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宫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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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掀被子,急匆匆地下榻:“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儿?”
“您……是常掌案带着崔郎君送您回来的。”垂珠慌忙给李殊檀穿鞋,一边穿一边哭,“都怪奴婢,要不是奴婢迷了心思,跑去和以前认识的人闲聊,也不会让殿下找不到路,落到这个地步……”
李殊檀越听越不明白,呆坐在榻边,任由垂珠替她穿上绣鞋,她才勉强回忆起当时的状况。
似乎是她急着回府,或是找个地方吐掉吃下去的甜糕,结果中途遇见了议事完还没走的崔云栖。见脱不了身,李殊檀当时起了坏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趁机占点便宜……后边的就都不记得了。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崔云栖抬手替她测温,还有花圃里大朵大朵的红花。
看来状况不妙,大概是崔云栖太老实,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居然傻愣愣地找人,送她去凤阳阁。至于垂珠口中的常掌案……似乎正是李齐慎身边的掌案太监。
李殊檀心说要命,立即起身,一口气把问题全抛出来:“我阿兄呢?是不是他让你过来看顾我的?他是不是也在凤阳阁?”
“……是、是。”垂珠被她吓得一愣一愣的,“陛下还说,若是殿下醒了,就……就去正阁找他。”
李殊檀狠狠一咬牙,直接推门出去。
李齐慎果然在正阁,不愧是在勤勤恳恳这方面得榜上有名的皇帝,分明是等不省心的堂妹苏醒,都能让人把没看完的折子拿过来,就着桌边的灯盏翻看。
李殊檀强行定下心神,走到书桌前,规规矩矩地跪坐下去,微微低头:“阿兄。”
“嗯。”李齐慎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继续翻看手上的奏章,偶尔拿蘸了朱砂的笔批复几个字。
他越冷静,李殊檀越慌,慌了一阵,她试探着问:“阿兄让宫人传话说在等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李齐慎头都不抬,信手翻了另一本折子。
李殊檀不敢答,犹豫着攥住膝上的布料。
李齐慎也不答,安然地继续往下看,看到最后一本,才悠悠开口:“常足照例带人巡视,到紫宸殿附近的花圃附近,见你与崔卿正在边上。”
“在、在干什么?”李殊檀没敢乱猜。
“说得好听些,是情投意合;说得难听些,是秽乱宫闱。”李齐慎丢掉最后一本折子,抬头,难得叫了她的全名,笑得相当戏谑,“厉害啊,李殊檀。”
他一抬头,李殊檀才发现他眼尾抹着层极淡的红晕,衬得眼睫浓密眼尾狭长,身上的衣裳大概也是刚换的,染着淡淡的水汽,露出的锁骨和颈子上隐隐有水珠。
李殊檀才想起来这人之前在干什么:“我嫂嫂呢?”
李齐慎不答,眼瞳里的碎金一瞬明灭。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殊檀一咬牙,把“我看你才最秽乱宫闱”这句话吞下去,低声问:“那阿兄想如何?”
“你和他,”李齐慎严肃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我心悦于他,我想要这个人,所以……总之这是我的事,我有分寸,你不用想着。”李殊檀实在很难在李齐慎面前把心思全说清楚,别别扭扭地皱眉,又想起来他之前半定不定的罪名,猛地抬头,“那他呢?”
她越想越着急,人都撑起来,“我先说明白,不管我做了什么,既是我做的,要罚也是罚我,与他无关。”
“罚俸。”李齐慎倒不至于为这么点事要崔云栖死,但他就是看崔云栖不顺眼,淡淡地说,“坐回去。”
李殊檀乖乖地坐回去,不说话了。
默了一阵,李齐慎忽然说:“往后别想着再见你表姐了。”
李殊檀肩膀一僵,心跳都快了两拍,面上却做出茫然的样子:“……啊?她怎么了?”
“你不是吃了那点心吗?”李齐慎反问。
这话一出,李殊檀差点扯开攥在手里的布料。她完全摸不清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是真的入套,还是顺势处理私怨,只能吞咽一下,等着李齐慎继续说。
李齐慎说的话却和前一句毫无关联:“若是想再见她一面,就明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从没说过阿檀诱骗忘之误服药是对的,也没说过阿檀是什么正面角色,她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也知道会招来怨恨。长生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骗到的小可爱。一个送人盒饭的剧情点而已,阿檀的报应在后边,莫急(沧桑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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