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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是叛逃前,鼬天麻心子还在)
旗木卡卡西某天做完任务拖着疲惫的身体洗漱完准备睡觉时,然后发现了埋在被子睡得跟死人似的清水明无。
旗木卡卡西吓了一大跳,清水明无睡觉时,因为休息挂机的作用,他的心跳和呼吸都是放慢了很多很多,近乎于无的。加上他爱乱来,满身是伤,脸色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还没有血色。
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具尸体躺在上面。
旗木卡卡西第一次吓得不轻,以为清水明无真的死了,自己走错房间了。
但冷静下来弄清楚清水明无只是睡着之后,旗木卡卡西就只想让这个大麻烦滚蛋了。
“清水明无,回你自己家去睡!”旗木卡卡西踢了踢他,没能踢醒,“喂……”
清水明无动了动身体,将自己滚成了一个大圆球。
旗木卡卡西突然有那么一点不忍心了。
“你这家伙,又是多少天没睡过了啊……”旗木卡卡西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叹了一口气。
旗木卡卡西默认了清水明无在他这里睡下的事情,然后又去翻医疗箱。
作为一个经常出任务的劳模忍者,受伤实在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加上还摊上这个一个自杀狂魔的好友,旗木卡卡西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伤药。
清水明无作死,他不仅闲着没事就要去找死,而且忙着任务也不忘找死。将自己压榨到极限的任务、将自己以最危险的方式逼到绝境的战斗、将自己生命游走于崩溃的训练方式……
他身上的伤总是旧的未好,新的又添上,一些伤口结痂了又裂开裂开了还没等再次结痂,又在上面覆盖了新伤。
对自己也从不爱惜,一具身体破破烂烂的像是堆在垃圾场等待销毁的老旧机器。
“嘶~好疼……”消毒水灌到伤口里的痛觉太过刺激,哪怕困得能睡上三天三夜,清水明无也被这样的疼痛折腾得身体抽搐。
“忍着!”旗木卡卡西无情地把一瓶消毒水都给倾倒了个干净。
被染红的消毒水从清水明无的身上滚落到垫着的毛巾上,刺鼻的药味和腥甜的血腥味混在一起,让屋内的空气都变得糟糕了起来。
“啊……卡卡西快放手,我要疼死了!”清水明无疼得快哭出来了,偏偏旗木卡卡西的腿夹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清水明无死死地抓着被子,手指攥得发白,指关节的骨头像是要戳破皮肉刺出来似的,过去纤细的手腕上,一条细细的草绳随着他的挣扎偶尔动弹一下。失去了青草光泽的草绳枯黄脱水,编织的手法也说不上高超,看着甚至有那么一点丑,但因为清水明无的皮肤很白,床单很白,所以也将它的颜值往上拉动了一点,好歹是显得不那么丑了。
清水明无挣扎的很厉害,旗木卡卡西只有两双手,又要帮他消毒又要帮他抹药还要帮他捆上绷带,只有不够用的,没有多的。两只手不够,只能再添上两条腿。旗木卡卡西的长.腿绕过他腿上有伤的地方将他固定住,已经洗过澡的身体又出了一身的汗。
“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情吗?”旗木卡卡西怕他真的把自己弄死,给了一双筷子让他咬住。
清水明无腹部的刀伤很深,伤口不知道是在哪里处理的,缝合的针脚都是歪歪扭扭像条丑陋得蜈蚣。夏天的温度高,清水明无又是那种对自己身体一点不在意的类型,绷带捆着就捆着,又是高温,又是泡水,这会儿有些发黑的血丝和黄色的脓流出来,看着吓人又难受。
不仅是肚子上的伤口,半月未见,清水明无的身上又添了十几道大大小小的伤,刀伤、烧伤、勒痕、淤青……
绷带松松垮垮地绑在身上,有些湿,应该是洗完澡没怎么擦干就自己弄上去的。也不怕发炎直接死掉!
等旗木卡卡西将他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好,清水明无已经没有一点睡意了,额头鬓角黏着被汗水沾湿的头发,两眼无神,嘴里咬着筷子但透明的唾.液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身上破破烂烂地捆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活像是被旗木卡卡西糟蹋完的小可怜。
旗木卡卡西将垫着的毛巾收起来扔到垃圾桶里,又给去弄了条湿毛巾,扔到了清水明无的脸上。
“擦完汗快点睡吧。”旗木卡卡西说着就准备关门。
清水明无眨了眨眼睛,恢复了意识:“你不睡吗?”
