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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这日顾廷抚正值休沐,知道今日姬朝宗散值后会过来,特地留在家中,一大清早就嘱咐徐氏让底下人把家里仔仔细细清扫了一遍,还有今日晚膳用得菜单、酒水也全都盘问了一遍,就是怕哪里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怠慢了人家。

这会他刚从自己的院子出来,远远瞧见不远处走来的青衣少女,脚步一顿,眼眸半眯。

等人走近了便又扬起一副慈爱长辈的模样,负着手,同人笑道:“阿宁这么早,是去祠堂了?”

“二叔。”顾攸宁手里提着一篮子祭拜用的东西,闻言,朝人敛衽一礼,点头应道:“昨儿夜里梦见爹爹和阿娘,今早便过去看看。”

顾廷抚感叹道:“你是个孝顺孩子。”

想起之前他们一行人去郊外碰到的事,便又问道:“我上次听你二哥说,你们去郊外的时候正好碰到那位李先生,他还特地邀请你过去说了话?”

顾攸宁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当初对外人说的话同人又说了一遭。

“你祖父当初在世的时候,便时常夸你的画最像他……”顾廷抚说道,“若是大哥和大嫂在天有灵,看到你如今这样,一定会高兴的。”

说完见面前的少女还是埋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清样子,不由拧眉,心下也有些不喜,当初叶氏在的时候就对他是这幅样子,但想到今日姬朝宗要来家里,便又笑着嘱咐一句,“今日家中有贵客,你晚上记得来西院一道用膳。”

顾攸宁自然知道这个贵客是谁,心中大约也能猜出他此举何意。

不过是见顾婉如今没法再进顾家了,便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袖下的手指有一瞬收紧,可很快,她又松了开来,神色如常地应了,“是。”

“侄女还有事,便不叨扰二叔了。”

她这话说完又朝人行了礼,而后便不再多言往东院走。

顾廷抚自然没拦她,他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七月天气闷热,可少女却像是一道春风、一捧清泉,让人见之便心情舒畅,想到老二那日提起的另一件事,负在身后的手指微微一动。

他以前还真没想过自己这个侄女。

怪不得那位姬大人近来时常登他家的大门,起初他还以为是因为妙仪,可如今看来……怕是这位姬大人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也好。

虽然不是自己的女儿,但到底姓顾。

若是她真能进姬家的门,对他们顾家也是有利的。

他倒是一点都不觉得这几年的冷待会让顾攸宁心生不忿,女子出嫁总归需要娘家依靠,尤其是像姬家这样的士族,如今顾攸宁姐弟可就只有他们一家人可以依靠了,便是不为她自己着想,也得为她弟弟想想。

不过,还是得给他们一点甜头吃吃。

顾廷抚想到这,索性没去陶氏那边,而是转道朝徐氏的屋子走去。

徐氏正嘱咐完几个丫鬟、婆子,这会刚想看外头送进来的账本,听翠荷说“二爷来了”,她也没起身去迎,仍坐在椅子上翻着账本,直到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才抬眼看去。

语含讥嘲,“二爷今日倒是真得闲,来了一趟又一趟,不过是个姬朝宗,您至于这样吗?”

顾廷抚一听她这些冷言冷语就沉了脸,也懒得同她废话,直接沉声吩咐道:“以后把东院的份例提起来,妙仪、阿昭多少丫鬟、婆子,东院那边也都跟上,还有月例、用度,全都不准落下。”

徐氏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前几日刚被儿子提醒一顿,现在居然就连顾廷抚也提了起来,她心中不忿,手里的账本也看不下去了,直接推到一旁,冷着嗓音说道:“不过就是个李成元,事情都还没定,你们倒是直接巴结起人家了。”

“就算她真成了李成元的关门弟子,同我家又有什么关系?”

“没眼力的蠢货!”顾廷抚同她本就不对付,也不在意当着一干丫鬟的面斥她无知,见她面色铁青也没去安抚,仍说道:“你以为姬朝宗是因为什么来的?”

姬朝宗?

徐氏一愣,等结合前话一想,本来铁青的脸一下子转白,半晌才喃喃一句,“这,怎么可能?”

