带来的刺激太大,他终于疯了吗?
手足无措着的方元这会儿也终于察觉到谢璟深的目光,他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口,好半响后才颤抖着手指了指自己:“你,你在跟我说话?”
“不是,你看得见我?!”
谢璟深正在逐渐失去耐心:“不要让我问你第三次。”
方元他……也裂开了。
其实谢璟深从睁眼那一刻起,就能够看见一些鬼灵,比如最开始看见的是穆昭阳的母亲穆之雪。他当时还只当是错觉,又或是意外,直到他在赶来这处小镇与红绣他们会合的路上,时不时总能见到一些可以穿过他身体,又或是穿墙而过的魂体,才发现自己真的在无意间打通了这个能力。
灵魂出窍大约是罪魁祸首。
谢璟深表面看起来虽然很冷静,但谁也不知道他这两天给自己做了多大的心理调整,才强迫着自己去接受这世界上真有鬼邪存在的事实。
哪怕他先前已经信了白行歌,可是和他自己亲眼见到相较,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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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他们距离皇城越来越近,白行歌的心情是一日比一日差。公仪临盯他却又盯得很紧,还不晓得从那位尊者身上弄来了什么东西,惹得他无法借助周围孤魂野鬼的力量来逃脱。
这一日,他们的车子路过某处小城,在路过某条街道时白行歌无意透过车窗见到的一个场景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看见小巷子口站着一位外表来看只有六七岁的小女孩,他会一眼就注意到她是因为她身上穿着的服饰非常特殊,苗疆风格极重,一套深粉色的小裙,上面还挂着叮叮当当的银饰。
公仪临显然也从车里注意到了小女孩的存在,这一路上只想着赶路的他竟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开口喊了一声:“停车。”
白行歌从他眼里见到了异样的光芒,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好像不是在打什么好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日六的第十天#
#好吧其实今天四舍五入我算是日了七!#
阿竹:靠,在失去成为公子最贴心小棉袄的权力后,我现在连可以给公子处理特殊事情上搭把手的资格也要逐渐失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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