“我去睡沙发。”旗木卡卡西住的是单身宿舍,一共就两间房间,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哪有第二张床。
“和你睡也没关系哦。”清水明无的声音还有些虚弱,“我不是很介意和你睡一张床。”
旗木卡卡西克制着想要揍他的冲动:“不要把这里说得好像是你宿舍一样。”
“欸?竟然不是吗?”清水明无显然是记吃不记打的典型,这会儿好像没那么痛了,便微微支起了身体,笑吟吟地看着旗木卡卡西,“我们不是朋友吗?既然是朋友,你的就是我的呀!”
“……”旗木卡卡西睁着他那双死鱼眼,“你那里应该还是有塞个垃圾的狭小空间的吧?”
清水明无怕旗木卡卡西真的把他丢出去,赶紧闭嘴,然后冲他讨好地笑了一下。
“卡卡西,陪我睡觉嘛。”清水明无换了一个说法,“晚上要是我没了呼吸,就指望你及时发现了哟!”
“……”旗木卡卡西毒舌、别扭、冷酷,但怎么说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床上躺过一个死人。
“卡卡西……”
“又干嘛?”
黑暗的房间里,一切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地传进彼此的耳朵里。
但也因为如此,彼此都知道对方未睡。
毕竟都是警惕性极高的忍者,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是很奇怪的啊!这又不像平时出任务,虽然在野外也和队友守着一个火堆睡在一起,但那都是各睡各的,哪有挤在一个被窝里的。
清水明无扭了扭身体,往他那里靠了靠:“好痒,卡卡西我背好痒,你帮我抓一下。”
“你自己抓不就好了?”旗木卡卡西嫌他烦。
“就是因为我怎么都没办法抓到才让你帮忙的啊!”清水明无嘟囔道,“卡卡西,求求你了,我好痒呀~”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为什么清水明无撒娇的功夫这么厉害。明明是个男孩子。
但撒起娇来又熟练又频繁。
“翻过身去。”
“哦!”
清水明无身上的伤很多,旗木卡卡西怕把他的刚结上的痂给挠了,只能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清水明无背上的手感很粗糙,到处都是凹凸不平的痕迹,有些是正在结痂要脱落的,有些是硬痂已经脱落但还留有痕迹的凸起。
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光洁平滑的。
“再往下一点,你用力一点没关系的!”清水明无嘟嘟囔囔指挥个不同。
“你的伤口在愈合,痂下的皮肉正在生长,会痒是当然的,你忍一下。”旗木卡卡西只肯给他在周围轻轻地挠。
“没关系的啦,卡卡西我真的好痒呀~”清水明无的声音又软又甜。
“……”
清水明无不满地嘟囔了半天,也不见旗木卡卡西说话,便有些急了:“卡卡西?”
“不想这么难受的话,少受一点伤不就好了吗?”旗木卡卡西冷淡又似乎带着压抑的声音在清水明无的背后响起。
“嗯?”清水明无愣了愣,沉默地躺在床上放空了一下大脑。
清水明无和旗木卡卡西的关系很复杂。
因为害怕受伤,所以抗拒和人建立关系。
清水明无和旗木卡卡西,都害怕着再一次得到什么,然后再一次地失去。
所以,约好了,两人直停留在不远不近不冷不热的边界线上。
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约定好了就能做到的呢?
旗木卡卡西这话,其实不该说,自杀也好,受伤也罢,都是清水明无的选择。如果是朋友,他自然可以以朋友的立场说出更加直白的关心,但他们说好的,只是“合作伙伴”。
但清水明无何尝又遵守了约定呢?
合作伙伴才不会拉着旗木卡卡西硬是让他搬家,合作伙伴才不会随心所欲地趁着旗木卡卡西不在家的时候跑到他的床上睡觉。
“啊……”清水明无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翻过身对着旗木卡卡西,目光灼灼,眼睛像是在发光,“卡卡西,我说你啊……”清水明无一点点靠近了他。
“你那是什么恶心的眼神啊。”旗木卡卡西扭过脸,“走开,我要睡觉了。”
“我又没说不让你睡觉。”清水明无跟只小动物似的趴到旗木卡卡西的身上,好歹是一百多斤的少年,顿时被旗木卡卡西嫌弃得不行。
“下去。”
“不要!”清水明无扒拉着他,“卡卡西,你是在关心我对吧对吧对吧?!”
“为什么要关心你?自杀狂魔快去完成你的心愿吧!”
清水明无再迟钝也该发现了。
旗木卡卡西……他在生气。
清水明无迟钝大条的神经终于稍稍灵敏了一点。
“我不是故意的。”清水明无有些着急地掰过了旗木卡卡西的脸,“我答应过你的!不会再自杀了。我才不会言而无信!所以、所以这只是一个意外!”
