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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看向木桌,笑道:“还有好些没吃完呢,没吃饱,你再吃一点!”
费腾摇头,“不,那些不甜,不好吃,我要吃甜的!”
冷静想了想,从桌上拿了一根香蕉,递给他,“喏,我刚才吃了,挺甜的!”
费腾依旧摇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不,不够甜,你是最甜的!”
说完,费腾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脸慢慢地爬上醉人的绯红,嘴角泛起一抹清浅羞赧的笑意,清澈的眼眸犹如小鹿般开始闪躲又雀跃,那模样实在太过可爱诱人。
费腾低头吻住她的唇,尽情品尝着她的甜美,真是甜过世间所有的东西!
“费腾,这在外面呢!”冷静的衣服被他褪下,不由得有点紧张,低声软软地道。
费腾边亲吻着她的颈间,边道:“除了天上的星星和这里的花草,谁也看不到我们,怕啥!”
冷静想想也是,他们住在最顶楼,无人能窥视到他们,而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星光月色淡且朦胧的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平添了一份浪漫和刺激。
当天蒙蒙亮时,村子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鸡鸣声,第一声鸡叫响起时,冷静还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四点多;她原本还打算继续睡,可村子里家家户户的鸡就如同得到了什么命令似的,开始了大合唱,你方唱罢,我登场继续唱。
这对在休息日不睡到日上三竿的冷静而言简直是要了命,她第一天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地方。
费腾这么多年来早就习惯了早起,一听到鸡打鸣就精神抖擞地起来了,先在小阳台上一口气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又打了两套军体拳,回屋就看到冷静坐在床上,目光呆滞,一副郁闷之极的模样。
费腾失笑,坐到床上,伸手轻轻地她脸颊上一捏,温柔道:“睡不着就起来吧!”
冷静干脆靠在费腾身上,闭着眼睛,“我还想睡,我起不来。”
费腾帮冷静找来衣服,柔声哄她,“不起来你会后悔哦。”
“哼,你又哄我。”冷静不信,有啥可后悔的,不过她确实也睡不着了,但这起床气又还有点重,便撅着嘴道:“要我起来,除非你帮我。”
费腾微微一笑,“这有何难。”
于是冷静就跟着费腾的指令任由他帮着自己穿衣,抱她到洗浴室,给她刷牙洗脸,然后抱着她到了阳台上。
冷静仍闭着眼睛靠在费腾怀里,费腾在她的双眼上落下两个吻,轻声道:“小懒猫,睁开眼睛啦,有惊喜哦。”
冷静本不想睁开,可听到他说有惊喜,又有点好奇,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费腾朝远处遥遥一指,“你看。”
冷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是一条河流,只见河面上蒸腾着缥缈的雾气,一大片金黄的油菜花,在这雾气中时隐时现,让人感觉恍若置身仙境之中。
冷静顿时来了精神,搂着费腾的脖子,直起身子,看着远处青山、近处花田笼罩在烟雾中的美丽景色,忍不住发出轻轻地赞叹声,“真的好美!”
傍晚的时候,冷静最喜欢坐在坝美河边的老榕树下,这村里的榕树几乎都是好几百年的老树,树干粗壮,要三四个成年人合抱才能抱住一圈。当夕阳渐渐西沉时,不少人家的烟囱上升起袅袅炊烟,放牛娃儿们陆陆续续地赶着老牛从河边缓缓经过,伴随着老牛的走动,叮叮当当的铜铃声响起,汇入到哗啦啦的河水声中,很是和谐,且悠扬动听。
在坝美的这些日子,冷静和费腾就过着静看日升日落,耳鬓厮磨的日子,好不悠哉。
有一日,冷静穿着白色长袖衬衣,浅蓝色牛仔七分裤,带着墨镜帽子,挽着费腾的手在阡陌纵横田野上逛了一上午,中午时分,俩人在一家农家乐吃了午饭,准备回客栈午睡。
费腾见吃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去结账,顺便去了趟厕所。
冷静手杵着下巴,看着窗外远处犹如水墨画卷的青山碧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惊慌失措地在叫,“救命!谁来帮帮忙!”
