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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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谢璟深那有些愣神的表情,白行歌有些不甘心道:“看什么呢?赶紧的,你身上死气再不处理,我怕你一走出去就要遭雷劈。”
谢璟深沉默地垂了垂眸。
原来还是为了他身上的死气。
谢璟深也不晓得自己是否有为此感到失望,沉默了片刻,低声询问:“那我该怎么做?”
这问题倒是让白行歌不知该怎么回答。
难道直接跟他说‘亲我’吗?这,听起来有些怪异。可是不这么说,那他要如何解释?
白行歌正为了该如何回答谢璟深而发愁,就见到面前比自己要高上些许的男人低下了头,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在他嘴边浅浅碰了一下。末了,还用着那低沉勾人的嗓音询问:“是这样吗?”
白行歌觉得谢璟深那贴近着自己的询问声不仅惹得他耳朵发痒,这一阵痒还顺势蔓延到了他的心里。
他眼睑轻轻颤了颤没有回话,只是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好像突然变得有些怪异。不等他摸清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变化,谢璟深又低头在他唇边印了一下,然后问:“我是不是得再努力点,才能治一治身上的问题?”
白行歌有点迷惑,不明白他所谓的努力是怎么个努力法,但这么解释的话,似乎也没错。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璟深又道了一句,白行歌才刚抬起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嘴边的气息又再次被掠夺。
和他含蓄又无措,甚至还有些茫然的浅触不同,谢璟深在他唇边轻轻磨蹭了几下后,趁着他对此毫无经验也不懂得该怎么去做而发愣时,轻易撬开了他的嘴,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彻底入侵。
白行歌在最开始的时候是僵硬的,甚至下意识想要抵抗,可是那样的动作反而更像是在迎合着对方,他就干脆不动了。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灵气似乎真的透过这样的方式渡到了谢璟深身上,他立即抬眸观测着谢璟深面上的死气,惊喜地发现真的有所缓和。
目光不小心与谢璟深那双暗沉又深邃的眼睛对上,他惊愕地发现眼睛底下似乎还藏着其他的情绪,很是复杂,他无法分清。只不过,他曾于季君延的眼睛里见过与之相似的情绪。
白行歌的心微微一动,一个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想法忽然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谢璟深……难道也对他有别样的心思?
倘若明明很排斥与其他人有过多肢体上的接触,更妄论这般亲密举止的一个人,在与另一人有这样的接触时不仅没有厌恶心理,甚至还能够得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时便能叫作喜欢。
那谢璟深觉得自己,应该是真的喜欢上了眼前这位叫做白行歌的小仙人。
可真是造化弄人。
几个月前的初相见时,谢璟深绝不会料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对白行歌动了心。这是他第一次对其他人有过这般心思,很是复杂,还能将原本不该存在的,被他收藏在心底的各种奇怪情绪勾起,让他逐渐变得不再像过往的,众人所知的那个自己。
谢璟深觉得自己应该要排斥这样的变化,然一想到那样影响了自己的人是白行歌,见到让自己起心动念的人是他,他却又舍不得放开。
他又想起了那日在鬼船上见到的画面,他原以为那是幻觉,可后来在离开璇玑阁之前,他又特意在所有人还在准备离开的事宜之前,乘船到大江中央,又见到了尚未离去的叶浅月。
叶浅月告诉了他,那并非幻境,而是让他所预见到的未来。
所以谢璟深知道了白行歌将来有一日,会穿着大红喜服坐在属于另一人的床上,对着对方露出那样的笑容来。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他开始在想,那个笑容能否只属于他。
打乱了他思绪的,是白行歌因为难耐而发出的低|吟声。谢璟深这才回过了神,发现自己似乎因为情绪的散发而有些过了头。白行歌伸手将他推开,微微|喘息,再抬眸看向他时,眼里多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牵起了他眼角的绯红。
谢璟深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下意识想起那□□迫着白行歌为他自己所闹之事负责的时候。
周围的温度好像突然变得燥热起来。
白行歌被谢璟深亲得头脑有些空白,半天后才找回自己的思绪,见谢璟深脸上的死气已经被压下不少,他轻喘着说:“够了,已经可以了。”
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谢璟深给占了便宜。
他也说不上自己的心情是不是不爽,就是一看见谢璟深嘴边的湿润,他耳朵就有些发烫,短时间内暂时不想再面对他。
等事情过去了,他们二人一个表情赛一个淡定地从房内出来,让外边的人差点真的以为他们在里面经历的不过是非常好解决的小事,仿佛刚才的大阵仗并不存在。
白行歌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竟然会听取方元的建议,更可怕的是这个方法竟然奏效了,而且还特别有效。
他粗略算了一下,这一亲,能抵得上谢璟深帮他好几次的忙了。况且还能让他不需要花费灵力就暂时将死气给压下,他顿时心情复杂得很。
总不能每一次都用这个方式来处理吧?
