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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崖子到的时候,清风已升着炭炉煮参茶,闻师父喝问他是不是偷了青云剑,吓得魂飞魄散,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打翻炭炉,顺带碰翻搁在一边的竹筒。
榻矮桌高,竹筒中没喝完的水泼了王福生一脸。所幸是温开水,若是滚水,倒霉的秀才公又要添烫伤。
和尚好脾气,一声不吭拿了毛巾替小秀才擦脸、好吧,这会吭声叫触霉头,没见某老友活似要炸开的火雷珠。
那头清风面无人色扑嗵跪下:“徒儿该死!徒儿知错了!前天薛前辈来观中住,徒儿送他往这栋客房,不期见到张施主和王施主很惊慌。安顿了薛前辈后,徒儿想问问他们出了什么事,却听到他们议论剑该不该扔,又见他们下楼去寻扔了的剑,徒儿就抢先打窗口下去抢了。原只是想吓吓他们的,一看是青云剑,千不该万不该起了贪心。”——大有其师之风,本来挑花实事求是地说清风“捡”了青云剑,无崖子自家加码变成“偷”,清风再加一码,成了“抢”。
大和尚不是官,没有准确断案、定罪的义务,只一脸担心道:“阿弥陀佛!那是招灾惹祸的根子,剑呢?”
清风垂泪道:“昨天一早醒来就不见了,本来藏在床头。或许……是、是薛……”
“薛个p!!!”无崖子气得眼瞪铃铛大,他不知道当时偏院客房除了薛瞎丐外再无别的江湖客,恨恨地想:天晓得多少人亲眼看到这事,怕是早传开了,自己这个观主倒是最后一个知晓。
王福生一瞧他那黑如锅底的脸,忙道:“人谁能无错,万望观主宽恕清风道长!本是我和阿元把祸根子带来观里,又惊惧之下将青云剑扔了,若非清风道长拿走那柄剑,我们或许早已没命。”
其实他哪能对清风无怨气,只是由寡母养大的他打小见惯世态炎凉,不得不懂人情世故,这会自己需要救治,如何能开罪藏霞观的道士?还有阿元,不知跑去哪儿了,他不能动弹,也要仗道长们帮忙寻回。
说起来宋代文士之间的龙阳之好叫“雅事”,他虽然不曾有过相好,耳闻目染之下也曾有过那么点心思思,前晚是张伯元主动,他又何尝不是顺水推舟?老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和总角之交有了那么一回,牵挂张伯元的安危倒超过对自己,不然以他这种弱鸡身体,哪可能被捆了一天两夜还没有昏过去。
此刻他想:清风是否真的失了剑不关我俩的事,反正清风承认拿了那柄剑,又有和尚听到这话。和尚再是与道长们交好也不是藏霞观的人,想必观主不可能对外瞒下此事,如此一来自己和张伯元应是脱了无妄之灾。
当下他挣扎着欲爬下榻,跪求无崖子饶过清风,再求道长帮找张伯元。
清风忙反手按住王福生,这一天多他心中愧对朋友,又因失了剑不敢如实告诉师父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兼担心一众强梁寻上门,可说受够了从没受过的活罪,眼见王福生拖着病体为他求情,更是愧悔莫及鼻子发酸。
和尚是因情出家的,对这方面的事特敏~感,并未因清风的举止加深误会,倒是反应过来和王秀才不清不楚的应是另一位小秀才。当下笑言:“王施主莫慌,你那同窗无事,他去了飞霞客栈。大约在山里吹了些风,染上风寒,有雪山派、华山派照应……”
他不说这话尤可,一说,王福生急得泪水哗哗,什么雪山派华山派,一听就是江湖强梁!再则张伯元是不病则已、一病就是大病的体质,“风寒”之症会要命的!
