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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能的力量是无穷的,复一日终于找到了琴江。
杜鹃声称到了琴江“抱根木头也能一路狂漂到大庾岭”,挑花瞅着江水发愣,再怎么欠缺水文知识,这水速也不像能“狂漂”。
杜鹃不管,兴冲冲向渔人买下打鱼的小筏子,领着“大哥三弟”开漂,还说:“定是天佑我等,上回我走这条水路险象环生!”
挑花无语,羽欣直言:“春天雨水急,现眼下是秋季。”
杜鹃终于汗颜,咕哝:“是哦,怎么没想到呢。”
“狂漂”变成晃悠,这速度猴年马月才能入粤。不到半个时辰杜鹃自己先失去耐心,决定弃筏登陆,说骑马比走水路快多了。
羽欣不同意骑马,说:“咱们不识小径,骑马只能走官道,手上没路引。就算伪造,贾家垛口遍大宋,不知几时撞上贾家镖队。”
挑花痛下决心:“沿江走!无非绕点路,磨练轻功吧,一路翻山越岭,让我们期待抵粤时功力直入化境!”
在不识路的情形下,依稀恍惚这是惟一的选择。
天道酬勤,惊喜总是在不抱希望时冒出:琴江大段流经地势险要的崇山峻岭,即水流急湍段很多,杜鹃捞回了面子。他们最先抵达的那段倒是例外,这事正常,挑花能记住的只会是后世标上地图的城市,城市多半建在平坦的地方。
山区竹木排筏多,不难搭乘。只是三人的造型必须改变,不然处处挨白眼,上了筏排被人吆喝当苦力。
首先是年龄,不能年轻。羽欣、杜鹃变身中年夫妻,携儿去外家探老人。
贾小七的西式脸型太显眼,不得不依然一脸蓬乱的络腮胡,海蓝色的眼睛干脆瞎了,此乃最佳易容方法,还不用撑筏排。声音嘶哑到说话都艰难,语言不通解决。
杜鹃则身穿土布花衫,嘴唇涂的血样红,脂粉厚到走动间扑扑掉,唇边一颗媒人痣。莫嫌丑,三姑六婆谁都得让三分。
挑花仍是皮猴模样,一身破衫,山民人家不会给这年纪的娃儿做新衫,白糟蹋了,都是大人旧衣裳改的,补丁叠补丁。她觉得小孩就是方便,泥巴便是最佳化妆品,多省事!不知修真术能不能将人的外形凝固在童年时代,她不介意当天山童佬。
麻烦伴随讨巧来——杜鹃的造型太成功,老的少的都朝她跟前凑,打听何处有好姑娘好小子,求媒婆帮牵线,还有请她算命的、请她跳大神的。
一天下来杜媒婆大烦,不乐意搭乘别人的筏排了。羽欣、挑花观察力强,业已大致摸索出扎筏子的方法(“排”大,不是瞄几眼就能学会扎的,他们只有三人也不需要大木排)。于是三只往途经的小镇买了斧头和砍刀,练手一番后功成。反正只是扎个一小筏子,做起来挺快的,轻轻巧巧江中行。
惟一样不好,羽欣的个头太高大,配上络腮胡子,无论背斧头还是挎砍刀,皆大有山匪派头。于是山民们看到他们就绕着走,江上遇到更是如临大敌。
不过总的来说,自力更生后他们行程顺畅。每天夜里正常歇脚,又不赶时间,杜鹃、挑花夜里要练功。羽欣是白天练,晨起练功一个时辰。该筒子咬死跑路不算练功,顽固坚持晨起打坐,其实是借打坐灵体穿越去探亲。他想大小妖女都没耽搁夜练功,自己为什么要牺牲去21世纪探契弟?故此雷打不动晨起、黄昏时各一次“打坐”。
琴江确实是入粤捷径,就这么玩儿似的奔走,九月十四他们也到了章水。
当天下午发生一件不算意外的悲催事:竹筏子散架了!之所以不算意外,是他们无论木筏还是竹筏皆草草扎成,反正流速一慢就扔了筏子登岸,御轻功而行。
筏子散时适逢一天乌云滚动,预示将有大雨。
再扎一个筏子,扎成时肯定天黑了。杜鹃摆手道:“差不多靠晚了,先找歇脚的地方!看地形应该有村子,找到村子不用自己扎,就算他们不肯替咱们干活,江边村肯定有船。明天水急,说不定一天就能漂到大庾岭。”
挑花眼前立即冒出舒适的屋子、美味的热食,于是猛点脑袋:“找村子,就算没船,咱们明儿抱根木头下水,好歹体会一下娘说的抱木狂漂。”
于是三人提起轻功狂奔,再是功力高强,能不挨淋就别挨淋,这可不是绵绵细雨。
杜鹃的眼力不错,不一会便遥遥望见了屋子。可惜不是村屋,是一个破败的山庙,门前风扫地,屋顶缺半、窗户成洞。
羽欣大手一挥:“就那儿,有屋顶,咱们先避雨,明儿弄块门板漂。”
挑花翻白眼:“你确定能找到门板?早成朽木了吧?”
杜鹃勾唇解嘲:“说不定是佛祖显灵,特地留咱们住庙,明儿早起水边会有条船。就歇这块吧,你们先进去收拾(七少会洁净术,一个响指就搞定),我去捞条鱼。”
二票对一票,挑花只好放弃找村落的梦想,冷言冷语:“娘省省劲,那是庙,咱们不能在佛前开荤!凑和一下啃干粮吧,果然明儿漂到梅岭,找个好饭店痛快吃一餐。”
最不待见佛道的挑花说出这话,令那两位汗津。他们不知道丫真的能辟谷了,丫吃东西是为着享受,而锅已经随竹筏被琴江吞没,便是捉了鱼,又能做出什么美味?休提烤鱼,光是抹点盐,能烤出什么好味?没吃过的去尝尝!
杜鹃却觉得光啃干粮亏嘴,抬眼望天。云还在翻,雨尚未落,或可摘两把野果?
羽欣以为她仍惦记鱼,扯了下她的袖子:“忍忍,骤雨不终夜,明儿肯定放晴,咱们打几只肥兔往江边做烧烤。”
却说挑花放罢厥词,一只当先掠向破庙。
距庙一箭地时,她猛然收住步:昏暗的庙门杂草边,突然出现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少妇。瞧模样像是来进香的,穿一身绣着艳红花朵的委地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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