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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燕知府苦巴巴做好工作,就等着升迁北京,离开这个火烧屁股的座位.
上峰居然来一句,“南京知府,非你莫属,南京之事,非你不行”。这个正三品知府的位置,燕攀龙一坐就是十年,创造了明官场上的奇迹。
燕知府内心这个郁闷,干脆一个也不怎么管事,可奇怪的是,燕知府越不管事,南京民生生计,百业倒是越发壮大,是明帝国最繁荣的都市。
要说,南京的繁荣,还是始于一百多年前的明成祖朱棣,成祖坐镇北京,打着北元残余,时不时还得监视着南边的玩具朝廷服不服,南直隶的朝廷失去了给皇帝服务的机会,当然怨声载道,口不服心更不服,于是,皇帝就给他们找点事情干,派遣郑和七下西洋,时不时就在南京接待一下万国来朝的盛况,动不动就派上几万海军出去巡游一番,从去万里碧波之遥的西洋索马里之国求来天下传闻之吉祥物——麒麟兽。
后来,这兽又水土不服死了,于是,南京人觉得神兽不应该死了,又因此兽头部类似鹿,修正麒麟兽的名字为长颈鹿。有埃塞俄比亚国进贡了白狮子,大角马,总之,林林总总各式各样的人,物,南京的朝臣们忙碌起来,大概也顾不上说皇帝的坏话了。
大明人,断断知道,天下并不是大明一家的天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而南京绝对是天下最好玩的一个地方。
而有个地方,却是南京最好玩,最狂放,最有趣,最奇奇怪怪的地方——那就是南京西北郊港口酒吧区一个叫伊撒贝儿的酒吧。
在伊撒贝儿酒吧里,混合了略微呛人的南美烟丝和甘蔗汁酿造的芬芳饱满朗姆酒的气味,鲸鱼油的长吊灯点亮酒吧的大厅,大厅里来来往往走动着说着葡萄牙语,西班牙语,荷兰语,英语,汉语的海员们,还有端着酒盘穿梭其中的明媚艳丽束腰拖裙的酒吧女子……
一嗓子沙哑又带着磁性的男高音哭喊长音刺透整个酒吧大厅,那哭喊,谁也,挡它不住,要它停下,不可能!那是一种漂泊无定绝望男人的方式,那歌声,女人绝对唱不出,它没有一丝女性的婉转。
它的震撼在于它的崩溃性,那是被宠坏的英雄突然孤独,那是雄居天下者之江水顿失,那是雄心万丈而虎落平阳,那是千万条道路不是路,只认一条,行至绝处,不得逢生。
它是强的、壮的、勇的,却遭遇想回避而回避不了的悲剧现实。如若只能顺不能逆,刚性就和脆弱并存。一溃,便是天崩地陷。内心的惊恐慌张,突然无从遮盖。
深歌的雄性之剖心剖肺的大悲大恸,有意越过悲恸的大彻大悟,整个人生,整个世界,都在里面了。
在伊撒贝尔的酒吧里,弗拉门戈舞的舞台总是小的。七个舞者,站在上面,已经漫漫的一台。不要说舞,好像转个身都是局促的。可是,一旦深歌声震苍穹,舞者提出“气”来,神宠之下人的光彩难掩。
酒吧里的人群很有默契自动让开了,大厅悄然被腾出来,小舞台油亮发黑的木地板很像西班牙大帆船的甲板,一曲葡萄牙弗拉门戈舞在吉它,沙锤,手鼓伴奏中拉开序曲……
舞台中央的一名男舞者身材魁梧,络腮胡修剪整齐,穿紧身黑裤子,长袖衬衫,还加一件饰花的马甲,腰间配着一把短火枪,眼神随音乐入戏般的忧郁,六名女舞伴们则把头发向后梳成光滑的发髻,穿艳丽的服装、紧身胸衣和多层饰边的裙子。她们袒露颈项和双臂,舞姿奔放、热情、舒展而优美。
那男子用脚跟敲击地板时发出的节奏十分清脆,女舞伴则更注重手、腕、臂、腰、臀的动作,舞台边观众情不自禁地一面踏地,一面捻手指发声,再加上歌声、拍手声、喊叫声、舞步踢踏声、舞蹈者手中的响板声,互相交错应和,舞者和观众心心相映,气氛十分热烈。
其中那大红裙装的女子绝对是这个舞场主舞者,她的一举一动带动场外所有漂泊人的离愁别绪……猛然间,狂风般的音乐突然停止,那女子斜躺着揽住男舞者的脖子,伤心欲绝的样子……
停顿的空气中响起了掌声,酒吧的人们饱含激动的眼泪,振臂欢呼着“伊撒贝儿,伊撒贝儿,伊撒贝儿……”,
那领舞女子牵着男舞者深深鞠躬致谢,在欢呼中慢慢退出.
舞台又留个激动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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