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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透着明晃晃的讥讽,饶是说书先生再迟钝,也知道了眼前这姑娘来者不善。
一时之间,说书先生没敢说话。他那双三角眼透出忐忑和不快,视线落在宋乐舒的身上,瞬间又带了一抹心虚。
宋乐舒理直气壮扯过椅子一坐,装模作样从袖子里掏出几枚铜钱,扔给了阿清。阿清虽反应不及,但还是接住了这几枚铜板。
看着宋乐舒姣好的侧脸,阿清瞬间反应了过来,宋姐姐要和自己撇清关系。
果然,下一刻,宋乐舒不带感情的说道:“多谢这位小哥带路,请带上门,我与这位先生可有好些话要叙旧。”
平时温温柔柔的语气此时染上一股冰寒,阿清见她毫不慌乱从容自若的模样,心中生了好些敬佩。
他的宋姐姐是女中豪杰。
于是阿清也点头哈腰,临走之前还同那说书先生致意了一番,这才关上门退了出去。
门轴转动,屋内更显寂静。
宋乐舒先发制人:“我姓宋,在丰乐坊开了家书斋,名曰简宁。说来真是有缘,陈氏的故事,就是诞生在我哪小小一方天地之间的。”
她语气温和,可他听来却不觉得如沐春风。
“你这丫头,什么意思?!休要来此侮辱我!”
好一个大言不惭的厚脸皮。
饶是宋乐舒这等好脾气,此时也不由气得面色铁青,和煦的笑容破冰——看来此人是不打算和自己讲道理了。
宋乐舒拿过话本,翻开里面的内容,正好找到了他昨日所讲的部分。
于是宋乐舒瞥了他一眼,将书中那段陈氏遭受折磨心灰意冷的情节,挑出一段念了出来。
而后她又翻了下一页:“按先生的进度,今日该讲这里了吧?”
“你什么意思?有什么证据证明这话本是你写的?”
宋乐舒冷眼看着他:“这话本不出正月我便开始写,早就在市面上有流传。可你二月十五才开始讲这故事,还不能说明问题?”
“强词夺理——”
“你!”宋乐舒拍桌而起。
一向教养良好的她,面对这等没脸没皮之人竟然骂不出什么,颤抖着肩膀气了半天,有意掀了他的饭桌。
可手才搭上桌沿,宋乐舒便晓得,自己掀不动这桌子。
欺人太甚。
在居卓武馆时便是如此,明明她宋家占了理,可却讨不到一分自己应得的权力。而今日,即使面对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说书先生,自己依旧如此被动。
瞧这说书先生眼中的奚落和蔑视,仿佛她就是泥土里一个毫不起眼的蚂蚁。
这世道——
她宋乐舒真是看透了!
“哼,黄毛丫头,还以为是你宋家做主的时候呢?!”
说书先生一拂袖,拍着桌子站起来,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她半晌,气势上生生压过宋乐舒一头。
宋乐舒阳光快乐了十几年,从来秉持着与人为善的原则。纵使之前再落魄,她也想着要自己努力——
可现在,宋乐舒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冲动,想寻一把刀子,放点血给他!
就在宋乐舒几乎被气得失去理智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撞开了。
阿清慌忙止住脚步,有些紧张地看着屋内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而后他飞速反应过来,上前挡在宋乐舒身前,同时对说书先生道:“先生,快到时辰了,下面都在等您下去。”
话落,不等这两个人有什么反应,阿清扯着宋乐舒的手就走。
看着瘦瘦弱弱的小小少年,发了劲叫宋乐舒挣脱不开。再加上宋乐舒气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竟然就被阿清扯着出了茶楼。
风抚过脸颊,西垂的日头染得天边微赤。
宋乐舒本以为阿清会就此停下,可他却一路扯着自己向长街那一头走去。
这小子想干什么?
“走,宋姐姐,我们去报官!让这老狗吃不了兜着走!”
报官二字让宋乐舒为数不多的理智瞬间占据了全部的身心,想起纪山那副丑恶的嘴脸,宋乐舒正欲挣脱开。
边道:“阿清!不能去报官!”
“这天底下,怎有官爷管不了的事?”
“京兆府的人与我宋家之仇,你不会懂的!”宋乐舒声音微颤。
不成想,那一直牢牢扯着宋乐舒的手忽然松了开。阿清背对着宋乐舒停了停,他迎着夕阳站着,紧了紧拳头。
“阿清只是为宋姐姐鸣不平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立个flag,本月不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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