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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花不乐意小养母管牛鼻子的闲事,察觉和尚住的院子出了点状况,不但自己没跟在无涯子的后头跑去看热闹,还立即窜进静室和杜鹃说闲话。
丫拿来的点心都是她自己泡制的,道观不可能提供夜宵。丫跑厨下搜了一堆东东拎到观主院,当着无崖子的面做吃食,声称这是做善事,众生平等,夜宵理当和包括老鼠在内的小动物们分享,十分勤快地做个没完。
杜鹃如丫所估的清醒着,这不是迷踪门习惯夜里练功嘛,生物钟也令她无法入睡。先前养女的所作所为她听得一清二楚,怕自己出面制止,死丫头越发折腾,也就没出声。
这会她一边愉快地享用夜宵,一边劝告养女不要跟观主作对,说还要靠无崖子替她们找船去广州府。
挑花贼笑:“正因此,越发要搅到他不得安,否则他在帮我们找船之前,肯定有大筐教训孩儿的废话,耳朵受罪不起。”
杜鹃戳了下她的额头:“你有理,常有理!不过是观主不与你计较,真个惹火了他,小心封了你的功力扣观里,天天挑水劈柴干苦力。”
挑花大呼小叫:“牛鼻子扣下姑娘家?果然不是好人,妖道!”
“妖道”经不起念,拎着一柄长剑怒冲冲走进静室。
杜鹃一瞧,无视他的怒气,惊喜低呼:“鹃儿的宝剑!哪块找到的?”
无崖子气结,恨声道:“是女施主骗来的宝剑吧?贫道记得那天女施主持剑而来时手臂受了伤,谁的剑?”
别看杜鹃口口声声劝挑花安分,她自己也是一只作乱分子,才不在意无崖子的怒气。
就见她秀眉一挑,笑嘻嘻道:“乌龟的,妄八的,现在是鹃儿的!哎呀,多少年了?搁在哪块呢,本貔貅都不记得了。”其实忘了的何止这柄剑,她向来东藏西塞,又没有为此专门造一个藏宝册,以至于忘了所在的财宝不知凡几。
无崖子深知其习性,恶口恶面道:“即记不得,那便是本观之物!凡在本观搜出来的,统统归本观,卖了拿去做善事也是替你赎罪!哼,此剑是你十二岁那年骗到手的,逃到观里时还顺手砸了贫道的香炉!”
记忆复苏,杜鹃纤手一拍,不快道:“哈!是逃的太急撞翻了香炉好不好?我受伤根本不是因这柄剑!观主记性这般好,怎么忘了鹃儿受伤是岩姑干的好事?鹃儿傻不愣登往七星伴月给她老人家送礼,她竟污蔑我偷了她的宝药,布下天罗地网逮鹃儿。好不容易逃出来,那些死士好似鬼魂一般,穷追不舍啊!”
岩姑和杜鹃的师祖大有交情,怎么会干这等勾当?喳,正是因为与药仙交好,鹃丫头又身带灵根年纪小,被一代圣医看上了,想收她为衣钵传人。哪知小杜鹃不识好歹,岩姑只好栽赃硬逮,后因无崖子打杠才放弃。
无崖子反对此事是因为七星伴月有邪名,这会回头想想,还不如将鹃丫头绑给岩姑做徒弟!至少七星伴月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骗,以医术济世可谓立身正,岩老太只是训练护山死士的手段残酷,未闻栽培医者的方式有何不妥。
他不由苦笑:“我也是昏了头,做岩圣医的弟子有什么不好,别人求之不得。”
杜鹃已无此忧,谁都知道医者最好从小培养,故此岩姑收羽欣为徒的念头并不强烈,对杜鹃更是老早放弃,这几年倒是变着花样打挑花童鞋的主意。
无崖子的话触着挑花的逆鳞,丫两眼一竖:“人各有志,本丫头的理想是当米虫,才不要苦死苦活行医!特么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迟,治的还是江湖匪类,那些人死光死尽才叫天大的好事,利国利民利本丫,本丫头能翘着脚睡个安稳觉。”
无崖子冷笑:“他们是匪类,你是什么?若非你俩专朝江湖人下手,人家会盯上你们?我就搞不明白,以你们的身家早就能过安稳日子,还要捞捞捞!连人家一块随身玉佩也不放过,金大侠的冷香玉你们是不卖的吧?敢问一块玉能吃还是能穿?”