就见他满目哀哀,抽哽着对清风道:“求、求道长……怜悯!救救……阿元……”
清风越发愧疚,他心知肚明所谓的“风寒”之说是借口,那两派分明为着青云剑扣下张伯元。欲要解释,又知道一说之下,王秀才定会更惊慌。
和尚也反应过来了,不由挠头——他一时忘了文人对江湖人有天然恐惧,再则“风寒”对寻常人来说依稀是有可能丢命的病。于是继续劝慰:“稍安勿躁,施主实在不放心,一会贫僧去瞧瞧。”
清风心一动,如果自己跟着去,不就能免了受师父的责罚?于是笑对王福生道:“好叫你晓得,这位是药门大师,区区风寒,药到病除!一会我们就送药过去。你和张施主眼下都不便见风,过个几日好全了自是能相见。”
王福生只当他拿话唐塞,不由两眼发木神色惨淡
清风一瞧,心知曲肠多多的小秀才想偏了,不免有些不快,耐着性子道:“只管宽心!华山派、雪山派都是名门正道,小道还和华山派阳氏双雄交好……”
无崖子火冲脑门,哪个名门不是利益至上口蜜腹剑,尤其这回雪山华山两派的领衔角色最是假君子真小人,蠢徒竟然想送上门去,这是嫌死的不够快?当下一把揪起他扔出门:“滚!用不着你淡吃萝卜闲(咸)操心,麻溜滚去静室面壁!”
和尚暗自摇头,特么徒弟犯了贪戒、盗戒,居然只是面壁了事,太也宠过头了……嗯,“去静室面壁”?怕是急着保全小清风,过后再做处治。
奇了怪哉,以老友的脾性怎么会用这种法子保全徒弟?不是应该在观前高竖大旗“要剑没有要命一条,有种只管来寻贫道”,亏自己还担心因豪雄们没完没了地打扰、以投宿为名赖在观里不走,老友一怒大开杀戒。哎呀,果然名无虚至,老友修身养性有成。
和尚想多了,无崖子虽比年轻时收敛许多,却也不是忍气吞声之辈。
粤北向有穷山恶水之称,在北江之畔做一观之主,没点狠辣手段哪能立足。他的收敛和仁慈只是相对于附近的岩圣医之流,山中寺观、当地强梁可没谁敢招惹他,否则……该道确实不会轻易伤生,因为他有得是手段让找事的主儿生不如死。
他之所以没有狠罚清风,其实就是宠徒弟,外兼认为徒弟吃了大亏,对上贼丫头,他都要吃憋,何况蠢徒弟?个蠢到死的,竟被一把破剑弄的失了本心!一点脑子都不长,在客房这种地头拣剑,等于是在众目睽睽下作死嘛,还以为没人知情,不知多少人暗地里看笑话!看那贼丫头多灵光,声不吭气不哈将剑盗回!
呃,他太了解某贼丫,认定是挑花而非别人从清风的房里将剑盗走,如若不然,那丫绝对会向他讨剑。
他好不伤感,药仙大归前殷殷托他看顾小鹃儿,小鹃儿偏是不听劝走上邪路,任他出尽手段也没用。到了挑花,更强,不但不服管,还三不五时祸害藏霞观!马拉个巴子,既然贼丫头那等了得,索性广而告之剑在丫手中!这么厉害的角色,怎能不替她扬名立万?丫不是说过“成名要趁早”,这回的机会多好,群雄会聚飞霞山呢!
虽这么想,他一清二楚自己干不出来,贼丫头就是吃定了这点,才敢了无顾忌地将若大黑锅扔给他背。
和尚瞅着无崖子一张脸七彩纷呈,估了个七七八八。他很喜欢藏霞观,云游天下,每年都忘不了来此小住些日子,当下皱眉道:“道兄在此已有二十多年了吧?”
无崖子默默,可不正是,隐居此地不知不觉二十多年。这些年来风调雨顺,他已经习惯平静的生活,若是替贼丫头背锅,怕是不得不大开杀戒,又要亡命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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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花童鞋才不管僧道们有多烦恼,人家已经完成了光荣的“报恩任务”,且为小器的牛鼻子抢走了“她的画”怒气冲冲,琢磨一定要堤内损失堤外补,说服小养母在这片风水宝地多留几天,好歹从江湖英雄们手中捞点宝物再去与赵东成会合。
丫正打着算盘往江边行,忽地响起一声呼唤:“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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