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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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称从未逛过青楼的白行歌竟看起来比他更要熟悉,随口几句带着温和笑意的话语,就引走了那些姑娘们的目光。甚至还有几位小倌显然被他惊为天人的容貌给吸引了注意,目光时不时往他身上抛去。
谢璟深这会儿真的觉得胸膛像是有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了。
周围的声音过于吵杂,谢璟深冷着脸抓住白行歌的手臂将他一扯,拉出了人群,直接步入青楼里找到了老鸨。
老鸨见他们两个人身上带着贵气,便不敢怠慢。谢璟深不想和她说太多,直接说他俩要个厢房,然后把楼里几位漂亮的,才艺出众的姑娘叫进厢房里就行。末了,直接丢给她一锭金子。
老鸨见到金子,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连连应好,招来一位打杂的小伙子将他们领往厢房:“两位公子先稍等,我这就去把几位姑娘们叫来,马上就带到你们房里!”
直到进入了厢房,小伙子毕恭毕敬地把门关上,将外面那些喧闹声都阻隔开来后,谢璟深和白行歌才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静。
白行歌见谢璟深嫌弃地在自己身上拍了拍,似乎想将方才那些姑娘和小倌们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或者脂粉给拍开。白行歌看得忍不住笑出了声,无奈道:“不是,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讨到妻子?”
谢璟深动作一顿,眼神晦暗莫名地看着他:“那就不要了,麻烦。”
白行歌目光意味深长地往他身下移了移,挑眉说:“是吗?我记得你好像挺看重传宗接代的事来着?”
“……倒也不是必须,但就算我不想生孩子,这东西也总不能废了吧?”谢璟深说着,声音不知不觉变得有几分沙哑。
白行歌笑而不语,没有再继续逗弄他:“那等会儿我找个时间出去逛一逛,你留在房里,假装帮我拖住人。”
谢璟深表情看起来更加为难了,白行歌便无奈道:“总不能让我一个人留着?待会儿见到猫妖,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沟通。而且房里的人若藏着季君延派来的人,你回来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放你一人出去就能安全了?”
白行歌想了想:“至少不是密闭的空间,周围还有其他人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谢璟深原本还想再反对,可老鸨却在此时带着一堆莺莺燕燕进入他们的房间,还笑吟吟地询问他们满不满意带来的姑娘。这些姑娘看起来比站在外边的要含蓄些许,手里抱着琵琶和琴,甚至还有带着笛子的,看起来确实更要文艺些许,显然是进来表演的。
白行歌见谢璟深盯着她们不说话,身体有些紧绷,当他是没有经验所以紧张,便看起来特别老成地点了点头,给老鸨说:“非常符合我这位友人的喜好,他就偏爱害羞内向一些的姑娘,多谢。”说着,又给她塞了点银子,将她打发出去。
谢璟深用死鱼眼般的眼睛盯着他。
他对这些姑娘还真是半点兴趣也无,从前想借着美色接近他的人也不是没有,那些人才真是江湖门派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尤物,肤若凝脂貌若天仙,但他都对他们无动于衷。他甚至也自我怀疑过,觉得自己是不是在那方面有点问题,可是早晨起来时身体某个部位的异常,却又在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体绝对没有问题。
谢璟深又看了正在顶着一张笑脸,将那些姑娘们哄得高高兴兴的白行歌,脑中莫名蹦出了个诡异的想法:“还不如白行歌来得要诱人一些。”
这样的想法无意识冒出后,把他自己给吓了一跳,于是他又变得更加沉默了。
白行歌见谢璟深总是在出神,把应付人的工作全丢给他,脸上笑盈盈,心里实则有些不高兴。说实话,他只是来开开眼界的,但不表示他真的对这些姑娘们感兴趣。再说,他原本也是想着,谢璟深这脾气,一天天的都那么阴沉,是不是欲求不满,所以才会心情不好。
见谢璟深不断在晃神,他心里便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
白行歌在离开之前,趁谢璟深又在发愣时,偷偷往他酒水里撒了点东西。他知道谢璟深自制力好,也不会随意乱来,但这药量还是没下得太重。其实他只是想悄悄闹一闹谢璟深,也当做是小小报复他,先前对自己的各种调戏与戏弄了。
反正他出门也就一刻左右的时间,真要发作起来,裤子可能都还来不及脱。他就是想让这家伙长长记性,朔国大国师可不好招惹。
谢璟深被白行歌拍了拍肩膀回过神时,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便是从他身上传来的淡香。与周围那些浓郁得让他有些不适的香味不同,白行歌身上的味道像是有种安神的作用,驱散了他大半的不悦。
白衣人笑着弯了弯眼睛:“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嗯,你随意,尽兴就好。那什么,也别太压抑你自己了,该释放的时候就要释放。”
谢璟深:“……?”为何他突然有点听不懂白行歌在说什么。
白行歌给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离开了,少了个会说话的人,谢璟深身上又冒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房里逐渐安静了下来。姑娘们不管说什么也无法打动谢璟深,见他跟座山似的坐在远处,只木讷地喝着酒,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能僵硬地继续奏乐。
白行歌穿过了热闹的走廊,假意询问青楼里的人茅厕的方向,实则在楼内各个角落游走观察,终于让他在走到人烟稀少的小院时,见到蜷缩在角落的猫妖。
他脸上挂着恨恨的表情,独自在那里与自己生气,双眼却又憋得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很无助。
白行歌见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便踱步朝小猫妖所在的方向走去,最后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小猫妖最开始还没发现他,又或者发现了也只当他和其他人一样看不见自己,继续蹲坐在那里吸鼻子。直到他迟迟没离开,阴影一直笼罩着他,蹲坐在地上的小家伙才逐渐察觉到不对劲,缓缓抬起了头。
他满脸戒备地盯着他,半天后才问了句:“你看得见我?”