清水明无着急地叭叭叭:“五天前,我去和接头的酒馆时,遇到了一点小意外,我本来没打算管的,谁知道那群人突然就冲了上来,为了保护、保护任务目标,所以才不小心伤到的,然后又因为逃跑途中走错了路,被追杀得有点惨,只能随便找了一家诊所。我跟你说哦,那个医生手艺超级差的!要不是当时我要保护那个目标人物,我自己缝一定比他要好得多!虽然情况很危急,但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地对付过去了。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投河自杀的意思啦,只是回来的路上遇到云隐的忍者,他们看我受伤,就准备对我下手,没办法只能靠假装跳河自杀来躲避了。但我真的没有自杀哦!”
清水明无急急忙忙地解释,语速哒哒哒跟开始倍数似的,大概是有些慌了,还有点语无伦次。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清水明无靠得有点紧,每说一个字都在他脸上脖子上喷气,一下重一下轻地往他皮肤上喷,有些痒。
“不,你不知道!”清水明无固执的喊道,“我真的没有要违背你和的约定的意思!我没有故意去自杀!也没有故意要被人杀掉!是真的哦!”
只是他的战斗方式一下想要改变,有些困难,很多习惯都是靠着重复训练养成的肌肉本能。清水明无虽然已经在刻意避免了,但他接的任务难度和次数都在踩着他的身体极限,不按照原来的方式去执行,说不定连活下来都困难。
“……”旗木卡卡西听着他快要哭出来的沙哑声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突然升起了一股愧疚。
不该生气的,不该对他发火的。
旗木卡卡西想。
“是我不好。”旗木卡卡西伸手抱住他,手掌在他的后脑勺拍了拍,这是一个很温情的安抚动作。
下意识做出这样的动作,旗木卡卡西自己也愣了一下。
“卡卡西……”清水明无突然贴到了他面前,鬼使神差地升起了想要靠他靠得更近的念头。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陌生的距离,但是……
“你要补魔吗?”清水明无有些紧张的问,嗓子一阵阵地发紧,嘴巴好像也有点干,脑袋晕乎乎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大概……有点发烧了吧。清水明无想着,自己的伤好像还挺重的,还流脓,大概是真的发炎到脑子里去了。
旗木卡卡西的呼吸也有些困难,然后他将这个原因归结到清水明无压在他身上,所以呼吸不畅通。
“不用了。”旗木卡卡西扭过脸去,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便又补充道:“明天再说吧,你今天伤这么重,我又不是什么只会压榨的奴隶主。”
“哦……”清水明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可惜。
“……”不妙,有点不太妙,很不妙。
“你要压着我到什么时候?”
“啊?……哦!”清水明无麻溜地从旗木卡卡西身上滚了下来。
“……”清水明无闭着眼睛躺了好久,眼皮都闭酸了也没能睡着。
“卡卡西?卡卡西?”
“又怎么了?”旗木卡卡西的声音还是那样,一听就知道不是被吵醒的。
“我睡不着。”清水明无委委屈屈地说。
“再坚持一下。”
“这种事情要怎么坚持?又不是跑步。”
清水明无悄悄地伸出手,握住了他带着茧子的手指,小心地听着他的呼吸声,见他没什么排斥的样子,便得寸进尺地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
旗木卡卡西忍不住笑了:“你是小鬼吗?”
“哼!”
清水明无只当自己没听到。
房间里再一次安静了下去。
失去了视觉后,听觉、嗅觉和触觉会变得格外敏锐,清水明无能闻见旗木卡卡西身上的柠檬味,那是他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心跳声,手上的温度和薄茧也很明显,不知道是不是握得太紧了,旗木卡卡西的心跳声通过血液传到肉里,再从旗木卡卡西的指尖一起传给了他。
有些快。
不知道是他带过去的心跳还是旗木卡卡西的心跳,屋内的重合到一起的心跳声,似乎比正常人来得要快一点。
我生病了。所以这是正常的。
清水明无这样想到。
然后睡了过去。
旗木卡卡西听到他逐渐变得绵长的呼吸后,轻轻松了一口气,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松这么一口气。
旗木卡卡西知道清水明无不太想活下去。但似乎因为那个幼稚的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梦想,他又逼迫着自己活下去。
清水明无很矛盾,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活下去。
清水明无或许不认为自己那样是自杀,照他的说法,他只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
但旗木卡卡西知道,并不是那样的。
清水明无想要去死,但又不能去死。
只能期待着奇迹发生,在挑战极限中,因为没能突破极限所以死掉,在任务过程中,因为实力不济所以被杀掉……
清水明无和旗木卡卡西,本质上是一类人。只是清水明无毫不掩饰自己的厌世,而旗木卡卡西伪装得很好。
清水明无厌世,所以选择去死。
旗木卡卡西厌世,所以假装可以活得很好。
其实,他们两个活得都不好。
清水明无的睡姿不好,且没有安全感,旗木卡卡西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差点因为清水明无的睡姿迟到。
尝试了很久也没能把清水明无叫醒,旗木卡卡西只能在不伤害到清水明无的前提下自己想办法从这只八爪鱼的束缚中挣脱开。
清水明无越来越习惯去旗木卡卡西那里蹭睡,甚至越来越不客气,用他的浴室,用他的洗发露沐浴露,穿他的睡衣睡他的床,霸占他的一日三餐。
“……”虽然早就想过有这个可能了,但不要把一切弄得这么理所当然啊!
