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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那个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宋如君继续怼道。她原先在家就是娇养的,后来又出来当家做主,因此连自尊心都比旁人强些,也格外记仇。
李常郡眼瞅着对方缩成小小的一团,蹲在地上把废纸一页页铺展平整,也好奇起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纸上写了些什么?”
话问的实诚。
当初李常郡因为不得不当众责罚许广而心情烦闷,又恰巧看见锦盒被挪动,一时盛怒,压根没有注意到那纸上又什么讲究。
“没什么。”
如此口是心非,分明是有什么了。
“给我。”
“不给!”狠话说出来,不知为何,宋如君的眼眶却有点酸,是真委屈了。李常郡也真是个讨债的,她从来不哭,遇见他就哭了两回。
只是这一次,泪滴子才刚刚涌出来,就被李常郡伸手抹去了。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磨在脸上带着刺疼。
李常郡张了张嘴,似是要安慰。
宋如君先前听风流世子段武成哄过人。那小娘子哭哭戚戚,段武成便说:“别哭了,姑娘可都是鲜花做成的,哭多了就不鲜亮了——明儿个我带你去打套金首饰。”
而如今李常郡也开了口:“别哭了,忘了鬼头疯了吗?小心一哭就跟癞|□□|似的,长一身疙瘩。”
这人要是不会说话,还真就不如别说。
不过话音刚落,宋如君就抽了个嗝,当真不敢哭了。
她一边怕极了疹子,一边觉得和此人再多聊下去也是白瞎精力,便收了纸放回怀中。正准备重新躺下时,指尖突然在枕头下探到了毛茸茸的物件。
宋如君把它抻出来,朝李常郡猛地一抛,男人轻巧接住。
“那个锦盒我没打开,但这个我拿了,现在还给你。”
李常郡打量着手里毛茸茸的草兔,温声道:“这个本来就是给你的。”
“我要它作甚,怪丑的。”
她原是带着点气说的,想着李常郡应该也冷下脸来。
然而对方却捂住了草兔的耳朵,生怕它听见似的,一派童心的对着它说:“别往心里去,我觉着你不丑,挺水灵的。”
宋如君都气笑了:“你说我像癞|□□|,夸狗尾巴草水灵?”
李常郡一时语塞。
他也觉出哪里不对,但到底是跟姑娘相处时钝了一层,只能把手里的兔子往宋如君手里塞。
宋如君这次没有推辞,捏着毛茸茸的草兔子,恨恨的拔起毛来。
她是带着气睡的,因此不|太|安|稳,到后半夜就被身边的响动惊醒了。
“还早,不过寅时,你再睡会儿。”李常郡已经整装待发。
“这么早就要出发么?”宋如君话音里鼻音很重,显然人还迷糊着。
男人借着着稀薄的晨光看了看因为睡意而显得稚气的姑娘。她平日里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有些许的散乱,一张脸睡的粉里带红,虽素脸未施粉黛,仍然一副娇媚好颜色。
脱了白天带刺似的壳子和一身心眼子,此时的她是全然无害的。
怪不得有诗云:春睡才醒粉褪腮。[1]古人诚不我欺。
“睡吧。”李常郡说到,语气里带了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说完便举步出去,查看轮岗在建的浮桥。
拂晓未至,河面上飘荡着白苍苍的雾气。
在火把的映射下,浮桥已经搭建的有模有样。
“启禀将军,今日即可渡河。”手下禀报。
回话的不是许广。想来他今日被打的不轻,此时应该下不来床。
想到这,李常郡心里那股按压不住的厌烦又冒出头来。
越往南走,离京城越近,麻烦事就越多。
最让人不耐的倒不是近乡情怯,而是一封封讨命似的家书。上面有父亲怒斥自己幽州之役肆意妄为,有母亲孜孜不倦安排亲事,有在朝中当值的叔父虚情假意阿谀奉承。
他的心思绕了一圈,又转到了正睡着的姑娘身上。
看来自己睡觉勒人的毛病,该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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