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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这几天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霍筵要她跟着他一起去大慈恩寺上香,她若是执意不去,便会惹他疑心。若是跟着去了,到时候肃国公府和霍筵手下的人打起来,漫天刀光血影,她说不定就被飞来的暗箭扎了个透心凉。

她准备等到这几日和肃国公府的暗卫会面时,求他帮着给肃国公府带句话。恳请肃国公府手下的士兵杀人时都留神些,千万不要伤及她这个无辜。

所以会面那日晚上,燕宁早早便蹲在狗洞边,等着齐陵过来。只不过,来的人并不是齐陵,而是汪和同。

墙另一边的声音一出,燕宁就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是你?齐陵呢?”

汪和同轻叹一声,无奈说道:“姑娘,我来是想告诉你,前两次你碰面的人,并非是我们手下的暗卫。”

“不是你们手下的暗卫?”燕宁倒吸一口凉气。“可是他自己说是肃国公府的人啊。”

“我们派来两次的人,一次有去无回,一次被他绑住后又莫名其妙地放了回来。”汪和同语气沉重道。

燕宁:“?”

我心态崩了啊?

不是肃国公府的暗卫那是谁?如果不是肃国公府的暗卫,那她誊抄的那两册账簿给了谁?

“那账簿……?”

“账簿我们已经拿到了。但这也是最奇怪的一点,他并非是我们肃国公府的人,却将两册账簿都完完整整地送回了肃国公府。所以至今,我们都搞不清出他是什么意图。”

汪和同捻着胡子,边叹气边摇头。

“我们猜测,或许他同样也是霍筵的仇家吧。”

听闻自己呕心沥血抄的账簿没有丢,燕宁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

她因为抄那些破账簿,修养了两三天,手腕还一直隐隐作痛。若是那两册账簿被人骗走不翼而飞,燕宁觉得自己可以直接选择原地去世了。

“呼——你们拿到了就好。我没白抄就行。”

“对了,姑娘,霍筵手里的原件,你有想到办法销毁吗?”

这也是汪和同今日来最重要的原因,这也是肃国公府目前最迫切想知道的消息。

燕宁微微蹙眉,略到迟疑道:“我用乌草汁将账簿上最重要的几处数字涂掉了。不知道有没有用?”

汪和同惊讶:“乌草汁?”

燕宁淡定解释:“乌草汁刚开始是透明的,涂抹在物体上,避光两天之后,就会变成浓黑色。”

“所以我在账簿上涂过后,霍筵并没有发现端倪,可能要过段时日他才会发现。”

汪和同头一次听说这么玄乎的东西,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叹了句:“竟然还有如此神奇之物……”

燕宁立刻给他浇上一盆冷水:“具体成效如何,我也不知道,兴许根本没用。”

“不过这已经是我力所能及范围内,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你们肃国公府还是自求多福吧。只要明天你们的刺杀成功了,还管他账不账簿的。只要霍筵死了,你们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汪和同当然也知道这么个道理。

可霍筵哪里是那么好刺杀的啊。

上次康平坊一事,肃国公府已经是调动了手下全部的武功高强的侍卫,再加上肃国公在酒宴上,给霍筵的酒中下了些麻痹筋骨的药,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可惜,霍筵还是死里逃生了。

汪和同只能看了看月亮,祈求明晚一切顺利。

“姑娘,若是明日行动失败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可能要面对一场暴风骤雨了。”

燕宁轻叹口气,其实她心里清楚。

若是明天刺杀失败了,霍筵被肃国公府激怒后,八成会带着账簿一纸奏章告到圣上那边。到时候,他就会发现账簿被偷偷做了手脚。

接触过账簿的人,无非就是苏遮、她、还有霍筵自己,她的嫌疑是最大的,暴怒之下,霍筵说不定会杀了自己。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了。

“哦对了。”燕宁突然想来今天最重要的事情。

“明天,我可能也会出现在将军府的队伍里。你能不能让肃国公府的士兵,把那些刀啊剑啊都射准点儿?我可不想被伤及无辜。”

汪和同愁眉苦脸地推诿:“姑娘,刀剑无眼,我也不敢保证啊。”

燕宁:人话?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反水,去找霍筵告密。”

汪和同:“……这样吧,要不你明天穿身红色的衣裳,这样在人群中也显眼一点儿,暗卫们也好尽力避开。”

燕宁摸了摸下巴,当即拍板儿决定:“好。”

*

丑时,夜色漆黑浓稠,晚上的风更大了些,吹得空中乌云翻涌,枯枝乱颤。

燕宁躺在床上,浑身是汗,做了一连串儿的噩梦。

这次梦的主角不是霍筵了。而是齐陵。

他前一秒还是一双温柔清亮的眼睛,下一秒,双眼就开始变得猩红,脸上的人皮裂开,他嘴里吐出了条鲜红的舌头。

“鬼啊!”燕宁大叫一声,从梦里惊醒。

她煞白遮脸,浑身湿漉漉的全都是汗。

燕宁阖了阖眸子,长吁一口气,随手抓起床榻边的汗巾擦了擦脖颈间的汗。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昨夜躺在床上,想了一晚上齐陵的身份都没想明白,结果一闭眼,梦里便遇见他了。

