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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成。
“切……”
鸣人愤愤的坐在了桌前已经有些破损的椅子上,他戳着毫无动静的太刀,一下又一下。
“老师!你说那两个家伙是不是很讨厌,难道中也周围都是这些人么!”
他仰起头,大概是又想起了那两人高傲的警告他的眼神,鸣人更加不爽的哼了一声。
“简直比木叶的那群家伙还让人不爽!而且他们还叫我把你交出去!”
相处这么久,虽然他对刀剑的认识并不深,但却已经有些一定的认知,比如说,他身前的这一把刀剑,可是被誉为一个国家的国宝来着。
切……还让本大爷双手奉上,不然就让本大爷好看?!
“决定了!下次那个白头发的家伙还这样,我就连着这次的份好好告诉他,到底是谁让谁好看!”
鸣人一跃而起,差点没踩着已经摇摇欲坠的椅子摔下去。
身着深蓝色复杂衣物的三日月出现,他小心的抱住了摇晃着的自家审神者,然后将其抱下来放在地面上。
“老师,你说对不对?”鸣人转身笑嘻嘻的凑上前,吵着好不容易才现身的老爷爷付丧神。
“恩恩~主公说的对。”
喜爱小辈的老爷爷点头,已经活了千年的太刀见过不少那样的人,与这样的人交往使用暴力实在说不上是什么好办法,但被人以无礼的态度相对待,使用暴力来维护自己的尊严也并非是不可取。
生活在一个能够为了自身的尊严而拼出性命的时代,更何况本质还是一把由刀剑化成的付丧神。
对除开审神者以及自身同伴之外的人毫不关心的三日月,虽然并非是完整的神明,但好歹也带着神性。
所以说,白濑等人不止被一个恶作剧狂人盯上,还被一个神明记了一笔。
“话说回来,老师,你怎么突然变成人形了?”鸣人好奇的凑上前去。
当然是害怕您摔倒。
在心中如此说着的三日月并未说出这句话,毕竟自己身前的小主公实际上是个极其容易害羞的孩子。
哈哈哈~虽然说害羞的小主公也十分不错。
恶趣味的老爷爷轻笑几声,还是维护了一下自家年幼审神者的心灵:“我来询问您今天被我附身时的感受。”
“感受?呜啊~”
鸣人立马反映过来,他向后退了一步,深深地感叹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比了一个大拇指:“超!级!棒!”
简单,直白。
自家小主公的傻气简直几年如一日,格外的有趣。
三日月满脸无奈的笑意,然后摇摇头:“嘛~虽然这也算是感受没错,这说明我们的融合良好,以后也不会出现任何状况。”
哈哈哈~看起来是个神隐都能够顺利成功的好相性呢。
在心里开了一个经历过暗堕的过来人才知道的玩笑,三日月继续问道:“那么,在使用我的时候,对时间溯行军您有什么感觉么?”
“唔……似乎能够很简单就能够把溯行军打败?”鸣人试探的回应着,小脸满是迷茫。
“原来如此,那么请记住,这就是时间溯行军的单体战斗力,如果是您自己动用灵力的来战斗的话,会如何?”
“可是我没有用过灵力来战斗……”鸣人抓抓自己的头发。
“那么鸣人大人,您可以学着使用灵力来战斗,毕竟能够斩杀溯行军的只有灵力。”
“老……老师……?qaq”鸣人浑身一顿,接过三日月丢过来的太刀。
“哈哈哈~鸣人大人,关于太刀的课程已经许久没有进行过了。”
恶趣味的付丧神多年之后,再一次开启了已经暂停许久的刀剑课程。
自那一天开始,中原中也似乎忙了起来,在街上巡逻的时间也越来越少,鸣人能够找到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结束了今天一天的课程,身上已经有了些淤青的鸣人揉着自己疼痛的部位,然后爬上了自己小平房上躺在了上面。
“今天中也又不在……”
已经是第三天了,之前两天还能偶尔看见一下对方,而今天,一向都会在街边等他一起巡逻的中原中也却没来。
这很平常,毕竟是一方组织的首领,总是应该会有事情要去完成,但让他感到奇怪的则是前一天见到对方的时候所闻到的,那一股奇怪的气味。
淡淡的血腥味中夹杂着什么别的奇怪的味道,反正都并不是会让人感到舒适的味道。
稍微,有点担心。
鸣人如此想着,望着天空的位置,已经被夕阳所覆盖的天空显得格外的漂亮。
他拿起身边和他一起躺着的太刀,盯着前方。
三日月华丽的装扮并不适合出现在情况复杂的擂钵街,到时候招来的麻烦可不止一星半点,大部分都变成了本体的刀剑只有在家中的时候才会显出人形,没人说话的小鸣人莫名的有些寂寞。
最差都还有狐之助陪在身边,就算是在忍校还有佐助拌拌嘴打打架,而现在他的身边却谁都不在。
要不然……
“去找中也吧。”
他暗自琢磨着,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天才。
“决定了!”鸣人跳起来,将三日月背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从房屋上一跃而下,检查了门锁之后慢悠悠的散起步子来。
……
与鸣人这边沉迷学习无法自拔相比,消息传播极快的外界早已经开始流传出了新的消息。
羊之王身边会带着一个金发的小孩儿,这样的消息早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羊之王身边那个长相白白嫩嫩,看起来似乎是个小少爷,身后还背着一把貌似十分值钱的刀剑的孩子,有很大的概率是被羊之王抛弃了。
没见过那个独来独往的中原中也身边出现过任何人,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就连同伴都很少被他带在身边。
而突然出现又突然被抛弃,长相还并不差的小孩儿,打破了羊之王独来独往的习惯。
不得不说,心思复杂的擂钵街人士心中,早已经闪过了许许多多说出来会被羊之王殴打的想法。
有人猜是兄弟,但很显然,身为孤儿的中原中也不可能会出现这么大一个兄弟。
有人猜是同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小孩儿的手腕上没有“羊”的成员应该又的皮带子。
直到最后,多种猜测循环出现流传了一波又一波,最终落到了“情人”之上。
脑洞大开的擂钵街群众觉得自己这样猜测有点不好,但有不止一个人来说自己曾经就是稍微看了一下某个金发的小孩儿,然后就被中原中也以超级恐怖的眼神警告了。
这样的证人层出不穷,情人的说法也越来越坐实。
不过情人这样的说法有些不太对,虽然中原中也在擂钵街的风评一向是残暴,但不得不说,本质三好的羊之王在人品上得到了诸多擂钵街群众的认可。
羊之王不可能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人,所以不可能是情人。
于是继情人的传言之后,就出现了童养媳这样的新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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