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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你最近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啊?”
“比如白沙蘑菇、蓝秋莓……”苏若举例。
女警有些迷茫:“没有吧,而且我都在警局食堂里吃饭的,不点外卖。”
苏若凝眉:“那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对劲?”
“最近确实有些累,”女警道,“但那还不是警局任务重嘛。职业原因,家里人也都能理解。”
说到这,女警开了个小玩笑:“苏小姐您不知道,我们这工作熬夜是常态。比起累不累的,我更关心我掉的头发什么时候能长回来。”她撩起一边长发,“您看,我这块都快秃了。”
听她这么一说,苏若似乎更紧张了:“我以前接过一个任务,她的症状和你的很相似。”易疲劳、脱发、面色颓废。
“她怎么了?”
“中毒。”
“咳,我就一普通人,谁会给我下毒啊。”女警不以为意。
“虽然可能性不高,但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有时间,还是尽快去医院检查看看。”
“我知道您是关心我,”女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好,我下班就去。”
梅警官插话:“小赵,也别等下班了,你现在就去。”他瞥了眼小刘,“有什么工作让小刘帮你做,正好让他静静心,别随便来个人挑动两下,就傻乎乎地冲上去。”
小刘已经被训老实了,听到梅警官这么说,还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就奉‘旨’请假啦。”小赵试探道。
“去吧。”小刘假作不耐,“趁我还没来得及‘揭竿起义’,你赶紧走。”
小赵嘿嘿笑:“回来给大家带刘大娘的香辣小龙虾,可否?”小刘是最喜欢吃小龙虾的。
“可,很可!”小刘露出笑来。
小赵正要走,梅警官又把她叫住了。他从抽屉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又翻了翻桌上的书,拿出一张夹在书里的优惠券,“小赵,用我的卡吧。”
“老大,你这事看不起我的财力啊。”小赵只拿走了梅警官手里的优惠券,把没接卡。
小刘憋笑:“报告长官,小赵家里有矿,请得起。”
梅警官伸手轻敲了一下小刘的头:“油嘴滑舌。”说着,他又看向小赵,“这次先我请,你要表现,就等下次吧。”
都这么说了,小赵也不好拒绝。她拿走银行卡,笑眯眯道:“谢谢老大。”
待小赵走后,梅警官又接到一个电话,来不及打招呼便匆匆离去。办公室里只剩下苏若、周琛和小刘。
小刘无聊,见苏若二人在研究曾舜也,也凑了过来,“唔,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坏蛋,仗着有点资历,总是到我们这来作威作福。”
说着,小刘又忍不住道:“苏小姐,我还是不能理解。曾舜也明明就是奔着钱才为坏人做辩护。为什么长官让我不要对他抱有偏见?”
“为了维护司法公正。”苏若耐心解释,“如果有人被冤枉,但大家都因为他是‘坏人’就不为他辩护,那么这个被冤枉的人又该怎么办呢?这就是曾舜也存在的价值。”
“不对,”小刘摇头,“岑家父母明明就不是好人啊。”
苏若提点道:“疑罪从无。单凭主观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很容易失误。我们目前的确在怀疑岑家父母。但只要没有证据能明确证明他二人牵涉其中,他们二人在法律上就仍然是无罪的。”
小刘讷讷道:“难道我说的话就没有一点对的地方吗?”
苏若笑了笑,“我的脑子里也时不时会有两种思想碰撞。正义告诉我他做的确实不太道德,理智告诉我这就是律师的职责。你看,从两个不同的角度看他,就能得出两个不同的结论。说到底,法律只是道德的下限罢了。”
小刘:“那我要从道德上谴责他。其实我也知道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是他的职责。但是我见到他,就是忍不住气。上一次他为杀人犯做无罪辩护,长官让我冷静,但我一想到孤立无援的受害者家属,哪里还能保持理智,又怎么可能冷静?”
“梅警官是怎么和你说的呢?”苏若问。
小刘低声道:“梅警官说,如果他通过正规合法的手段赢了,就说明他找到了法律的漏洞。那么有问题的就是法律。该修改的也是法律……”
苏若点头:“他说得不错。”当然,前提是通过正规合法的手段。
小刘郁闷道:“那就一点办法也没了吗?”他真的看曾舜也不顺眼。
“我们能做的就是各司其职,各尽所能。”苏若看向办公室墙上的标语,“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找出证据,让曾舜也辩无可辩。
*
岑父辗转联系了几位商界上的好友,终于联系到了通达公司的严总。
二人接通电话,先是照例互相介绍、寒暄一番,而后岑父就切入了正题。
“严总,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岑父语气平淡。这就是生意场上的窍门了。越是生死攸关之际,越要装作若无其事。否则被人抓住脉门,不仅不能脱身,说不定还会陷得更深。
严总接到电话,心里也是十分奇怪。他一开始还以为岑父也是来雇人发任务的,但见他又是寒暄又是拉感情,倒是琢磨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来了。
“岑总,您先说什么事吧。岑宗您是大老板,我怕您的忙我们小公司帮不上。”严总笑呵呵的。
“帮是肯定能帮得上的,”岑父慢悠悠道,“就看你愿不愿意帮了。”
严总不松口:“您先说。”
岑父:“是这样的。我女儿最近交了个朋友。我觉得那个朋友品性不太好,我不想让她和我女儿多相处。”谎话不用事先编,随口就能扯。
“哦?”严总问,“令爱交的朋友莫非是我们公司的人?”