燕宁掀开被褥下地,将棉布巾浸到冰水中,直至完全浸透,才捞起来拧拧干,敷在了滚烫的额头上。

管他齐陵是谁,只要知道他没有恶意便好了。或许又是一个被霍筵迫害过的倒霉蛋儿,所以和肃国公府站在了同一阵营,处心积虑给霍筵添堵。

额头上一阵冰凉,冷气丝丝缕缕深入皮肤,燕宁的脑袋也清醒了些。如今齐陵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去大慈恩寺上香一行。

燕宁有些激动,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一想到霍筵被万箭穿心、被扎个刺猬的样子,燕宁觉得,世.界.名.画不过如此。

再想到若是霍筵死了,她就可以偷偷从地道溜进他的书房,偷点值钱的东西带出城。之后找个小山村过点儿衣食富足的普通日子,再也不用像如今这般担惊受怕。燕宁通体舒畅。

她唇边勾起了浅浅的微笑,蹲下身,打开箱笼,开始在箱子里翻翻找找。

自从霍筵让她在朝晖阁的烧水房当差后,赵福就陆陆续续给她送来了几件衣裳。美其名曰,不给将军府丢人。

不过燕宁嫌弃那些衣服啰哩啰嗦,飘带袖口都麻烦,所以很少穿。没想到今日,竟然能派上用场。

她从箱子里掏出件水红色的衣裳,对着铜镜,在身上比量比量,就直接套上了。

红色鲜艳,衬得她肤白如雪,袖口的海棠花绣得格外精致,腰线收紧,显得身材纤细有度。

将军府果然是财大气粗,连丫鬟的衣裳都做得如此高端大气。

虽然这段日子因为疲于奔命,燕宁多半时间是不修边幅的,但她是个女孩子,自然天生爱美。

燕宁对着镜子转了两圈儿,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穿着。

门外砰砰两声,打断了燕宁自恋的欣赏。

隔扇门被推开一条缝,元庆伸了个脑袋进来:“燕儿姑娘,你收拾收拾,咱们要启程了。”

燕宁朝他点点头:“我马上好。”

燕宁理了理衣摆,又仔细抿了下发髻,跟随元庆出了门。

……

霍筵此次去大慈恩寺上香,是要在山上住个五六日的,所以赵福便将后院的厨子、奉茶的丫鬟、还有乱七八糟一堆下人们都点上了。

再加上霍筵身边的二十多个暗卫,一群人浩浩荡荡,都快赶上皇亲国戚出街了。

燕宁一身水红色衣裳,在一群黑灰色衣裳中格外乍眼。

甫一走到正院,就俨然成了一堆人中的焦点。丫鬟们看她的眼神儿怪怪的,都透露着不友善。

谁都知道这个女人邪门儿的很。

先是搞垮了陈婆子,后来青杏又因为莫名其妙给她下毒,被将军处死了。然后这女人也不知道给将军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将她调入朝晖阁当差了。说不定再过两日,她就能褪去奴籍,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她们是又怕又惧又嫉妒,看向燕宁的眼神隐隐有几分不善。

燕宁也注意到了这些眼神。

三个女人一台戏,十几个女人热辣辣的眼神看得燕宁浑身不自在,尴尬地她脚趾疯狂抓地。

不过她故作平静,假装咳嗽了两声,面不改色地走进队列里,等待启程。

日上三竿,霍筵终于来了。身后跟着他的狗腿子卫九,两人一前一后,时不时偏头商议些什么,神色步履皆是匆匆。

赵福立刻迎上去,想要扶着霍筵坐上马车,但霍筵摆摆手,长腿一展,大步迈了上去。

然而,就在他伸手掀开车帘,钻进马车时,霍筵动作一顿,倏地转过头,目光死死盯在了人群中最亮眼的身影上。

“过来。”

没有指名道姓,但燕宁知道他说的是自己。

燕宁可不想过去,和霍筵坐一辆马车简直是送死行为。

到时候国公府刺杀时,估计还没等到霍筵嗝屁,她自己就被不明aoe给弄死了。

她低下头,装作个鹌鹑,假装听不见霍筵的话。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只要不看他,他说的就不是自己。

“燕儿,过来。”

又一声冰冷阴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燕宁直接被当众点名。一堆灼热的视线唰的一下汇聚到了燕宁身上,简直让她社会性死亡。

妈的这狗男人能不能让她独美啊?非要过来倒贴干嘛?!

燕宁磨了磨后槽牙。

她故作惊愕地“呀”一声,抬起头,嘟囔了句:“原来是叫我啊。”此话一出,果然周围一圈儿女人的眼神更加不友好了。

燕宁硬着头皮,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从一群人中慢吞吞地走出来。

霍筵淡淡瞥了她一眼,自顾自跨上了马车。

燕宁走到马车前,看着半人高的车板,倒吸一口气,手脚并用爬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车里青烟缭绕,浓厚的艾草香气呛得燕宁喉咙发痒,忍不住想要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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