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43章 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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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给他的告密信上说姜千澄与谢昭幽会了一整夜,这话自然是夸张,但他二人确实一同进了马厩,又一同出来。
沈放想起前世,自己被姜千澄一杯毒酒送下去时,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还不足六岁。
小太子年纪小,不懂事,处理不了政务。
那朝政必定握在太子的母后手中。
不用想也知道,姜千澄肯定会让谢昭,这位日后名满天下的谢大人,来做太子少辅,教养沈放的儿子。
她与谢昭从前又有婚约,保不准藕断丝连,再续前缘。
不仅如此,年轻的太后新寡,刚死了丈夫,又生得妩媚妖娆,比之少女时期多了一丝少妇的韵味,日日垂帘听政,正大光明地出现在朝堂之上。
而沈放在位时,格外喜欢提拔新贵,留下来不少年轻的的臣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万一其中有一两个长相出众的,入了姜太后的眼,后果只怕......
沈放越想越头疼,额穴突突直跳。
他面色冷沉,大步流星走向远处森林。
姜千澄跟在后面,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子,扯着他的袖子,道:“怎么了,陛下别不理臣妾啊。”
沈放停下步子,将面前人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连一根头发丝也不放过。
少女面容冶丽,秀颜比花娇,眼角弧度开的刚刚好,多之一分嫌妖,少之一分嫌淡,看人时顾盼生辉,一笑遗光。
如此好年华、好青丝、好容貌,若再有权柄在手,只怕会不断有男人自荐枕席,往她身上扑。
沈放一口气压在心头,沉着脸往前走。
姜千澄身子拦住他的路,不让走。
沈放冷声道:“让开。”
姜千澄摇摇头,上来抱他:“怎么了,说说嘛,是臣妾做错了事,还是哪个不长眼的臣子惹了陛下不悦?”
她语调轻柔,仿佛在哄小孩子,如此一来,无理取闹的倒成了沈放。
姜千澄一双眼睛无辜极了,眨了下,笑容甜甜的:“如果是臣妾错了,臣妾领罪,陛下想怎么罚臣妾?”
沈放吐出一口气,眯了眯狭长漂亮的凤眼,道:“你是在诚心认错吗?”
他心中有数,她哄他只是怕他生气,和他为什么生气无关。
姜千澄被看得头皮发麻,想起他问她昨夜去了哪里,道:“昨晚赛完马后,臣妾就回帐篷休息,一个人等陛下等到深夜。”
沈放入鬓的长眉上挑:“一个人?”
姜千澄点点头:“是啊,真的一个人,臣妾昨夜等到亥时陛下都没来,打算派人过去问问,但一想到陛下肯定在和使臣团谈事情,就不敢打扰。”
沈放冷笑。
什么不敢打扰?都是借口,她若是想他来,还会怕他忙?
沈放不再理他,留下姜千澄一路小跑,气喘吁吁跟在后头。
“陛下走慢一点。”
姜千澄脑子飞快地转着,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想沈放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表哥?
可昨夜她和表哥见面说话,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马厩里又没有旁的人,谁会看见他们?
姜千澄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抛出脑海。
日到午后,林间光线昏暗。
远处男人宽肩窄腰,身量修长,指尖夹住利箭的末尾,轻轻一松,一只箭飞射出去。
茂密的草丛之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叫。
空气里飘荡着浓稠的血腥味。
血味太浓,不像一箭下去射出来的。
沈放微微皱眉,深一脚浅一脚,穿过青木,拨开半人高的草丛,见一只白鹿卧倒在树边。
此鹿通体雪白,甚是稀少罕见。
它奄奄一息卧着,眼睛剔透,流出几滴泪水,祈求望着面前人,源源不断的血水,从它美丽的脖颈处喷涌而出,染红雪白的毛皮。
它身上不止一处伤,喉咙上除了深深刺进的一根箭,还有一排整齐的獠牙印。
是被野兽咬出来的。
这匹母鹿在附近受了伤,咬伤它的野兽必定还潜伏在四周。
沈放暗觉不妙,转头喊姜千澄到身边来。
他从箭筒里拿出一根箭,搁在弦上,用力地往后一拉,对准母鹿的喉咙。
又一声低低的哀求,从它湿润的口中发了出来。
母鹿眼中含泪,两只蹄子向后踢开挡在它身上的草叶,露出了鼓鼓囊囊的腹部。
腹中有东西微动,胎儿已经足月,就快要在此处诞下。
沈放呼吸一滞,拉箭的手指动了下。
若早知道这是一匹怀孕的母鹿,他定不会开弓射出第一箭,可箭已出弦,它濒临死亡,无论接下来这一箭是否出,它的命运都已经定下。
身后响起簌簌草动声,沈放警觉地转头。
姜千澄走近,在看到地上躺着的一头母鹿时,一下屏住呼吸,道:“陛下,它怀孕了!”
沈放手上的弓慢慢松下。
姜千澄走到母鹿身边蹲下,手才放上它的腹部,母鹿就虚弱地抬起身子,把头搁在她手臂上。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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