杜鹃叫起撞天屈:“谁拿了他的玉佩?这是栽赃!那个好~色之徒,天晓得把佩玉送给了哪个粉头,硬往鹃儿头上栽!”
无崖脚丫子不信,但捉贼拿赃,没证据奈何不了小鹃儿,一时气的心肝疼。
挑花浑不在意,趁他不备抓住他手中剑的剑柄,“咣当”一声抽出来。
但见一道紫金光柱冲天而起,旋即被静室之顶的七只棱镜反击回来,一室七彩光华流动,剑啸声声震耳,似欲腾空而去。
无崖子神色大变,急从丫手里抢过剑,朝自己的手臂刺去。
血光一闪,剑嘶微敛,无崖子“噌”地还剑入鞘,额角渗出汗珠。
杜鹃扮出长辈面孔,训导:“花儿,剑不是可以亵玩的!有的剑不饮血不还鞘,这柄剑就是这种德性,故此娘没将它卖了,省得害人。”
无崖子凝神道:“此剑至阳,不适合女子用。鹃儿,你说句实话,到底哪来的?它看上去不大像凡间之物。”——不出鞘不知道,一出鞘他便感应到此剑正在形成器灵,凡剑有这种造化的鲜见。就算有,也不该分明是至阳至刚之剑却通体一股阴恻恻的味儿,好似鬼族之物。
杜鹃挠了下脑袋,翘唇道:“别说,还真不是人间物!却不是我骗来的,是赚来的!当时一帮夷商招娼伶上船饮酒取乐,我混在里头弹琴助兴,他们得了趣,让我在船上任选一样宝物。满船都是从古墓里盗的东西,重的要命,分明是耍我玩儿,如果我真的是一个弱质纤纤的琴伎,连这柄貌似轻巧的剑都拿不起来。那些夷商不过是一帮过客,早就不知道飘洋过海跑去了何处,是否还活着都天晓得,便是有天撞大运撞上,他们也不会知道盗墓贼是从哪个墓盗的。”
无崖子脸色变得难看之极:“明知是墓中物你还敢要!幸亏这些年剑藏在观中,不然你有九条命也死翘翘!”
杜鹃微怔,急问:“会不会给观里带来不妥?”
挑花怪笑,拍爪道:“那就拿走,正好送给七少爷!他那一身阳气,绝对压得住此剑。他又最是大方喜欢物归原主,没准哪天遇上原主,又结下一段佳话。”
无崖子没出声,他不知道羽欣还树精宝剑之事,但从常理看,贾七少来历不凡,肯定不会眼馋一柄剑,信手还了不稀奇。只不知贼丫将剑“送”给贾七少要敲多少竹杠,罢了,想管也管不了,反正贾家缺什么都不缺钱。
那边挑花偏转头,露出巴结的笑容:“观主,再给我瞧一下剑成不?方才我没觉得它会损伤我,它倒像是要带我飞起来,去什么地方。”
无崖子急将宝剑藏身后,正色道:“花儿,就算你前生是它的主人,你也转世了!前尘如烟,我们都活在今生,你已经修行,凭你的悟性前程无量。”
“这话本丫头爱听,最烦那些纠缠旧事的傻冒。”挑花从善如流、呃,其实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不过是估到无崖子不会将剑给她,借此求教另一件事。
就见丫小手撑桌,肃然道:“观主,咱们都要往前看——看下回转世!那个‘三界循环’是怎么回事?大大干系本丫头的前程。”
“嗯,这个……”无崖子清清嗓子:“这个就是说人生在世要积德,多做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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