可另外还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说道,“怎么不可能?”

姬朝宗也是男人,但凡是男人怎么可能过得了美人关?顾攸宁那张脸便是最好的武器!想清楚了,心中便越发不忿起来,当初顾廷抚看中叶氏不也是因为她的那张脸!

屋中的丫鬟早在两人争吵的时候就已经被翠荷领着退下了。

此时这偌大的屋子只剩他们夫妻二人。

徐氏仍端坐在椅子上,她挺着脊背,撑在桌上的手却突然攥紧,银牙也紧咬着,须臾,她冷着一张脸重新抬头去看顾廷抚,点漆的眼眸阴沉沉的,张口便是一句,“叶氏要是知道你现在对她女儿打着这样的主意,只怕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听她提起叶氏,顾廷抚的脸色有一瞬变得很难看。

可也只是一瞬,他的脸上突然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也低了下去,“她要是做鬼,最不会放过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青天白日。

徐氏听到这话却仿佛感受到了一阵阴风,她突然白了脸,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没听清楚,目光呆滞地看着顾廷抚,见他眼泛讥嘲,不知过了多久才哑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廷抚看着她这幅少有的模样,突然嗤声,“你还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似是懒得提起这件事,他语气淡淡地继续说道:“好好把我吩咐的事做了,别总是想有的没的,你该庆幸,你有一个好儿子……”他一顿,不带情绪地眼眸在人身上一点,“如果不是怕一个杀人犯母亲会影响他的仕途,你当我会容你到现在?”

他说完便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听到身后女声问道:“顾廷抚,你到底,到底爱不爱叶氏!”

顾廷抚长指握着布帘,脚下步子在听到这话后也跟着停了下来,只是很快,他便重新掀起布帘走了出去,并未留下一个字。

等到翠荷打帘进来的时候,看到得便是脸色苍白的徐氏,若不是手还在桌上支撑着,只怕她现在连坐都坐不稳了,可她的身体还在不住打着颤。

像是惧怕到了极致。

翠荷连忙走过去,伸手把人扶住,急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徐氏听到这一声,立刻伸手抓住了翠荷的胳膊,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最后一块浮木,她紧紧抓着翠荷,抖着嘴皮颤声道:“他,他知道了。”

她说得没头没尾,翠荷哪里知道她说得是什么?

被人抓着的胳膊也疼得不行,可她却不敢挣扎,仍耐心问道:“知道什么。”

“叶氏……”

徐氏颤着声吐出这个名字,“他知道是我杀了叶氏。”

“什么?!”

翠荷一时没忍住,惊呼出声后又连忙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心脏快得不行,带着极度的恐惧,扑通扑通,像是下一刻就会从喉咙口跳出来,勉强压了压自己的心悸,她扶着徐氏宽慰道:“您别怕,二爷当初没说也没处置您,可见也没想让旁人知道。”

“他就算不为您着想,也不可能不为少爷和小姐们着想。”

若是真的传播出去,别说顾修文的仕途,就连顾婉姐妹的亲事只怕也难了。

徐氏似乎也从惊慌之中回过一些神,她仍抓着翠荷的胳膊,语气却变得平静了一些,“你说得对,他就算不考虑我,也不能不考虑修文和妙仪他们。”

“是啊,”

翠荷又宽慰几句,“所以您放宽心,您和二爷到底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不会和自己过不去的。”

徐氏到底也是经历过风波的人,又沉默了一瞬,再度开口的时候,心神已变得平静许多,只压着嗓音问道:“当初那几个人都解决了?”

等人点头应是,她才又喃喃说道:“我刚才问顾廷抚到底爱不爱叶氏,他没回答我。”

知道她最为忌惮的便是亡故的大夫人,翠荷自然不敢接她的话,徐氏倒像是也不需要她接话,她低着头,喃喃道:“我从前以为他爱叶氏,所以即使得不到她也要拿那么个不伦不类的替身在身边放着。”

“可如今,我怎么觉得他根本不爱叶氏……”

……

东院。

顾攸宁回到屋子后也跟李嬷嬷说起了这事。

李嬷嬷正在替她绞帕子,闻言,当即就拧了眉,“二爷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让你接近那位姬大人?”以姑娘如今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嫁进姬家做世子妃的,“难不成他忘了顾家的祖训?”

