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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檀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那么大胆子,但在那个瞬间,她就是这么做的。

双方的距离拉得极近,她看见崔云栖漂亮的眉眼,自眉间到鼻梁,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睫毛密得让人疑心眨眼时会不会打落阴影。而她贴着的位置薄而柔软,带着微微的凉意,她以前总担心吻上去时要被割伤,如今真如此贴合,却只有一腔柔情。

她顿了顿,小心地用舌尖舔过去,尝到些许糖壳的甜味。

崔云栖霎时浑身僵硬。

下一瞬李殊檀猛地半身悬空,她大惊,回过神时已经坐在了书桌上,余光瞥见灰底云纹的袖口横扫过去,桌上的笔墨纸砚噼里啪啦地落地。

她的牙关被强硬地撬开,坚硬的糖壳滑进口中,在唇齿纠缠中化成甜得腻人的糖水,里边又混着碎梅干的酸,味道黏腻,复杂地纠纠缠缠,像是要呛死她。

但李殊檀已经没空想到底是什么味道了,她几乎喘不过气,想挣扎,半身却被崔云栖死死按在桌上,隔着襦裙都清晰地感觉到落在腰上的力气,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攥在崔云栖肩上的手不断收紧,抓出道道褶皱,简直要把这身灰底的圆领袍扯下来。

崔云栖浑然不觉,继续这个凶暴得仿佛掠夺的吻,直到糖壳彻底融化,他才最后在李殊檀唇上压了一下,抵在她耳边,哑着嗓子:“她说,在丰州,有的是想娶殿下的人。”

“她胡说八道!”李殊檀就知道这女人不安好心,急着解释,“我才没那么讨人喜欢,哪儿有那么多人。”

崔云栖轻哼一声,并不作答,只单臂撑在李殊檀肩侧,撑起身子,低头看她,浓密的睫毛一眨,遮住眼里倒映的弧光。

“真的。”李殊檀也不反抗,就这么躺在桌上,定定地看回去,“当时确实有人来求亲,其实现在也有明里暗里示好的,但只是看中天德军而已,不是看中我。”

崔云栖还是不答。

李殊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抿紧嘴唇,和他对视。

你盯我,我盯你,两人互相盯了一会儿,崔云栖睫毛一动,终于开口了,不咸不淡,神色安然,和之前那个不管不顾得能把桌上的东西全一把拂下去的郎君仿佛不是一个人。

他说的话也很寡淡,区区两个字,吐出来居然有点像是嘲讽:“是吗。”

“当然是。”李殊檀一把抓住想起身的崔云栖,手腕发力,强迫他保持那个对视的姿势。她另一只手抬起,抚在他脸颊上,拇指指腹轻轻抚过如同皎月的脸,“何况,娶我又不是旁人说了算的,总得让我点头。”

她轻轻地继续,“但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崔云栖没有回答,再度陷入沉默。

李殊檀笑了一下,并不强迫他作答,只顺着他的脸颊向上抚摸,抬手时襦裙的袖口落下一截,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臂:“能和我做这种事,郎君心里也不是没我吧?”

“那殿下可知,”崔云栖不否认,任由那只手继续向上,指尖犹如小兽游走一般探入发间,他垂眼看着毫无惧色的女孩,“和一个男人这么说话,会惹出什么麻烦?”

还在大理寺里,记忆里崔云栖又是清冷板正得有些木的性子,因而李殊檀丝毫不慌,之前的那个吻也只当是撩拨太过,完全没往深处想。她注视着他的眼睛,指尖漫不经心地绕过发丝,找到他扎住头发的发带,忽然扯落。

没了束发的带子,一头长发当即散开,柔顺的黑发像瀑布一样铺了满背,顺着肩头向下流泻,发梢在李殊檀身边蜿蜒盘曲,落在她眼中仿佛漆黑的幕帘。

她缓缓移开那只作乱的手,张开五指,发带还缠在指尖,像是个小小的牢笼。

“我不知。”李殊檀理直气壮,“但这就是我给郎君惹出的麻烦。”

崔云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她手里抽了发带,手刚一松,李殊檀就借着这个机会从他和书桌之间的缝隙溜了出来,利落犹如一尾游鱼。

撩拨这回事不能太过,她见好就收,只凑过去在他唇角飞快地亲了一下,殷勤地把油纸包推到桌上:“那我先走了,郎君若是忙得心烦,记得吃粒蜜饯去去苦味。”

说完,李殊檀又讨好似地亲了一下,不等崔云栖回答,立即原地跳起,闷头往外跑,背影仓皇得颇有些当年在丰州草原上被宁王追得到处乱跑的风采。

崔云栖只来得及看见个脚底抹油的背影,随后进来的就是伺候笔墨的小书吏。

十三四岁的小书吏看看满地翻倒的东西,再看看过道上已经没了影的李殊檀,最后看向拢着长发的崔云栖,踯躅:“这……您、您该不会和长公主打架了吧?”

“没有。”这事没法解释,崔云栖摇头,“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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