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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把刘欣摘的干干净净,多少缓和了些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李常郡续道:“内贼不除,怕是城中不宁。大人您说呢?”
刘欣能说什么?他像一叶孤舟,被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后生,架在了风口浪尖上。
那袴裤原是欢爱之后,男孩在自己枕席间看到的。男孩觉着新奇,非要讨来。自己嘱咐过他,外出时莫要穿着。谁知他爱美,不听劝,才引出今日的事由。量这孩子也没胆子去李常郡帐外偷窥,无非是被对方拿住了幌子,活活捉了去。
刘欣沉默良久,骤然起身。他猛地从随侍手中抽出宝剑,直冲李常郡而来!
剑尖几乎擦过李常郡的铁面,接着颓然转向,一剑捅穿了地上的男孩。
扬起的血溅了刘欣一脸,他就这样挂着滚滚而下的血滴子,面无表情地看向李常郡:“将军所言极是。”
噗通一声,却是庄二姑娘腿一软,一头栽到地上,被吓晕了过去。
李常郡从尸首上松了脚,微微颔首:“刘大人为人忠义,不计亲疏,真乃大丈夫。”
事到如今,脸也撕破了,饭也吃不成了。
许广扯着破锣嗓子,适时插嘴:“将军,军中急报,请您速归。”
李常郡听了,温声对刘欣道:“家父素来听闻刘大人品性高洁,待我向他口述您今日痛斩内贼,必定大为赞叹。”
这是赤|裸裸搬出自己河西节度使的老子,用十万雄兵震慑对方了。
刘欣不语,直到一个府中卫兵走到近前,附耳密语。他停了一会,面上重又挂上笑来,单是抬手,示意送客。
坐在回程的车上时,宋如君觉得内襟都被冷汗濡湿了一小片,生出些死里逃生的后怕。
“这戏够热闹了吗?”耳边突然响起低沉男声。
宋如君一愣,由衷的点了点头:“够了。”
“想必续章能写成了?”
“……能。”
李常郡又靠回了窗边,阖上眼,恢复了缄口不言的模样。
宋如君初见此人时,觉得他面冷口拙。如今一顿饭吃下来,突然有了新感悟:他还是别聊天了。别人聊天要水喝,他聊天要人命。
***
宴厅之中,满桌残羹冷炙,只剩刘欣一人。
“启禀大人,定远将军已走,廊顶上射手跟着一起撤了。”随侍不敢近前,远远通报。
啪!
刘欣怒极,将手中酒杯砸到缦地方砖之上,瞬间碎了一地。
刚刚席中府兵来报,不知何时起,宴厅四面围廊顶上已有持剑射手埋伏。他若是动手,对方立刻万箭齐发,端的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不愧是李克留的儿子,和他那个做河西节度使的老子一样,下得去狠手。
刘欣眼光扫过一地血污,心里酸了一下。男孩的尸首已被人搬走厚葬了。枕边人被当众击杀,伤心之余他也明白,这巴掌是直勾勾扇到了他脸上。
时局混乱,远在长安的朝廷自顾不暇。于内党争不断,于外异族侵扰,民间起义频发。帝国宛若一个垂垂老矣的病人,已有日暮西山之势。
刘欣有意屯兵,便是想借契丹之力,结成檀渊之盟,顺理成章自立山头。谁知遇到李常郡这么个路过的愣头青,状似无心的杀退了假意围城的契丹军,破了他的局。
此举怕是隔山敲虎。
刘欣原以为和中原诸方已经达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看来还是有人面上不说,心里却有看法。
不过烦心事还有一件——先前欠的那个天大的人情,他得还了。虽说在幽州地界,杀个人不过头点地,但总归是替人办事,心里不大爽利。只是不知那老狐狸,要他杀个草民作甚?
说曹操,曹操到。
黑衣密探来报:“启禀大人,张左中已死。”
那探子顿了顿,又说,“但宋家姐弟,不见了。”
“不见了?把幽州翻个底朝天,还找不出两个小兔崽子来?”
“那姐弟……”探子似是口干,思虑一番方道,“去了李常郡军中。”
厅内一时寂静。
香云缭绕,却有一美人打外面进来,步履轻翩。
庄二姑娘双膝跪地,苍白面上,一双美目流光:“今日没能拿下李常郡,让叔父失望了。都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侄女哪怕粉身碎骨,也愿为叔父分忧。”
她见刘欣抚掌不语,又柔声道:“我有一计,想讲与叔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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