“滚去洗碗!”旗木卡卡西看着吃完饭就躺着不动弹装死的清水明无咬牙切齿。
“我最近在研究一个超级厉害的发明哦!”清水明无直起身子得意洋洋地说,“只要把碗筷放进去,就能让它自己洗了呢!”
旗木卡卡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挑眉:“所以?”
“所以等我把这个跨世纪的伟大作品完成后,人类就能从繁重的洗碗重任中解放出来了呢!”
“所以?”
“所以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洗碗了?”清水明无期待地看着他。
“不可以。”旗木卡卡西避开他的伤将他踹开,自己坐了下来,“过来蹭吃蹭喝就算了,还一点家务都不干,你是猪吗?”
“对的呀!”清水明无嬉皮笑脸地凑到他的身边,“我是你可爱的家养宠物小猪猪,所以……”
“所以快去洗碗,不然就宰掉你吃肉!”旗木卡卡西冷酷无情地说道。
清水明无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猪猪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猪猪!”
“你刚才吃的是人肉吗?!
清水明无败下阵来:“卡卡西,我手上有伤,你看,训练的时候留下来的,可疼了。”
旗木卡卡西拉过他的手看了一眼:“这么严重!再晚半小时给我看我就发现不了了!”
“……”撒娇失败的清水明无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洗碗。
*
旗木卡卡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清水明无顺着香味从窗户里钻进来的时候,旗木卡卡西正在尝味道,清水明无凑上去喝一口:“有点咸,再加一点水吧!”
“自己弄!”
旗木卡卡西黑着脸将厨房扔给他。
清水明无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将味道弄好,清水明无给自己用最大的碗装了满满的米饭,然后将浓郁的汤汁和肉全部浇到饭上面。
“混蛋你又把肉全部挑走了!不要这么理所当然啊喂!”
“有什么关系嘛!”清水明无已经端着碗开始边走边吃,嘴里嚼着肉,说话声音含糊不清,“卡卡西你不是不喜欢吃油腻的东西吗?我帮你把油腻的肉全部吃掉就好了!”
“我只是不喜欢吃炸物,又不包括所有肉类!”虽然说是这样,但旗木卡卡西也没有去把肉抢过来,只是扯着他的后领将他拖回厨房将锅里剩下的大半土豆和胡萝卜全部倒进了他的海碗里。
清水明无咬着勺子看旗木卡卡西的那份咖喱饭:“卡卡西你的胃口还真是小欸!”
“是你吃得太多!”旗木卡卡西面无表情地开始往自己舀饭。
两人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没开灯也没开电视,只是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咀嚼声。
清水明无的饭多得要死,但却比旗木卡卡西先一步吃完,旗木卡卡西是典型的细嚼慢咽,清水明无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有必须嚼够二十下才咽下去的强迫症。
旗木卡卡西将自己的那份吃完,从地板上起来准备去洗碗,但才撑着地板准备起来,就被清水明无拉了过去。
“喂!”事出突然,但旗木卡卡西却记得要将碗在茶几上放好,避免了因为重心不稳不小心将碗摔碎的悲剧。
“卡卡西……”清水明无跨坐在旗木卡卡西的身上,微微弯腰。
“又要闹哪出?”旗木卡卡西打了个哈欠,有些困,耷拉着眼皮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也不算闹吧?”清水明无想了想说道,“稍微陪我做一个实验。”
清水明无拿起旗木卡卡西的手,扯掉他的半截手套,然后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说:“卡卡西,你的手很漂亮欸~比我前天见到的花魁还要好看。”
“我为什么你一定要和跟你厮混在一起的花魁比啊。”旗木卡卡西懒洋洋的说,“什么都好,你快一点。”
清水明无气闷地瞪着旗木卡卡西,有些不爽,但自己也无法说出为什么不高兴的原因。
不过他也没当一回事,反正他的性格扭曲脾气古怪,自己都不懂自己!
“要戴面罩吗?”他挑衅似的看着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也不知道他的挑衅是为了什么,但总觉得……现在说要带面罩好像输了一样:“都是男人,又不会怀孕。随便你。”
“也对!”清水明无没有任何负担地俯身下去,没有了面罩的阻挡,旗木卡卡西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他的温度,似乎有些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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