听到呼救声,冷静条件反射地转头,起身,冲了过去。
呼救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蹲在地上,不停地摇着倒在地上的一个十六七岁少年。
冷静立即跪坐在地上,附身在英俊少年胸口倾听,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心跳几乎没有,鼻息微弱,她长腿一迈,跨跪在少年腰间,给他做心肺复苏。
她大概做了七八分钟的心肺复苏,费腾过来了,他一眼便看到了这个场景,冷静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很有节律地给他做胸外按压。
费腾快步上前,将冷静拎了起来,沉声道:“你累了!我来!”
心肺复苏术对于费腾而言再熟悉不过,他们每个特种兵都必须掌握,他的动作不比冷静生疏,同样专业,甚至更有力量。
又过了二十分钟,坝美村卫生室的医生赶来了,医生检查了下少年的情况,发现少年已恢复了心跳,只是比较微弱,指挥医护人员将少年抬上了车,并夸赞冷静和费腾做得好,保住了少年一命,少年母亲连连跟冷静和费腾道谢,跟着上了车。
回客栈的路上,费腾就一路沉着脸。
冷静不明所以,还一个劲地夸费腾心肺复苏做得专业,费腾则淡淡哼了一声,“我看冷医生做得更专业!”
冷静毕竟是医生,当成功挽救了一个人的生命后,心里总是开心的,难免笑得灿烂明媚了些,嘴里说着:“当医生的还做得不专业,那怎么能成!”
一回到酒店,费腾便扛起冷静,一把她甩到柔软的床上,自己则开始脱衣服。
冷静在床上弹了几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就兽/性大发了。
“费腾,你干嘛?”话才说完,嘴就被他附身压下来堵住了。
费腾亲了好一会才离开她的唇,眼神阴郁地看着她:“跨坐别的男人身上的滋味如何?”
冷静这才明白,他这是吃醋了,但这吃的是哪门子的飞醋啊,她可是在救人,那样是最正确和方便的姿势,而且她哪里坐了。
“你别无理取闹了!我哪里坐在他身上了,不过是跨跪着而已。”冷静很是无语,也不敢太刺激他,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费腾哼了一声,“那你给他做人工呼吸了没有?”
冷静心里一咯噔,少年当时呼吸微弱,她确实是个他做了人工呼吸的,但此时却是万万不能承认了,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他呼吸还有,我没给他做人工呼吸!”
费腾紧蹙的眉才渐渐舒展了些,脸色也没那么臭。
“这种醋你也吃啊!那是我的工作嘛。”冷静推了推他,坐起身来,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无奈,伸出纤长玉指轻轻戳在费腾的额头上。
费腾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头弥漫的酸意,暗想好险媳妇儿是儿科医生,若是个急诊科医生,天天给急诊病人心肺复苏、人工呼吸,他还不得酸死,真是好险啊好险。
费腾抓住冷静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一吻,抬头看着冷静,微微扁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对不起,刚才是我无理取闹了。”
冷静心头蓦地一软,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唇角印上一吻,就像奖赏知错就改的孩子。
费腾忽然问:“你以后不会转科室吧?”
冷静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怎么了?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工作来了?”
费腾眼睛一亮,眉眼飞扬,轻笑道:“我就是觉得儿科医生挺好的,孩子们最是纯洁可爱了,你又那么喜欢孩子,就在儿科好好干下去,千万别轻易转科室。”
冷静不知道费腾的小心思,还当他是在支持自己的工作,心中欢喜,双手攀上费腾的脖子,开心地在他唇上啵了一口,笑眯眯道:“嗯,当然啦,老公你真好,爸妈他们都不支持我干儿科。还是你懂我!”
费腾厚着脸皮接受了老婆大人的嘉奖,还索要更多,“老婆,我也想要做人工呼吸……”
冷静:“……”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蜜月之旅是在泰国,有读者指出,哪怕是转业军人,出境也是很不容易的,因此作者重新修正了此bug,蜜月之旅改为在云南文山广南的坝美。作者也没去过坝美,但听朋友们说过,桃花客栈是作者杜撰的。另外,提一句,现在的坝美已暂停开放,于明年4月左右才会恢复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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