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木鱼酒郡王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章 山墟的混乱,皇帝又失踪了,敲敲木鱼酒郡王爷,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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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濒身形一错,躲过一鞭,白面青年有急事要办不愿糾缠,正准备手松丝僵继续前行,先感觉马身猛地一窒,自己的身子己经脱离马背向前冲出,一句‘救命'未及说出口,卟!白面青年头下脚下地一脸惯在青石路面上。
旁边众人围观,原来咱家这位千户大人江濒借势钻入马腑之下,可能是酒后显了神威,江濒双臂一张,硬生生将白马向前蹬出的一对前蹄托住!神力如此,众人大喝一声,“好!”
江濒这才松开马蹄,这白马儿受了惊吓,迟疑不前,商贩和山民们知道了这纵马之人与千户大人没什么交往,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索要赔偿。
江濒好心将白面靑年托起,道,“兄弟……你,哭什么呀?”
那白面青年人呸一口,血痰之中竟然裹着两颗门齿,他委屈得带着哭腔道,“谁与你是兄弟?!”
又是一片马嘶人叫,马蹄杂踏声中,驿内平白拥出三五十匹健马封住巷头,骑马的这些人,统一灰色服饰,腰中鼓鼓,显然各自身藏兵刃。驿道本就不宽,骑马的灰衣人平日训练有素,就势改为五人五马一列,抬头时,灰衣人列队冲到江濒的近前。
为首的灰衣人手中马鞭一指,斥道,“你一个小小的千户,胆子生了绿毛,敢动我们钱爷?”看情形是这堕马的白面青年人赶来的后援。
江濒行伍出身,本来就喜欢打斗逞强之事,只是瞅着地上爬起的这位钱爷,如今豁着两颗门齿,一张白脸早被摔得靑红绚烂,江濒忍不住卟哧先笑了场。
“大哥,出了甚么状况?”巷尾之尾大喊连声,跑来二十几名摩拳擦掌的驿卒。
原来是那酒坊老儿处事老道伶俐,见江濒势单力薄,沿小道偷偷报了信。鸡鸣驿地处穷乡僻壤,士兵们本来生计无聊,大长官马昂又忙于上层疏通,与驿卒们交集不多,只有千户长江濒始终与兵士们同食共住,脾气虽差些,驿卒们私下里把他当了亲大哥看待。驻守驿内的这帮兵士们成日里严训过后剩下时间闲得蛋疼,闻听有过境客冲撞长官,当即,便有二十几位驿内不当值又与江濒关系交好的驿卒们先跑来助阵。
一时间里,前道街被两队人马封堵得滴水不漏,夹在其中的山民和摊贩们见此阵势,纷纷抿唇贴墙而立,以免引火烧身。
此时,两侧红楼上的木窗各自推开,操持皮肉生意的女子们半露褒衣,一边嗑着瓜子,乐观好戏,跑去楼上快活的嫖客们本来就是一些江濒平日里的酒朋嫖友,正好借此歇战片刻的,纷纷起哄道,“打呀!”
“江千户,费甚么卵话,揍这群狗曰的!”
街道之内分为两伙的数十人怒目相对。
灰衣人气势汹汹,本来就是一些不省油的灯,数数自己人势占优,浑不顾对方的兵士身份,纷纷翻身下马,双方推来搡去乱作一团。
这时间,一个驿卒被对方一推,脚下不小心踩在一堆破碎的鸡蛋花上,身形倒滑一尺,后脑直接嗑在青石板上,其实无甚大碍,他正躺着阵阵发懵,二楼之上,一位好事的嫖客尖叫一声,“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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