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残害的嫡长子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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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熙湖畔,陆彻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便指挥着金吾卫将晕倒的死士们带走。
皇帝背着手在湖边慢慢走着,笑着对云青青说:“朕让你的夫君给朕办事,你不怪罪朕吧。”
云青青瞥了正在忙碌的陆彻一眼,心里暗想:皇帝你说的没错,其实我挺不愿的。
然而她还是违背着本心,用标准答案回答道:“夫君为陛下效劳,是夫君的荣幸,也是臣妾的荣幸。”
皇帝满意地对她点点头:“你也算是救驾有功,朕回去会好好赏赐你们夫妻二人。”
“多谢陛下。”云青青忍住满腔不愿,笑着应下来。
陆彻将现场处理完毕后,趁着皇帝登上马车的空隙,偷偷跑到云青青身边,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一遍,问道:“你可有受伤?”
方才情况太混乱,又有皇帝在场,他没空查看云青青的状况。
当时他看着她从山坡上冲下来,身边全都是真刀真枪的死士,他看着她在死士堆里穿梭,几乎忘记了呼吸。
他方才一直忍着没问她有没有受伤,忍得他几乎快憋出内伤。
“没有,你放心。”云青青用小手指勾住他的长袖,她有丫鬟和小系统保驾护航,死士们根本近不了她的身,“倒是你,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要不然别办事了,咱们回家吧。”
“不打紧。”陆彻回头望了皇帝一眼,见皇帝已经坐了进去,他焦急地转过头,认真地嘱咐她道,“此次回去,你莫要再操劳了,一切有我,嗯?”
云青青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无非又是担心她为他冒险。
“你放心,我不会再动手了。”一提起这事,云青青便有些心虚,赶紧朝他笑了笑。
安南侯夫人不可能再翻身,如今陆彻剩下的最后威胁,唯有反王和王蒙而已。
这二人失去陆彻的助力,想造反估计都造不起来。
云青青沉浸在美男和任务双丰收的喜悦中,等陆彻将这件事办完,他们就能好好地升官发财啦。
陆彻深深地望她一眼,眸中充满不舍,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哑着嗓子说道:“你别乱跑,等会我派人来接你……我先走了。”
云青青朝他点点头,表示自己会乖乖地等在这里。
看着陆彻登上皇帝的马车,云青青嘟着嘴,揪着自己宛如碎布条的袖子,一下又一下,瞬间将布条扭成了一团麻花。
不知怎么回事,她心里空荡荡的,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他走了她会不开心?
“才刚见面,你就又想他了?”小系统毫不犹豫拆穿她的想法。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云青青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使出否定三连的绝招。
她云青青哪有这么脆弱,又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下去!
在春熙湖畔等了一会,陆彻派来接她的马车到了。
来接她的马车很低调,甚至看不出是陆家的马车。
驾车的人是陆彻身边武艺最高强的影卫,此人曾帮助云青青生擒过安南侯。
影卫客气地朝她道:“少主吩咐,让我送少奶奶去别苑,少奶奶在行宫里的东西,我们会派人送回去的。”
“别苑在何处?”云青青疑惑地问。
“别苑离侯府不远,少爷说,少奶奶住在那里会很安全,还能看热闹。”影卫只负责传话,而陆彻的真实想法,他所知甚少。
云青青见问不出什么便算了,撩起袖子准备爬马车。
“少奶奶!且慢!”孰料影卫激动地从马车跳下来,先从车里掏出来一个踩脚小凳放在她脚下,又在她身边弯下腰,将手递过来给她扶:“少奶奶,您请。”
云青青:“……”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影卫越来越像宫里的公公了。
由于马车太过低调,又没有盛什么东西,到了黄昏时,云青青已经进到京城内,来到了别苑。
别苑是一座两进大宅子,宅子里东西一应俱全,后院还有一座小型园林供她游玩解闷。
在丫鬟的伺候下,云青青在别苑里休息了一整日。
她一直不明白,陆彻为何让她住在这里,直到当天夜晚,她才知道,陆彻所说的“看热闹”是什么意思。
影卫很早便被她赶回去保护陆彻,如今陪她身边的,还是她那武艺高强的小丫鬟。
“少奶奶,二部的人传话过来,让少奶奶去阁楼上看热闹!”丫鬟笑嘻嘻地将正在打盹的云青青叫醒。
在别苑的北面,有一座三层小阁楼,小阁楼的窗户正好对着安南侯府的大门。
云青青抱着暖炉,披着一身厚厚的披风,坐在阁楼的窗户边,使劲往外瞧:“外面一团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丫鬟给她端来点心和茶,神秘地朝她眨眨眼:“二部的人说,让少奶奶耐心等待。”
只要手边一有零食,云青青的嘴就停不下来,吃了许久,由于吃得太饱,她又要睡着了,这时,远处的夜色中,忽然闪过无数火焰。
“快看!”丫鬟的声音令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云青青往下方看去,只见下方星星点点地闪着火焰,那些火焰越来越近,最终汇聚成一条火焰小河。
云青青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些火焰是一群官兵。
官兵们举着火把,行色匆匆而来,他们表情庄严,佩刀泛着森冷的光。众官兵到达安南侯府后,忽而四散开来,一转眼,便将整座侯府堵了个严实,就连角落里的狗洞都有人看守着。
“他查案的速度好快。”云青青深吸一口气,心想,陆彻的效率实在太高了,才过去一天的时间,逮捕安南侯夫人的人便到了。
云青青正胡思乱想着,官兵们已经破门而入,过了片刻,安南侯府便传来了尖叫声。
一阵鸡飞狗跳后,安南侯夫人在一群官兵的拥簇中,被押了出来。
此时的安南侯夫人身穿中衣,头发散乱,脖子上还套着铁链子,看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应当是被官兵从被窝里捞出来的。
伺候安南侯夫人的李嬷嬷更惨,她被一名官兵揪着头发,一路拖了出来,李嬷嬷痛得发出尖叫,一边大声骂道:“官兵杀人啦!为何要抓咱们侯夫人呐!”
