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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挑花:七少爷,来了好多美貌丫环!
七少爷:快!扫榻相迎!
挑花:……你不是说最怕丫环?敢情都是骗人!
七少爷:唉,那时年纪小,人会成长,长大要工作,爷当人贩子了。
。
马死落地行!三桅船被某位迷人的女郎率众开走,贾七少也没遗憾太久,他想自己只是不大喜欢宰人,不然确如源小子所言,去泉州有风岛的平底船足矣。特么再有不长眼的海盗来打劫,也用不着他手沾鲜血,源氏家臣干什么的?上!
想到这儿,他转而关心将赴京城求学的源学子。
源学子的情形不大好,已经晕过去了,源氏家臣正紧张地救护。
他不由瞟了眼杜鹃:“不去看看?”
杜鹃撇嘴:“都晕了,卖什么好?”
她会说这话是挑花跑过来了,再则源高藤看着惨,都是皮肉伤,无非累到脱力。
挑花喜见小养母不待见东瀛矮子,摇着她的手臂反话正说:“娘,咱们做事要讲良心,莫用过了就扔,好歹将他们拉去泉州。娘看船资该收多少?”
“免费!”杜鹃横了她一眼,低语:“那小子一门心思决斗,娘没成事。”
挑花咋舌,心的话源小子都走火入魔了,还叫“没成事”?但她对东瀛人了无怜悯,从善如流道:“要么跟风岛水手商量一下,在这块再停几天。”
羽欣以为“没成事”是没成鱼~水欢,不屑之余觉得不妨提供方便,笑道:“用不着在这破地头苦挨,海上天气难说得紧,不定几时刮台风。再则风岛人要往泉州做生意,不好老耽搁。不如这么办,泉州附近有一个半岛,成哥买下了,说……送给我(≥o≤是说‘等你成亲时做贺礼’),带源高藤去那儿养伤吧。”
杜鹃立点头,她没有一定要去的地方,在哪儿逍遥都一样,说不定还能在泉州撞上赵东成,将烫手山芋贾小七交还。
挑花也没意见,她对闽地小吃颇感兴趣,至于飞霞山,迟些去耽误不了事,还能借着在泉州停留,打听一下江湖诸事,毕竟离开大陆整一年,别阴差阳错栽跟头。现如今她和杜鹃说是修真人,保命仍靠武功,可不敢轻视武林大虾们。
单桅平底船速度慢,从无人岛至泉州要半天功夫,此时已经过了巳时半(上午十点多),羽欣不敢拖沓,下令将源小子抬上船疗伤。
不过片刻,单桅船驶出港湾。羽欣回望无人岛,风和日丽一派宁静,叫人不敢相信过去的五天曾有一伙亡命徒盘踞岛上。
似乎为证实那一切不是虚幻,他拖了挑花叨叨,问她那天弄许多鸡粪干什么?这事他原本没多想,以为小贼丫折腾海盗,后来一大堆鸟粪莫名消失,奇了怪哉。
海族友灵已归深海,挑花没必要再隐瞒,于是喊了杜鹃过船尾,拉下隔音屏细述,只隐瞒了飞霞山有晶石,怎么也得自己先捞够再说。
由此可见该丫时时事事算计,她对羽欣突然大有耐心,自是有深刻原故:琢磨之下,她怀疑仙们赴风岛,未必是因风岛本身,如果没有星歧灵布的灵阵,怎么看,风岛也不像修真宝地,所以仙们有可能是冲贾羽欣去的。某仙在海战中救他们,也可能是因贾羽欣。即这小子很可能和东成一样来历不凡,当然要搞好关系。就算估错,凭东成那么疼贾小七,与他亲厚也不会亏本。
却说贾、杜听的连声称奇,杜鹃这些天一直呆在法阵中没什么可说,羽欣则埋怨挑花不替他引见海族朋友。
挑花鼓圆眼:“灵蚌姐因那场海战受了伤,正不自在,哪好领你这个‘战神’跑去?再说你和海盗女王正热乎,打扰人谈情说爱是要挨雷劈的!”
羽欣气歪鼻子:“你个没安好心的,分明祸水东引让我绊住她。”
杜鹃和稀泥:“只有七少爷才能绊住她,不然这几天哪有这等安静?鲨兄蚌姐又不是见不着了,事过境迁好见面,比这会凑过去好多了。”
挑花则转移话题,指羽欣的念珠串太丑,要他摘下来莫吓唬泉州百姓。
羽欣坚定地敝帚自珍,声称是去他的地方,戴的是他自己做的念珠串,关别人毛事。
两人正斗口舌,源高藤跑上甲板。
小子模样挺俊,脑袋似猪头,身上挂彩十多处,大热天全身上下都裹着布,蛮像著名的木乃伊。家臣们忠心,跟后头叨叨劝说。
挑花收了隔音屏,客套地问询:“好些了?怎么不在舱里休息?”
源小子不理“宫女”,只顾用夹着东瀛语的宋语向杜鹃表衷情:“天皇陛下命小可赴大宋求学,小可在海上已遇到生命中的贵人。小可知道,以小可的身份无以高攀公主殿下,乞望您能将小可收于帐前,许小可为公主殿下赴汤蹈火!”
杜鹃算哪门子公主?此前不便澄清,到泉州可不能再提这茬。就算能将源小子整成一忘成空的白痴,还有六个家臣,若一并阴了,多半招来贾小七干涉。
于是挑花小脸一板:“大宋之规,高藤君不会不知道。您从不曾在海上遇到过公主,这是一艘小小民船,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她之语,是三方密谈时源高藤自己说过的话。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别人用你的话来教训你,力度之猛赛□□。源小子被炸的黯然魂销,但人家不愧是迷魂妖女相中的意志坚定之辈,翻身朝羽欣扑嗵跪下:“请七殿下成全!源高藤已在海上遇难,公主殿下会需要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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