“他自然不会忘。”

顾攸宁接过帕子擦着脸,语气淡淡,“只不过对他而言,那些名声祖训都抵不过荣华富贵。”从前提起这些,她自是伤心又忿忿,如今……也只是觉得可笑罢了。

“不过我同他又有什么两样?”她揭下脸上的帕子,语带自嘲,“我自己不也马上要违背祖训了吗?”

“姑娘!”李嬷嬷听不得她这样说自己,“您是为了老爷和夫人,怎么能与他比?”还要再说,却见少女摇头朝她笑道:“我知道的。”

“您真的做好准备了?”李嬷嬷接过她手里的帕子,还是忍不住劝道:“那位姬大人……”

这一次,顾攸宁倒是说得没有迟疑,“他挺好的。”

“以前是我错看了他,其实他……”

想到这几个月姬朝宗帮她的那些事,她看着窗外云卷云舒,说道:“真的挺好的。”

李嬷嬷已经从顾攸宁的口中知道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心里对姬朝宗也有了很大的改观,也知道自己是没法改变她的想法,索性也就不再多说,听人问起“宅子怎么样”的时候,才拿出一张收据递给她。

“时间太赶,老奴也只能找了从前认识的牙人匆忙找了一间宅子。”

“这宅子一共二进,从前是个富绅住着,院子收拾得挺不错,位置是在九里巷,隔壁住得那些人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都是些读书识字的清流人家,”

这是三日前顾攸宁向李嬷嬷嘱咐的事。

既然走到这一步,她自然不可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李嬷嬷倒是十分赞同,翌日便托人去找房子。这会她看了眼收据,让人先收起来,而后开口,“我去看看小满。”

这事,

也该同他说下。

过去的时候,顾承瑞正在写字,半夏就坐在一旁做着女红,看到她进来,半夏立刻起了身,顾攸宁没让她请安,只挥手让她先下去,两人动作虽轻,可坐在桌前的顾承瑞还是发现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待看到顾攸宁的身影,一双月牙般的眼眸当即就弯了起来,放下手里的毛笔,从椅子上跳下来去牵顾攸宁的手,嘴里还说道:“阿姐来得正好,快看我写的字,是不是比以前好了许多。”

顾攸宁任他牵着,等走到桌边看着那一张大字,眼眸也跟着弯了起来,“是好了许多。”

她边说边抬手揉了揉顾承瑞的头,嗓音轻柔,“我们小满如今是越来越厉害了。”

顾承瑞被她夸得小脸泛红,头却仰得高高的,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他又拉着顾攸宁说了许多话,顾攸宁自然乐意陪着,等人说尽了,这才弯下身,握着顾承瑞的手,同他说道:“小满,我们搬出去好不好?”

原本以为要同他解释许多,没想到顾承瑞只是稍稍一怔便笑了起来,“好啊。”

这个反应倒是让顾攸宁愣住了。

她呆呆地看着顾承瑞,似是没想到他会答应得如此迅速,不由讷讷问道:“你都不问问为什么吗?”

“不用。”

顾承瑞用自己一双小胳膊揽住顾攸宁,还像个小大人似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阿姐做什么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无论阿姐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阿姐的。”

稚嫩的声音让顾攸宁顿时就红了眼眶,她也不说话,就埋在顾承瑞小小的肩膀上。

窗外鸟儿不知疲倦地轻轻啼叫,好似天生就不知道何为愁,而屋中姐弟俩静静地相拥在一起,谁也未再说话。

*

姬朝宗散值时已是酉时一刻。

都察院的人都已经走光了,他才不紧不慢地往外走去。

从前他也是最后一个走,只是今日的心境显然和往日不同,他长眉微拧,薄唇也轻轻抿着,从前即使碰到最难的案子,他都不曾露过这幅模样,可今日却不时露出这幅样子。

都察院的同僚猜测了一日,都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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