见李嬷嬷蛮横无理,领头的官员用力地哼了一声。
他皮肤黝黑,长着一张威严的国字脸,若是有其他官员在场,便能立刻认出此人是素有“活阎王”之名的刑部侍郎。
“这等贱妇竟敢诋毁本官,污蔑朝廷,让她给我闭嘴!”刑部侍郎指着李嬷嬷,愤怒地大声道。
抓着李嬷嬷的官兵得了令,赶紧“呸”了一声,对着李嬷嬷的脸用力扇了好几个耳刮子,将她生生打得吐出一口血。
几巴掌下去,李嬷嬷脸也肿了,嘴也破了,嘴角还在不住流血,那官兵还不肯收手,安南侯夫人忽然腿脚一软,朝刑部侍郎跪下,大哭着求饶道:“大人,您行行好吧,不要再打她了。”
“哼。”看着李嬷嬷的样子,刑部侍郎有些犯恶心,为了保住自己刚吃下的晚饭,他出声道,“停手。”
“是。”官兵甩了甩自己有些疼的手,继续将李嬷嬷往外拉。
这时,安南侯也被一群官兵押了出来。
对于安南侯夫人,眼前的安南侯没有安南侯夫人那么惨,他衣衫整洁,头发像还被稍稍整理过。
“侯爷,劳烦您和下官走一趟了。”看在陆彻的份上,刑部侍郎对安南侯挺客气。
安南侯见李嬷嬷挨打,脸上露出厌恶之色,他朝刑部侍郎说道:“大人,你莫要大发慈悲,速速将这狗奴打死!”
“侯爷,不可。”刑部侍郎摆摆手,“此人是人证,尚且不能随意处死。”
安南侯铁青着脸,瞪完了李嬷嬷,又恶狠狠地去看安南侯夫人。
他狠狠地咬着牙,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你这心如蛇蝎、心肠歹毒、无法无天的贱人!”安南侯往安南侯夫人方向猛扑过去,再迅速地抬起自己的手掌,对准了安南侯夫人的脸狠狠地刮过去。
由于安南侯的力气太大,侯夫人才挨了一巴掌,便被打得眼冒金星,脑子嗡嗡直响。
安南侯夫人瞬间被打愣了。
从前,安南侯虽然打过她、骂过她,却从未用这么恶毒的词汇形容她。
不可能……
安南侯夫人不可置信地想。
可惜,接下来的事情,更加超乎她的预料。
“我安南侯府这祖宗基业,被你这贱人全都毁了,你怎么不去死啊!”安南侯拎着侯夫人的领子,破口大骂着。
“我今日便要打死你这个贱妇!”安南侯打完了一巴掌,似乎没有尽兴,他原本就是武人,脾气上来了谁也拦不住。
说话之际,他又一脚将侯夫人踹到地上,然后又疯了一般,狠狠地往她身上狂踩。
“住手!来人,去拦住侯爷!”看安南侯发疯,刑部侍郎赶紧出声阻止。
再任由安南侯这么打下去,只怕侯夫人还没进监狱,就得在家被安南侯活活打死。
一群官兵一拥而上,用手脚将安南侯四肢勾住,这才将发了狂的安南侯拉开。
“让我打死这个贱女人!”安南侯目眦欲裂,对着安南侯夫人疯狂咆哮。
被安南侯狠狠揍了一顿的侯夫人,在官兵的搀扶下爬起来。
如今的她,不仅头发被安南侯揪掉一片,就连脸也是肿的,咳了一声后,她甚至还吐出两颗碎牙齿。
安南侯夫人恨恨地想,安南侯,这狗男人好狠的心。
“狗男人……”安南侯夫人嘴角流血,双目赤红地看着突然发疯的安南侯。
这么多年开,她日日夜夜为了陆从的未来谋划,殚精竭虑,甚至睡不好一个整觉。
为什么后来她没有再生出孩子?
就因为安南侯一句话,她的全部精力都用在对付嫡长子陆彻身上,导致她忧思太重,无法再生育。
那个瘦小的孩子,被她命人从假山上推下去,他竟然奇迹般活下来,只是受了些轻伤;后来,她命人给他下毒,他也只是发热了几天,又侥幸逃得一命……为什么,为什么陆彻的命那么大,她为什么弄不死他?
如果安南侯没有娶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对,全都是安南侯这个狗男人害的!
“狗男人!”安南侯夫人再次骂出声后,才发现自己喉咙嘶哑了,她朝安南侯大笑着吼道,“就是我做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有/种你就来杀我!”
“你这个贱妇,我要杀了你!”安南侯整张脸都涨成了紫色,对着侯夫人哇哇一阵乱叫。
“哈哈哈哈哈!”安南侯夫人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狠毒地笑起来,她披头散发的模样,活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如果不是你不肯将爵位给我儿子,说要等他长大了,再从两兄弟里挑选一名合适的继承人,我会这么做吗?全都是你逼我的!这侯府变成如今这样,都是你害的!你,才是害了侯府的罪魁祸首!”
“你你你……”安南侯嘴唇微张,双目瞪大,指着侯夫人的右手发出剧烈颤抖。
忽然,他整个人一哆嗦,嘴里吐出白沫,紧接着腿脚一蹬,往后栽倒下去。
“来人,来人!快速速请郎中救治侯爷!”见安南侯中风晕倒,刑部侍郎焦急不已。
原本,安南侯还要面圣回话,如今他这一晕过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爬起来。
这安南侯府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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