“是啊。”白行歌弯了弯眼睛,“你担心的那个人,现在在何处?”
小猫妖又是一惊,眼中的警惕似乎变得更深了,白行歌这才吧藏在袖袋里的纸条取出:“我今日在路上捡到了这张字条,应该是她写的吧?”
小猫妖盯着纸条的血迹看了很久,眼眶又微微一红,倔强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才说:“他们把她关在柴房里了,因为她不愿意屈服,所以老鸨说要花几日的时间来□□她。”
“公子,你有办法把她救出来吗?”
白行歌想了想:“你得先带我看看,她是怎么被关着的。”
小猫妖听完,估计是觉得眼下也只有白行歌能够帮到自己,便一路领着他来到小姑娘被关押的柴房。房外有两个提着大刀的壮汉在守着,白行歌想,如果要把人救出来,少不了谢璟深的暴力帮忙。
小猫妖又说:“这家青楼的背景很大,好像是有当朝丞相撑着,公子想救人恐怕没那么容易。就算能把姐姐救出来,你肯定也要被丞相给盯上。”
白行歌心想,这小猫妖倒还挺有良心的。虽然很想救人,却也不忘了考虑到他的安危,比一些没心没肺的人好多了。
“没关系,这算不上什么大事。”白行歌回道,“只不过我一人没办法打过那两个人,得先回去找我朋友来帮个忙,你先在这儿稍等我片刻可好?”
小猫妖乖巧地点了点头,白行歌便循着记忆中过来的路线回去。他正想要回去找谢璟深,可没想到在经过一个拐角处的时候,边上忽然扑过来一个人。
要不是他躲得快,就要被那喝得醉醺醺的胖男人给抱了个满怀。
白行歌嫌弃着对方身上的酒气,可那人却将他误当成是青楼里的小倌,调笑着说:“哎哟?遥香什么时候来了个那么漂亮的美人儿?爷赏你个银子,你今晚好好陪爷玩一玩如何?”
白行歌下意识想到谢璟深那丢出去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大金子,冷笑着回答:“就一个银子你也好意思?起码能做到把一块金子砸我脸上吧,虽然我也不会答应就是。”
那人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又因为醉酒,连话都说不清:“呀?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不就是出来卖的,哪来的底气?”
说罢,那人便要再次朝白行歌扑去。可不知咋的,明明没有任何阻碍物的平地,他在往前走时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直接脸朝地摔了一跤,牙齿都被磕碰坏了,一时间嘴上鲜血淋漓。
偏偏因为醉酒的原因,他都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
白行歌看了眼从地底下冒出来抓住那人的双腿的鬼手缓缓收回,笑着朝路过搭把手的好兄弟道了一声谢后,才收起捏诀的手,趁那人还在挣扎着想要起身的瞬间跑开了。
倒是没注意到小猫妖正躲在角落偷偷看着他,被他那一手操作给惊得一愣一愣的,眼里霎时间像是有星星一样的光芒在闪烁。
白行歌才走没多久又在拐角处被另一双手给抓住了,他正皱着眉头想要再一次用同样的方式把缠着自己的人给弄开,可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只用了一只手就将他双手给扣在身后,另一只手则压着他的脖子将他重重抵到了墙边。
黑暗中,他感受到面前人打在自己身上的灼热气息,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让他下意识停止了挣扎。
白行歌一抬头,就见到谢璟深那双正冒着危险红光的眼睛在深深盯着自己,眼底显然还有一丝怒意。他这才想起,自己离开房间之前都做了什么好事,忽然有些心虚。
“啊,你怎么出来了?我正好想去找你……”
话还未说完,谢璟深又往他身上压了压,在他耳边沉声问:“白行歌,你往我酒里下了药?”
