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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大学生了不起,繁体字还没有标点符号,看着都眼晕,背个毛书。于是乎他连着几天被先生打手心板,夜来手痛睡不着,猛地打了个激灵:穿越前他也姓张,是一个小山村的才子,刚考上大学时,他起兴翻古旧的族谱,依稀恍惚张家老祖就叫“张伯元”!特么不会是占了老祖的身子吧?老祖也是读书人,年方十五便中举。如果这幸运落自己身上,大妙特妙!乖乖啃书本,反正不啃不行,他太清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多苦逼,那还是有农业机械的21世纪,古代必定更苦逼。

他怀疑自己和老祖对穿了,曾经恨恨地想:以为21世纪好混?劳资大学还没毕业呢,一场考试就穿梆!

如今已经过了七载,他估计老祖肯定适应了后世的生活,需知老祖穿过去时才虚龄八岁,是非常容易适应新环境的年纪,无非被人认为学习压力太大、脑子出毛病了,成了一只小白痴。这种情况无非休学,“修养”几年便成完全的现代人。

他也适应了古代,梦想着金榜题名当驸马。不曾想古代真的存在争强斗狠的大侠,刀光剑影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受池鱼之殃、枉死没商量。

他发呆的时间略长了些,王福生灌多茶尿急,上了回马桶,看他犹盯着窗外发愣,扯了一下他的袖子:“阿元、呃,张年兄……”后三个字低八度,一边抬手摸头。

话说两人一块长大的,乃标准竹马,“年兄”这种称呼是准备在广州府场面上用的,因为他老说走嘴,张伯元便要他喊习惯,错一次敲一下头。

现眼下张伯元心神不定,没注意他犯了规,扭头问:“什么事?”

王福生忙环顾左右而言它:“人都馊了。”

张伯元迟疑了一下,言:“那就擦擦身,在外头讲究不了。”——天气又不冷,大家都是用冷水冲凉。但王福生体质较弱,寡母又向来娇惯,除了三伏天都是用热水洗身。他想只是擦擦身体不洗澡,应该不会有事。

王福生也知不好麻烦观中道长帮自己烧热水,硬着头皮去搓巾子,不料一试之下发现水温温,显然在大太阳下晒过,且提进房子没多久,于是麻溜除衫。

虽然水温宜人,但房里即没有淘米水也没有草木灰,随身带的夷子是去广州府摆谱的,王福生舍不得用,只好不洗头,就着木盆中的水简单洗了洗身子,脏水从窗口泼出去。

呃,虽然偏院没人,他还是不敢出外倒水,特么强梁们高来高去,万一撞上呢?

张伯元没竹马讲究,人家奉行节约原则,只用小半盆水擦了下身。

王福生拣了脏衣,旋即犯难:水桶中剩下的水不够洗衣,去井台,又害怕。

张伯元解着自己的包袱取干净衣衫,一边大大咧咧道:“搁着,明儿再洗。这会洗,靠晚干不了,挂外头小心被偷。”

王福生点头应是,他们原本要往清远富商家里借住,特地穿上了为赶考做的新绸衫,若被偷了那可心疼。这会他只穿了身棉布里~衣,也是新做的,就是土灰色不大体面。

里~衣不怕磨旧,他小小打了个哈欠,歪靠榻上想打个盹,却见张伯元赤~身僵在那儿不动弹,忙凑过去:“怎么了?”

张伯元不语,从解开的包袱里取出一样东西。

王福生倒吸一口冷气,这玩意一看就不祥,乌漆麻黑像盘紧的蛇皮。

张伯元先前也以为是蛇皮,怀疑是堂兄弟恶作剧塞进包袱的,这会拿在手上,发现不对劲,蛇皮不可能这么重,且干蛇皮是枯的,它却隐隐闪动寒光。

屋里光线较暗,两人走到窗前,对着光细瞧,顿时惊得差点叫出声——外圈有三个细巧的字:青云剑!

此剑怎么到了张伯元的包袱里?当然是挑花童鞋干的,早在有扎眼人物上船时,她便塞进张伯元的包袱。谁让王秀才的族叔爱吹牛,才上船便叨叨什么送秀才公赶考,今晚在清远哪家歇脚、往广州府又住何处,交待的那个清楚。

正好杜鹃、挑花原打算搭船到清远附近再潜返飞霞山,挑花便顺手将剑塞入张伯元的包袱。以她的感应力,一探就知张伯元的包袱里没装吃的,应不会半途解开。后来发生abcd的事,挑花以为两个秀才仍会去清远城,就没冒险从高手的眼皮下取回,打算跑趟富商家,取剑的同时顺便发笔财。

而在渡口发生血案那会,张、王虽然被吓的魂不附体,但金老大提了几次青云剑,没法记不住,一时张伯元觉得手里拿着的活似烧炭。

正此时传来上楼的脚步声,旧木板楼梯,咯吱声清晰之极。

张伯元来不及细想,劈手将剑扔向窗外。

王福生一惊,低呼:“快拣回来!杜……准会来取……”

张伯元回神,进尔眼乌:妖女若取不到剑,他肯定没个好!当下慌不迭套上衣衫。

奔到门边,想起小道士告诫他们不要轻易出门,他又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动静。

上楼的是两个人,听动静已到了走廊,清风的声音响起:“施主这边请。”

张伯元心一定,暗衬投宿不能算“不寻常动静”,况且有清风在,没什么可怕。于是拉开房门,尔后看到两个人的背影。

清风正将客人引向顶头单人住的小房间,客人穿一袭半旧青衫,身材瘦削,发髻梳的纹丝不乱,斜挎一个包裹,好似教书先生,如果忽略他手中粗~长的斑竹竿。

张伯元觉得那斑竹竿有些眼熟,而客人听到开门声,扭头朝向他。

额滴个娘!是和妖女厮杀的瞎丐!虽然头上的癞疮离奇消失,那张脸也干干净净,但仍是柿饼脸上两道八字眉、一对长满白斑的眼,加上神情寡绝的气势,没法认错!

张伯元下意识缩回房间,砰地关上门。

一个阴冷平板的声音响起:“那间房住的是谁?咋像只炸毛兔子。”

清风笑言:“是小道的两个俗家好友,秀才公,不是武林人。”

薛瞎丐“嗯”了声,竹杖点着木板地入房,旋即传来清风絮絮的交待声。

张伯元再度定下心,尔后注意到王福生满脸纳闷。他不想吓着比他胆小许多的竹马,抹着冷汗摇了下头:“没事,是个武林人。”

王福生缩了下脖子,片刻凑近前咬耳朵:“他进房了,赶紧把剑拣回来。”

张伯元倒是想拣回完事,奈何腿发软。

耳听清风已经在说告辞话,他狠咬了一下嘴唇,打开门拉着王福生朝楼下跑——清风肯定会来探看他们,一说话,没准被瞎丐听到,记起和他们同过船。如果瞎丐跑来问他们后续事,他不能保证自己能遮密实,王福生更可能穿梆。特么曝出青云剑,没个好!

这排房的窗户朝向青山,但窗下并没有杂乱的野草,而是整齐的结缕草坪,中夹一排夜兰香,这种灌木可以驱蚊虫,加上几棵同样能驱蚊虫的老樟树,大夏天住房里也不用挂蚊帐。

青枝绿叶粉花,一盘黑黝黝的玩意落在其中很鲜目。先前获王福生提醒后,张伯元从窗口探头看了一眼,清楚地看到青云剑落在何处,谁知到地头竟找不到了!

两人不死心地四下翻寻。不远处屋檐的阴影中,一个蜷成团的主儿无声地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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