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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两天两夜的身子终是扛不住疲倦,翻来覆去几个来回也渐渐睡下了。

良宵这厢睡得沉。梦一个接一个。

最后的画面仍停在宇文寂那张生得英俊,却又时刻透着漠然的脸上。

他素来板着一张脸,唇角压得极低,是从来不笑的,偶有波澜,也是那双幽深的眼眸,或阴沉狠厉,或怒气横生。

以前不喜同他亲近。

现在不敢同他亲近。

就摸一下吧。

于是她伸出被捂得暖呼呼的手儿,摸到他右眼尾上,那道浅得几乎看不到的疤痕,是她砸的。

真是坏透了。

良宵便微仰起身,捧住,轻轻的去吻,嘴里呢喃着“是我不好。”

要是能重来一回,她当初便是抗旨拒婚,便是被砍头,也不会嫁去将军府。

长痛不如短痛。

当初没嫁,自也不会有后来这么多的麻烦和事端,不管他宇文寂是因何情根深种,左不过她初初那时毫无情愫。

硬是将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绑到一起没有好果子吃。

是了,宇文寂样样中规中矩,瞧着哪里像是那种会被美色所诱的男人?又哪里像是能容忍家宅不宁的男人?

“宇文寂,”良宵在梦里唤面前那人,“你是不是就瞧上我这张脸了?还是瞧上别的?”

那人答她:“你身上哪处我没瞧上?”

一夜荒唐梦。

天明时分,良宵被勒得紧,睡得不舒坦便早早的醒来,谁知睁开眼睛,竟看到宇文寂躺于身侧,长睫垂着,眉心微皱,便是睡着也不安宁。

她下意识噤了声,又不敢相信的摸了摸,确是真的,不是梦境,他都还好好的。

可两日没见着,真的还好吗?

良宵小心抽出身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过宇文寂全身,确认没有哪处受伤,才松了口气,想要不动声色的躺下,侧身却猝不及防的对上那双幽深狭眸。

猛然间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窘迫感。

她僵着身,神色不自然极了,好半响才局促的别开脸。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顺利吗?有没有哪处受伤?”

宇文寂嘴角漾出抹笑意,微敞开怀抱,话里含笑:“你不是都瞧过了?”

良宵又囧又羞,到了还是红了一张脸,别扭的搅动手指,余光瞥见他敞开的双臂,略一反应便又立马明白过来。

她乖顺的躺下,躺到男人怀里。

宇文寂嘴边的笑意不免更深,收拢双手,深深嗅了那抹馨香,“万事都好,别担心。”

“嗯。”说不担心是假,毕竟她什么也没帮上。良宵心情有些沮丧,人贵有自知之明,却还是忍不住问:“我这样,非但给你添乱,现今还一无是处,你就……哪怕你就连责怪也不责怪吗?”

那王嫂已被扫地出地了。此番拿来自比,也不算轻贱自个儿。

“怪你作甚?”宇文寂不由反问,旋即明白她这意思,却有意沉了声音,道:“确实该怪你。”

良宵蓦的抬头,清澈的眸底藏着不敢置信,下意识往上瞟的眼睛又似在胡乱揣度,垂在身下的手竟沁出些湿意来。

宇文寂迎着她这样急切又慌张的目光,颇为严肃道:“我叫你好好待着,你便是这么个‘好’法?”

他拇指轻柔抚过良宵眼窝下那两团乌青,又毫不留情道:“也罢,你惯是听不进我说的话的,就跟那耳旁风无二,左耳进右耳出,到底是我有口无心,说不得你,也管不得你……”

“没有,我没有。”良宵急忙反驳,她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幽怨带怒的语气,登时心头爬上慌色,一急又不知作何解释,额上都出汗了。

“以前我们是何模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我这个性子确实不好,但我现在也并未将你弃之脑后,我……哎呀我!”

“你什么?”宇文寂好整以暇的瞧着,心里那股子满足,许是称为得逞才更贴切。

他就喜欢瞧良宵这个口不对心又语无伦次的局促模样,属实恶劣了些,可还有什么比得上她这样紧张在意自己?

言语冷淡,不温不火,相敬如宾,他都不想要。

倘若良宵知晓他这是有意逗.弄,只怕要气炸。

好在倒也不知。

最后良宵实在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了,她就是担心他啊,加之原来也有大错在身,越说越错,只丧气的闭了嘴,摆出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样。

“是我不对,由你处置。”她如是说。

宇文寂顺着话茬问:“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听”

“那便好生待着,恣意活着,别与我唱反调,如此,你便是捅了天大的篓子我也不会责怪半句。”

这,就这?

他不说她也会这么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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