语气里仿佛还带着些许咬牙切齿。
白行歌听着他的喘息声越发沉重,低笑了一声回答:“是啊,好玩吗?谢璟深,你之前把我弄得可疼了,这仇我还没忘。”
谢璟深一双黑眸幽幽地盯着他,白行歌被迫抬头与他对视,那双狐狸眼里却仍然带着一丝戏谑般的笑意,看得谢璟深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气还是无奈,心里有些发痒。
“国师大人,你真的好记仇。”
白行歌顿了顿,没好气说:“那你让我试试把你四肢也扯断一次?”
谢璟深没有回话。
许久之后,白行歌才说:“我找到人了,不过被关在了柴房里,还有人在外面守着,得你去处理。小猫妖还告诉我说这个青楼有丞相在背后撑腰,你怕吗?”
谢璟深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半响才不带感情地低笑了一声:“怕?是挺怕的,就怕他不知道前来青楼闹事的人是谁,不过来找麻烦。”
白行歌是又一次见证了谢璟深对自己自控能力的强大,明明身体温度烫人得很,他却依然能够保持平日里的风范,到柴房那里把看守的人处理了之后,一脚就把柴房的门给踹开。
柴房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看起来仅十三四岁的少女,她似乎是被吓狠了,见到他们进来就不断在尖叫:“不要过来,别碰我!”
谢璟深却蹲下身子,难得语气不那么冷硬:“大小姐,是我,谢璟深。我们捡到了你丢出来的字条,现在先把你救出去。”
白行歌震惊了。
季君泽在离开皇宫后白行歌就没再见过他,听过他成婚的消息,却从来不知道王妃和他孩子长什么样。逢年过节宫里有什么喜宴,他们也从来没有出息,所以白行歌并没有机会见到他们。
如今听谢璟深字语里的意思,这人似乎就是九王爷的那位女儿?
是什么人如此恶毒,竟害她被卖到青楼里。若他和谢璟深没有发现那个带血的字条,这小姑娘的清白恐怕就要被毁了。
九王爷的女儿似乎认出了谢璟深,然后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白行歌。大概是因为白行歌的气质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她才停止尖叫与挣扎,却忍不住哭了出声来。
白行歌和谢璟深把九王府大小姐救走的事情十分顺利,因为他们救人的时候,青楼的大堂处正好发生了点意外,没有人有时间关注他们的举动。
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大小姐如今对男人有些抗拒,所以在偷偷把她接回客栈后,后续的事情谢璟深就交给了红绣帮忙照顾,自己则是在白行歌的陪伴下回到了房间。
当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谢璟深的脸色又回到了冰凉凉的状态。白行歌自知今日招惹了他,晚上宁可顶着寒意睡下,也暂时不想与他一起相处,便微笑着看似很镇定地说了句:“辛苦了,那你今晚好好休息,不打扰。”
然而他连走到房门前都没来得及,就被压抑了许久的谢璟深给抓了回去。他一双深邃的黑眸底下似乎有烈火正在燃烧,他就这样地盯着他,语气寒凉地问了句:“白行歌,你知道最后一次给我下药的人,尸体在哪儿吗?”
白行歌倒也不怕他真的会杀了自己:“你想再死一次的话可以试试。”
没想到谢璟深却笑了,将他按在了床上,眯着眼睛说:“我倒舍不得杀了你。”
“只不过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白行歌,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如此嚣张?”
白行歌抿着嘴沉默了半响,才问:“就,其实药量也没有很大。你自己动动手,应该能够解决?”
谢璟深无声浅浅弯了一下嘴角,大概是因为药效的原因,让他今晚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一样。就像是平日里如同死水一样的眼睛里,忽然多了生动的活气,同时间身上的气势也变得更加凛冽。
白行歌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只猛兽给盯上的猎物,对方也不着急想要把他给吃了,但就是那一身危险,让人无法忽视,也有一种像是要在他周围,形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给包围起来的感觉。
不知缘何,他忽然有些紧张,心跳没忍住加速了跳动,在安静的房里,听得一清二楚。
白行歌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他原本觉得,谢璟深真要是被激起了什么欲望,那应该也是女人比较危险。可此时此刻,他却也拥有了相似的危机感。
谢璟深的手指突然轻轻压在了他唇瓣上,指腹上的温度也有些烫人,在他因为他的反常举动而有些愣神时在他嘴边摩挲了几下。
半响,他才听见谢璟深喑哑的声音低低响起:“你做的好事,当然要你亲自处理。”
白行歌:“……?”这,性别不同好像不太合适?
岂知,谢璟深接下来又对着他说了句:“白行歌,我给你两个选择。”
“看你是要用下面,还是上面这张嘴来帮我解决。”
谢璟深的声音依然带着一贯的严肃,明明是流氓得让白行歌脑袋瞬间一空的话,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正经得像是认真在研究,讨论要如何处理一件难事,完全不带半点情|欲|色彩。
乖巧了一辈子,连什么奇怪的话本和春宫图都没见过的白行歌,瞬间凌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的第四个周末完成了一半#
白白:我坑我自己:)
恭喜深深从作话不做人上升到正文也不做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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