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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十里不同天,朝晖染红东天,江水也在开阔地带变缓。
挑花呲牙一笑:“大哥,要不要靠岸?到你晨练的时辰了。”
羽欣两眼珠木木地转了一下,可怜他脑瓜虽不疼了,尤带着宿醉后的昏沉。
杜鹃屈膝在筏子上坐下。并非装淑女,特么一路乘筏子,人和篓子都可能掉江里,故此一应物什用桐油布裹牢,再将背篓紧捆于身。大背篓长到靠腚,要坐只能屈膝。
看了眼没反应的贾小七,她体贴道:“偶尔歇一天不打紧,昨晚我和花儿也没练功。咱们且顺水漂,今儿便到不了小梅岭,明儿一准到。”
羽欣总算注意到她的不便,伸手示意杜鹃将背篓解下来给他。
杜鹃误会了,对挑花道:“盒子!”
挑花撇嘴,尔后不是从她的小背篓中、而是从兜里掏出屏蔽小盒。
话说丫做屏蔽盒是为搁“宝石”蒙冤大头,自然不会只做一只,随身揣了几个盒子,在羽欣随黑空(白飞虎)去冲暴雨澡前,她就将收藏陆明的盒子掉包了。
原因嘛,素不相识的主儿非要拉他们进庙歇脚,必有所图。盯上了人,只能见机行事;盯上的是物,人在屋檐下麻溜低个头,反正只有青云剑属宝,她们不缺宝剑,没了就没了。而屏蔽盒虽然不算什么,奈何给人的感觉里头装着宝物,偏贾小子兜里的小盒困着陆明,故此挑花防范于未然地来了一招李代桃僵。
羽欣打开小盒,瞅着易碎的“鸽蛋石”,手抓脖上挂的念珠串,叹道:“陆兄,你怎么就不附在钻石上?花岗石也行啊,那我就能把这块石头打个洞串上去,任谁都偷不走。”(其实可以将其中一颗大木珠镂空了装“鸽蛋石”,但他不愿二女获知他的藏宝手法。)
“碰上小偷了?”陆明先惊后怨,“石头才不会有谁要,都是盒子太好了!你没见有钱人是用烂麻布袋装钱?用件旧衣服将我裹起来,谁会注意?”
是好主意,可惜有太多事要避着他,直接往衣物上打禁封,陆明感觉不到外头的动静,还能不知道自己被防范?如此一来,必会破坏“良好的关系”。
挑花笑言:“衣服易脏,也不够保险,一个不小心撞着,石头就碎了。咱们正在漂流,你且先歇着,到家就安稳了。”
对于弱灵来讲,雨后江水蛮吓人的,路亡魂急要求羽欣关上盒子,专心漂流。
羽欣合上小盒,贴身塞进短打裤的兜里,且将兜扣细心索紧,再表现良好地要求替杜鹃背大篓子。
杜鹃懒的解开背篓,四顾张望,说好像快经过某小村,她曾在小村边的某棵大树的树洞里藏了些东东,一会取出来用,顺带歇个脚,替“大哥”再编只背篓。
羽欣道:“你倒是会藏,走到哪都方便。可到处藏,忘了咋办?”
杜鹃不介意地摆手:“那就留待有缘人呗。”
羽欣无语,揉了揉额头,尔后觉得基本清醒了,转而请教两女如何认出飞天双盗的,说要增加点江湖经验。
认出飞天双盗的是杜鹃,但她不知该如何说。她的“异能”是克男人,白渊龙扮的绿姬给她的感觉不像女子。既然那两只都是男,又都是年轻人,江湖上有这等本事的便有限了,用排除法估出是飞天双盗后,再观察一番,基本确定。
想了想,她大刺刺道:“认不出来才该找块豆腐撞死,‘老友’了!我又不是只捞金银财宝神兵利器,武功密籍也要。十二三岁那会跟他们撞上过,都瞄上了衡山派的秘籍,他们混在贺寿的戏班子里blabla……”
这事不是编的,白氏昆仲并非真如外界所传不沾钱财,那回不只盗了人家的秘籍,还将掌门的寿仪吞了,嫁祸给山贼。好在那会没有贼丫挑花,而杜鹃已经闯出只骗不偷的名声,否则也有可能成为替罪羊。
羽欣对“黑兄绿姐”蛮有好感,越发觉得自己瞎了眼,怔怔望着江面道:“最难打交道的就是人,人心叵测!他们说飞霞山来了许多江湖人,只怕也是假的。”
这还真没撒谎!杜鹃不知怎么回话,默默望江水。
挑花脸不红气不喘道:“果然轰动天下,孙老板怎么没说?呃,或许孙老板没料到我们会往飞霞山吧。要不这么着,你和‘二哥’先在边上待着,我去打探一二,若真的闹哄哄,咱们避开,往……往哪儿去好?”
羽欣立道:“自然是广州。咱们不扰成哥,买个院子住下。”
杜鹃不乐意,她向东成的许诺是事有不对,就将七少爷打抱送到七星伴月岩姑门下,当下挑眉道:“白氏兄弟口口声声说去飞霞山,真会去么?就算天下英雄聚飞霞,谁会将本派密籍带身上?他们向来不盗兵器。”
挑花配合地接腔:“他们根本就不用兵器!会不会是去七星伴月?那些没钱治病的,多的是用武功密籍相抵,不都说七星伴月汇集了天下武功密籍?要不去向岩老太报个信?她的死亡谷终究是因咱们挨了通雷劈。”
羽欣立马蹦起:“飞天龙、飞天虎(飞天双盗的江湖匪号)年少英俊,大好人才,岩姑的衣钵传人有喽!”
挑花撇嘴:“那两位是不是真俊,要扒了易容物才知,适不适合学医更得考过才知。大哥却是里里外外岩老太都瞧过,那叫一个赞不绝口……”
羽欣恼而打断:“记得某个毛丫头说过,圣姑相中的衣钵传人是她!在下蠢笨如牛,圣姑绝不会看上眼。即便夸过两句,在下也不敢抢别人的位置。”
挑花正色道:“小弟书虽读得少,孔融让梨还是知道的。大哥心底慈悲与人为善,实乃悬壶济世的不二人选,不要谦让啦。”
某大哥瞪眼拒“梨”,与“三弟”你来我往吵翻天。
杜鹃直摇头:“够了啊你们!多少人发梦都想做岩姑的衣钵传人,休得了便宜还卖乖,嘴上放尊重些。那话怎么说的?嗯,拉仇恨值,小心天下英雄群起灭了你们!”
瞎侃一通时间过的快,某小村的“宝树”果然被杜鹃遗忘在记忆深处掘不出来,连停靠的小村是不是当年那个都吃不准,于是索性往村中添行头。
最紧要是衣衫鞋,马上入粤,得换在粤省不打眼的装束。小村只有布料,还是土布。不过等闲人也没资格穿绫罗绸缎,杜鹃巧手做了几身衫。
芒鞋由挑花编,她手快之极,羽欣学的算快,也只编成一只,没法穿。他舍不得扔,顺手搁背篓中。
复一日接近小梅岭,不乘竹筏了,直接御轻功前往。
小梅岭乃大庾岭第一关,地处粤省往中原的关卡,是为咽喉要塞。这种地头少不了番商往来,西式面孔不鲜见,羽欣除了络腮胡子照旧,别的不用掩饰。
听到能懂的语言,贾小七差点掉泪,莫名升起反认他乡为故乡的情怀。
但,悠悠万事食排第一,第一件事找饭馆!
小梅岭饭馆遍地,三只不小心跑进一家专卖兔子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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