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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酒气上头的贾小七不期想起某位迷人的女郎,原该鄙视,那条女毫无廉耻,压根不知从一而终,竟以人尽可夫为自豪。奇怪的是居然让人难以忘怀,他不由喃喃道:“你说弗朗西丝是怎样的人?”
海盗女王嘛,早八辈子说过了!挑花两爪捧盅敬酒,一边美化道:“她是海之女,自由奔放无羁,不会以男人为天,没有任何人能束缚她。”(所以你小子死心吧)
羽欣抢过酒盅一饮而尽,发现小酒盅里倒的也是凉茶,不快地顿盅。随之单手撑头,四十五度角望阁顶,郁郁道:“是啊,她属于海洋,给自己冠姓calypso,海中仙岛的女王!奥尔底季阿岛,弗朗西丝也许真的去了那儿。第一次见到她,她赤~身~裸~体站在一群男人和尸体中,看上去竟显得高贵又圣洁。最后的背影,是她抱着平清恒的尸身率一大帮海盗昂然而去,好似天生王者。她曾对我说,她将像她的祖先一样,为每一个情人歌唱,而不是流泪。她的很多话匪夷所思,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又自有一番道理。”
色~迷心窍!如果那条女是个丑八怪,看你个破小子还会不会认为她说的有道理。
挑花殷勤地将一碟凉拌海蜇推到他面前,笑眯眯道:“用点小菜。七少爷啊,您貌似中毒了,该中本丫头的毒才对。calypso算什么,弗朗西丝封我‘海精灵’,其实就是海妖,sirens姐妹中的一只,专用歌声迷惑水手,让男人忘了掌舵摇浆,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羽欣击桌:“你唱歌是好听!可着嗓子乱嚎时不算,正经唱歌好听!弗朗西丝一眼就瞧上了你,想带你走对不?”
本丫才不是百合!挑花乱翻白眼:“麻烦你搞清楚,她想要的只是个通译!恕我直言,你觉得弗朗西丝奇特,是头回见识这一型女子。她满身野性,与宋女大相径庭……不对,你见识过,风岛女子与宋女也区别很大、喳,本丫头傻了,男人只能看到美女,只听得到美女的声音,她们没弗朗西丝漂亮……”
七少爷不喜被指好~色,鼓起眼道:“风岛丫头三棍子打不出一个p,我跟她们根本无话可说!岛上的奇风异俗是古已有之,与她们自己没多大关系。”
挑花摇头:“这你就错了,她们是面对你才小心翼翼,不都说面对心爱的人,无论男人女人都会变傻?她们生性也奔放,生活在海上的人朝不保夕,没那么多顾忌。‘性’本是生物的自然本能,人给性加了太多人为的东西,什么一夫多妻、一夫一妻,尽是父系社会的产物,母系社会没这些名堂,你不觉得风岛生活很简单很宁静?”
羽欣怅然道:“是啊,很宁静,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可惜太过荒蛮,比死亡谷还苦,那会有羊鹰投食,身手好的就能抢到。在风岛,除了你们偶尔带些吃食来,爷活的好似野人!但凡风岛吃食还成,爷都能呆下去。”
挑花心同此感,愤愤道:“你以为本丫头不想静心练功?实在受不了才跑琉球港,可琉球也就那样,小破镇一个。唉,难怪老祖宗将食排在色之前,吃不好没法过。”
羽欣抹了巴脸,哀叹:“美食摆跟前,爷怎么也觉得没法过?爷恐怕回不到从前了,很多以前认为理所当然的事,原来并非理所当然,是拳头大的人整出来的框框条条。爷的脑子一团糊了,善恶是非都搞不清了。”
挑花童鞋最擅长思辨,一把理顺:“想那么多干吗?自己活也让别人活就够了!”
羽欣歪着头想了会,哈哈大笑:“说的好!‘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说到这,大叹了几声,幽幽道:“这话是彬弟说的。花儿,这世上有的人,我们只盼他过得好。对彬弟我就是这份心思,让他回来吧,我不会再胡来了。”
关于文彬,贾小七明说暗说绕着说了不知多少回,挑花耳朵都长茧了。她哪有本事将文彬弄来宋代?便是能,上21世纪的大街随便逮个人,问他愿不愿意去没网络没电视没手机,连电灯都没有的地方生活,看谁乐意!
醉鬼无理可喻,挑花尽可能顺着哄:“放心,我请人打探他了。你都知道他是回家,便似你说的他在给人当帮工,也是他家里的意思。话说回来,转眼他也长成大人了,且看他自己怎么个想法。”
羽欣忧伤,叨叨文彬是个傻的,不懂什么对自己最好。又说起他自己的儿时,总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才不招亲长见待,一门心思琢磨如何才能讨家人喜欢。怀疑文彬也一样,是个愚孝小子,把自己坑惨。那意思无非不必征求文彬的意见,直接弄回来。
挑花终于烦了,觉得自己太特么苦逼,人家谈人生谈星星谈月亮是为过渡到谈爱爱,她是客串知心大姐知心大妈!文彬如此,贾小子也如此,扯叽巴倒!她严重怀疑贾小七有没有过“愚孝”岁月,八岁、错,是七周岁就跟了东成,有什么机会纠结孝不孝?七岁以前的男孩子叫猴子,p不懂!
丫的敷衍太明显,羽欣越发伤心,反来复去说:“我真的只想照顾他。看到他就像看到自己。”又言:“我总算明白成哥为什么总不放心我,我也不放心彬弟!跟你说,自从我娘去世,我就再没掉过泪,看到文彬却想大哭一场!男人很难掉眼泪……呃,‘上帝的眼泪’是怎么回事?弗朗西丝说你知道。”
挑花跟不上某小子跳跃的思维,判断这家伙已大醉,但小子贼眼发亮死盯着她,大有不屈不饶的劲头。没法子,只好当他还能听明白人话,简洁告之“上帝的眼泪”是西方对钻石的美称,至于“上帝”,跟玉皇大帝一回事,是传说中的神。
羽欣一个字不信,认定小贼丫骗他,尔后失去谈兴,挥手赶人。
挑花求之不得,但也不能将醉猴就这么扔下,万一出个好歹怎么办?于是伪装突然发现似的:“哟,凉茶没了(被她偷偷倒光了)。七少爷口干么?屋里有井水镇着的菊花茶。”
羽欣对茶不感兴趣,哑着嗓问:“有酒吗?”
挑花手一挥:“有!没有我去厨下拿!走了,喝了这许多,要不要方便一下?你可不能随地如厕,这块不是荒山野岭,是成叔的地盘!”
小七童鞋被东成的阴影威慑,不敢再作怪,摇摇晃晃站起身,在“贴心厮儿”的搀扶下,郁郁地咕哝着走向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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