陈祺轩趁乱跑走了,但九王府守卫森严,他并没能直接逃出府。季君泽最后是在王府内的一处柴房里找到的陈祺轩,他被发现时正蜷缩在角落,人则因为吞食了毒药而陷入昏迷。
季君泽对他想要谋害陈彩鸢与他儿女们的作为感到非常愤怒,尤其已经可以几乎确定就是陈祺轩设局让季婉慧被卖到遥香楼,差点毁了清誉,所以他并不想要那么轻易放过他。
季君泽找来了新月城最好的几个大夫,下了令不管如何都得把陈祺轩救活,他要让陈祺轩活着却比死了解脱更要痛苦,那样才对得起他先前那些不人道的‘作为’。
白行歌在和他们一起找到陈祺轩时,还请季君泽帮忙往他身上搜查了一番,意外地没有找到那个碎片。不过他们在他脖子上发现了一条黑色的绳链,链子上还挂着一个小钩子,上面本该连接着某种吊坠。
白行歌猜测那很可能就是他想找的莲花瓣,只是现在却不翼而飞。
难道那位尊者还藏在王府里,趁他们找到陈祺轩之前,把碎片给拿回去了?
白忙了一场,白行歌心情自然不怎么愉悦。又动手替九王府把死咒的最后一层给破解后,他才一言不发地拖着疲惫的身躯,往自己的房间方向回去。
阿竹已经提前让人给他备好了沐浴用的浴桶,等他回去马上就可以清洗一番,然后准备歇息。
谢璟深默默跟在白行歌身后护送他回房,只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在长廊走没多久,他就见到走在前方的白衣人忽然停了脚步,抬手扶住边上的大红柱子,撑着身体低头轻咳了几声。
谢璟深心中正疑惑着,觉得白行歌此举有些反常,就听见前面的人微微侧过头,轻声对他说:“能扶我回房吗?”
白行歌的语气过于平静,以至于谢璟深在走上前,不小心看见他刚才用来掩嘴的那只手的衣袖上,沾着些许血迹时,差点没被他给吓坏了。
阿竹也没想到白行歌直着出去处理事情,最后被谢璟深步伐有些匆忙地横抱着回来了。毕竟再严重他们也没见过白行歌吐血,所以他这情况着实把所有人给吓了一跳。
反倒是白行歌自己心大,在被人像是怕摔坏了似地放到床上时,还觉得有些好笑:“你们也不必如此惊愕,处理这些事情,偶尔总要碰上点麻烦的。不过小事,养个几日就能好,你们无需担心。”
阿竹差点又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
谢璟深还挺仔细,白行歌歇了一晚上,隔日一早就有人捧着热腾的药汤进来了他房间。
白行歌坐在床上,看着将黑色的碗递到自己面前的谢璟深,打趣地问了句:“你亲自熬的?”
他也只是随口一问罢,没想到谢璟深竟回答:“嗯,所以再难喝你也得给我全吞下。”
白行歌捧着碗的手微微一顿,另一只手拿着匙子在碗里搅拌了好几圈,房内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匙子和碗底摩擦的声音。
半响,他才听话地忍着他最讨厌的苦味,把药汤全部喝下。
其实谢璟深的药汤熬得还挺好,从前在江湖混迹,凡事都得亲力亲为时,他也曾做过这些事,包括下厨炒几道小菜他都擅长。毕竟身边还带着穆昭阳,他作为哥哥,照顾穆昭阳的事只能由他来做。
白行歌皱着眉头把空了的碗放下时,还没来得及伸手找人要点甜的东西来缓缓口中的苦味,一颗蜜饯就被几只好看的手指给塞入他嘴里,瞬间化解了他口中的苦淡。
他又转头看了谢璟深一眼,后者动作非常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空碗,嘱咐他好好休息后就走了,什么也没多说。
是直到下午之后,白行歌才察觉到另一件事。
总爱在他和谢璟深面前转悠的清川,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俩给我原地结婚#
#嘻嘻,深深终于认清自己的感情了,然后开启漫漫追妻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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