岑父赞道:“不错,她叫苏若。听说她还是你们公司的招牌呢。”
严总微微皱眉。
岑父接着道:“我希望你把她叫回锦城。我这边管好女儿,你那边限制苏若,短时间内不要让她丽城。”说到这,岑父一顿,“不,干脆让她一直待在锦城好了。你要能随时掌控她的行动。”
“这……恐怕不好办。”严总是真为难。
苏若不是听话的员工。其实说实在的,她根本不是通达公司的员工。她和通达公司之间是合作关系。换言之,她可不会听严总的命令。
“如果是钱的问题,”岑父暗示道,“一切都好说。”
岑父把金钱奉为圭臬。他认为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真有解决不了的,那只能说明出的价码不够。
果然,严总松口了:“这次苏若是去丽城做任务的。她接了一个大单,任务薪酬足足有六位数。这笔薪酬我们公司也能分钱的。现在把她叫回来,我是既得罪了她,又丢了钱,得不偿失啊。”
瞧,最后还是钱的事。
岑父道:“这好办,我出两倍薪酬,你们一人一半。只要苏若能在丽城好好待着,事成之后我还能再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您是认真的?”
“当然。”
严总果然心动了。按照原本的方案,他只能抽取苏若部分薪酬,不过区区五位数,现在只要使法子把苏若叫回来,就能拿六位数的钱,他不心动才怪呢。
但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他沉吟许久,方才道:“岑总,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试一试。”
岑父微微一笑:“我等你的好消息。”
严总在电话里还会装一装,挂电话后就连装都懒得装了。
他从通讯录里找到苏若的号码,迫不及待地给她去电。只是不知怎的,苏若一直在通话中。
严总以为苏若在忙,便没放在心上。他招来助理,吩咐道:“你帮我打一下苏若的手机,拨通了喊我。”
助理点了头。离开的时候边走,边拨苏若的手机。结果还没走出办公室呢,手机就通了。
“严总,通了。”助理有些尴尬,她还以为多难拨呢,结果随便一拨就通了。
严总皱眉,“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让她给我回电!”
助理身子一缩,心道刚刚严总明明交代她通了喊他啊,怎么还玩起朝令夕改来了。
面上,她仍是恭恭敬敬的,“好,我马上和苏小姐说。”结果低头再看手机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了。
“严总,电话挂了。”助理小声道。
严总皱着眉。倒不是因为苏若挂电话而生气——苏若也不是第一次挂他电话,他早就习惯了。他是气助理办事不勤快,脑子也不好用,接到电话后先和苏若打个招呼,再同他汇报不就行了吗?
不过也不能全怪助理。
前不久,严总的前助理生孩子去了。因为看苏若很不顺眼,严总连着讨厌起有能力却不听话的员工来。因此特地招了这么一位年轻漂亮却没能力的新助理。但他也没料到这位新来的助理业务能力如此欠缺。
不过是求仁得仁罢了。
“严总?”
“严什么总,”严总不耐烦,“挂断了就再拨啊。”他见助理一副傻模样,叹气道,“算了,我自己打吧。”
助理小声应是。
还真是听话,和面人似的,不会生气。
他语气缓和了些:“你也不是第一天上班了。这些事情都得学起来,不然我请你来,是让你当花瓶的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拨打苏若的手机。
“是。”助理点头。
结果苏若那头还是通话中,严总微微皱眉,发觉事情不简单。他挂了电话,和助理一起试了几回,然后发现他被拉黑了。
他竟然被苏若拉黑了。
严总咬牙。
屋漏偏逢连夜雨,助理这边操作失误,没来得及挂断电话,便被苏若接通了。助理只好又求助严总,“严总,苏小姐的电话通了。”
严总接过手机,捂住话筒,小声斥道:“该打的时候不打,该挂的时候不挂,你是要气死我啊?”
助理正要说什么,严总又挥挥手:“别说话,出去。别过会苏若把你的号码也拉到黑名单,那我还得去外面借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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