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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打尖了,众人围火吃肉喝酒。
陈镖头说:“七少爷有福,收了这么好的通房,漂亮能干贤良,善解人意blabla……”
羽欣面现尴尬。陈镖头望向忙碌的杜鹃:“你就不行了,命苦,你看你跟了个什么玩意儿。”
。
三个江湖枭匪劫道,见货差银子少,改绑票,喝令某“书僮”受绑。
不能怪他们眼拙认不出正主,羽欣虽衣衫光鲜一付公子哥派头,但他先前在宰狍子,且所有人都在干活,只有一只厮坐树下啃烤鸡。而且,鬼扇子叫“书僮”受绑,“书僮”立即指着羽欣叫“少爷”。在他们看来,某小子肯定是假扮主子,以掩护正牌少爷。
就见“书僮”扔了山鸡骨架,跳脚叫嚷:“瞎了眼的,‘请客’能光请小奴?至少得将少爷一块请上嘛!”
羽欣着恼,遥想海战那会,自己也是被逼到开杀戒,可也没法责怪一个小丫头,于是朝劫匪发威:“爷没兴致做客!劝你们带眼识人,赶紧滚,莫枉丢性命!”
三枭匪纵声狂笑,刺耳的笑声震的人耳朵生疼,可见内力了得。
陈镖头心塞,他倒没惧了劫匪,但走镖有讲究,能不打就不打,不然仇家满天下。奈何七少爷把话说的这等难听,不打不可能了,于是言简意赅地大喝:“上!”
他使的是一根长钢鞭,独战凶名赫赫的五马分尸,两人打了个旗鼓相当。
围攻魔拐、鬼扇子的镖师们却蛮吃力,因为他们中武功强的只有陈镖头,头目们认为有七少爷和迷魂妖女,还用派什么好手?不妨借这机会练一下后生晚辈。
当然,能成为贾家垛口的镖师也差不到哪去,上来就欲以阵法将鬼扇子和魔拐分开,再仗着人多势众分而击之。
然而对方更不是省油的灯,见势不对立马以双煞阵相抗。他们的武功和经验比这些少年镖师强多了,游刃有余地向挑花移去。
羽欣冷眼打量,三匪中武功最强的并非名气最大的五马分尸,而是魔拐,这家伙一对碗口粗的铁拐招招取人头颅,那叫一个狠毒。
眼见众镖师险象环生,而挑花、杜鹃纹丝不动,貌似被吓傻,他只好挥剑加入战阵。
莫看青云剑不起眼,宝剑就是宝剑,羽欣只信手一挑,魔拐的粗拐杖便被荡出了一道大口子,再来一下必断。呃,也可说非剑之利,某少是修真的,还是贵胄,便是拿根烧火棍,照样敲断精铁打造的拐杖。
但他的手下留情没能取得好效果,反倒被魔拐借势,就见该悍匪挥动铁拐,将欲断未断的那截砸向边上的镖师!
这家伙的内力本就强,再加羽欣的力量,镖师根本没法闪避,脑袋眼见开花。
羽欣急眼,以劲气护住镖师,反手削断魔拐的右臂,断的和东瀛某海盗一模一样,即留了一截,以供魔拐筒子余生还能继续拄拐杖。
魔拐狂吼,左手拐杖脱手,遥击挑花——在他想来,假少爷必定去救真少爷,那就可以趁机逃脱。
羽欣火起,若挑花真是不会武功的童子,必死无疑!当下飞起一脚,将魔拐踹上半空,软剑遥指,废光他的功力。
一个持双钩的镖师反应最快,见魔拐往下落,纵身迎上,持钩挑开他的人面皮具,旋即暴叫:“杀!”手中钩捅~进魔拐心窝,似恐其不死,另一钩照其面门猛捅,狠扎于地。
与此同时,杜鹃奋起响应双钩镖师的号召,拣起羽欣抛下的死狍子扔向鬼扇子,一家伙将他砸的翻趴于地,立马被一个镖师砍断脖子。
羽欣皱眉,在海上开杀戒是不得已,海盗太多还有□□,一艘大船都被炸沉了,但眼前劫匪纯属白给,有必要杀吗?
不等他做出表示,众镖师已旋风般冲入山林,但闻三匪的跟班们惨呼声大起。
莫问他们怎么没见势不对脚底抹油,他们只是帮手搬所劫之物的,武功有限,场上变化那么快,大多没反应过来,便是那机灵的,也逃不脱贾家镖师的追击。不过片刻,林中便寂然无声……
仍在战斗的只剩五马分尸,他心知今天走到头了,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陈镖头冷声道:“你杀过那么多客商,问过他们姓什名谁?”
“跟他讲那么多废话干嘛?”杜鹃娇喝着掠过来。
仅凭她的惊人轻功,五马分尸便不得不分神旁顾,陈镖头岂是好相与的,一家伙将他捅了个透心凉。
没人去揭开五马分尸、鬼扇子的面具,几位镖师飞快将携带的引火油柴整捆架上火堆,烈焰腾空而起。那一头,林中七具尸身被拖至火边,连同三匪的尸身一并扔入火中。
带的引火油柴都是细细一根,肯定不够烧尸,众镖师配合默契,有人去砍松木,有人纵轻功来回搬运,有人携劫匪的兵器往林中挖坑深埋……
烧尸味道难闻,三只修真人溜一边,落下隔绝气味兼隔音的屏障。
羽欣问杜鹃:“那三个是什么路数?”
杜鹃垂眸道:“只看见魔拐的脸,是棍神洛成希,广东南路前提刑官。”
羽欣眉头大皱:“竟是官?该送官府!”
杜鹃苦笑:“是‘前’提刑官。他四叔家的嫡二姑娘是今上的妃子。”
羽欣忡怔,他向来不爱记这些烦杂的人际关系,自是不知洛某的家世背景,但“妃子”已能说明问题,或许是宠妃,还有可能成为太后。洛某是“前”提刑官,说不定犯了该砍头的大罪,末了一个“罢官”了结。
一时他说不清心中万千滋味:五十步莫笑百步,贾家财富一样是血染成,这事他肚里一清二楚,不愿多想罢了,只当和自己无关。但这十条人命死在他眼皮下,无法视而不见。也不知是受修真影响,还是受后世法制影响,总觉得他们虽该死,却不能就这么宰了。
片刻,他自嘲道:“我是蠢的,花儿说烤鸽子伤道行,人命倒比草轻。”
挑花立马抗辩:“众生平等!信鸽是垛口员工,他们是什么玩意?都杀到咱们头上了,你还满嘴仁义道德,赶紧洗洗脖子任宰!”
杜鹃则耐着性子解释:“七少爷,他们活,别人就要死。就算关进牢里,没准狱卒都被宰了,还祸及家人。莫怨镖师,有家有口的,谁不怕莫名变成朝廷钦犯?”
羽欣不是不明白这理,偏是心里不舒爽,言:“今晚开路吧!没我们,再有山匪,他们大可将货拱手相送,又不值几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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