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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了快一周的钟意被一场大雪浇灭了热情,她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许非白在一边安慰她,说今天出发不了明天也可以过去,反正北极光一年四季都有,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钟意想想,觉得也对。
第二天钟意早早醒过来,窗帘一打开,变得更失望了。
雪还在下,地上的积雪已经有十厘米深。
电视上新闻都在报道今年这场暴雪,钟意看完以后心一沉,直觉告诉她,今天也不能去了。
果不其然,机场那边又打来了电话,非常抱歉的通知他们,今天也不行。
钟意没想到,除夕竟然要这么度过。
上午还好,到了下午钟意看了看外面不停的雪,以及电视上都在祝福新年好的节目,突然意识到,这年不能就这么过去吧。
“那你想怎么过?”许非白瘫在沙发上,手里那些手机,问钟意。
“怎么也得吃顿年夜饭,包顿饺子吧。”
过年不吃饺子,相当于没过年。
“可以啊。”许非白头也不抬直接答应,“你想吃什么馅的,我打电话订。”
大年三十订饺子?
她倒不是怕许非白订不到,现在有钱,年夜饭都能去故宫吃,更何况是手工饺子。
过年吃的是饺子吗?
是要一家人一起包饺子的那种氛围。
但是包饺子的话?
不用想,她根本就不会。
又看了许非白一眼,心说这一看就是个废物更不可能会。
心里琢磨完这些东西以后,钟意叹了一口气,“那算了。”
许非白不知道她这么会儿功夫心里就研究了这么多东西,听到那句略带失望的算了,他看向钟意,“怎么了?”
钟意:“没事。”
李庚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没事就是有事,没问题就是有问题,不要就是要。
许非白放下手机,想了想自己刚才那两句话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突然把人惹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问要吃什么馅的原因?
应该是。
女孩子都喜欢霸道总裁,不应该问什么馅,应该直接决定。
他拿起手机,面不改色的说:“那订牛肉大葱和三鲜馅的吧。”
钟意:“......”
这脑回路怎么回事?
她说什么了就订三鲜馅饺子了。
钟意:“不用订。”
许非白:“两份够吗?”
不是。
她说的不是人话吗,怎么两个人沟通这么困难了。
钟意凑过去夺下他的手机,“我说了不用订。”
许非白看她,“你不想吃饺子?”
“想。”
“那为什么?”
钟意把手机还给他,坐回自己位置,告诉他:“我想自己包。”
“你早说啊。”许非白转头,“包呗。”
包呗。
这两个字被他说的格外轻巧。
钟意:“我不会。”
眼看许非白要说别的,她又加了一句,“但我想吃。”
“那你是想让我给你包?”
许非白思索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是这个意思。
钟意:“你会吗?”
“不会。”
那你说个屁。
许非白:“但我可以学。”
之后钟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许非白在撩妹这方面是个高手,因为那句但我可以学说出来实在很难让人不心动。
太苏了。
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学就能学得会的,比如许非白和了三次面,浪费了两个小时才勉强让面成型。
之后馅从复杂的肉馅变成了三鲜,三鲜还去了木耳因为泡的太多导致盆装不下,直接变成了韭菜鸡蛋馅。
就这样,切韭菜时许非白还切到了手,血从指尖冒出来,整个厨房像凶杀现场。
钟意拿来医药箱给他消毒上药,许非白在一边看着她,莫名来了一句,“钟意,你真像个医生。”
“什么叫像啊。”钟意拿起创可贴在他手指那里绕了一圈,起身,“我以后就是医生。”
许非白笑而不语,伸出手揉揉她的头。
他收拾好又要去厨房继续调馅,钟意拦下他,说:“少爷您要不休息吧,我来。”
在做饭这方面,钟意也不知道自己是天赋异禀还是那几年形成了肌肉记忆,她拿起菜刀像打开了封印。切菜、调馅、擀皮一气呵成,一个小时后,那圆滚滚的饺子像小元宝一样下了锅。
等饺子一个个浮上来,锅连续了三次,钟意把那些捞出来,一回头发现许非白正盯着自己看。
也不像在看自己,他的目光温柔且迷离,明明视线落在她身上,思绪显然不在这里。
这是在走神?
钟意轻咳一声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寂静,“好了,过来端饺子。”
“哦。”
许非白被惊醒,端着盘子跟着钟意来到客厅。
此时是七点四十,电视里春晚已经开始了。
把饺子放在餐桌上,许非白又去取来了刚才开始醒的红酒,给钟意倒了一杯。
一开始两个人吃的还算安静,钟意两口饺子一口酒,频频回头看电视。
春晚很热闹,就连广告都是喜气洋洋的,唱完歌以后是第一个小品,表演者是新生代喜剧演员,一句“这么有自信,你以为你是许非白啊”让钟意乐的喷了饭。
许非白颜值是全国公认的帅,所以他的名字自然而然成了帅的另外一种表现方式。
许非白对这件事已经免疫,听到这句话也没多大感觉。他抽出一张纸递给钟意,“这有什么好乐的,你笑点怎么这么低。”
钟意擦擦嘴角,目光依旧在电视上,直接来了一句,“你管不着。”
许非白:“......”
还能不能正常聊聊天了。
怎么随便一句话就能怼回来。
小品过后是一段京剧,钟意趁着这功夫去了趟洗手间,等她再出来,电视上换了节目。
被誉为歌神的男人正拿着话筒深情地唱他的成名曲,钟意眼睛一亮,整个人激动起来,坐到座位上就跟许非白说:“他什么时候复出了?我是他歌迷,最后一场演唱会我去听了,现场我都哭了。”
钟意笑的嘴都合不拢。
许非白回答她:“前年。”
“啊?”钟意显然注意力没在跟他说话这里。
“前年复出的。”许非白又重复了一遍,“给一部电影唱了插曲。”
“哦。”钟意笑:“那我要去看看这部电影。”
“你要为了他去看那部电影?”许非白的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对啊。”钟意头也不回,“怎么了?”
半天觉得他不对,终于回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那电影不会是...”
许非白:“是我演的。”
“好吧,那顺便还可以看看你演的怎么样。”钟意跟着拍子拍手,摇头晃脑还跟着一起哼唱,完全不像是在看春晚,反而像是在看演唱会。
一曲结束,歌王下场,钟意意犹未尽,看起来还有点失落,“哎呀,我真的好喜欢他的。”
看出来了。
许非白有点郁闷。
他记得曾经有采访问钟意最喜欢他哪一部电影,钟意毫不犹豫报出名字,眼睛里都挂满星星。
那时候他觉得钟意是真喜欢这部电影,因为当时出来以后,钟意连续去看了三次,包了十几场。
怎么现在他就成顺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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