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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另外一队人马也与赶往南昌的途中。
人间四月,金陵码头人山人海,花魁与月旦之才们集结完毕,知府燕攀龙到现场致辞完毕,在马班头护送之下,挤开了人群,默声回了应天府衙。
一想到这些绝色花魁们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十里秦淮便似乎失却了所有颜色,与会的金陵各界名流们情难自禁,纷纷洒泪当场。
这一日,老天也是应景,细雨如愁,席天幕地,真真是:惜别时刻雨纷纷,痴男怨女欲断魂。
赵半城地拨调出新近试水成功的三条新船,方便巡演人员出行。
眼见着白色的风帆逐一升起,三艘大船缓缓驶出码头,大船之后,各色小船铺满了水面,都是些金陵各界名流们雇来的船只,浩浩荡荡地送出了十里,若不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指挥使罗养性出面喝斥,还不知他们准备要送出多少个十里。
罗养性身负重任,主要是保护着南京皇城的周全,个人不方便远离金陵,这时间也只好早早细做安排,指派了一批精明的锦衣卫,早己扮作船工,厨师等模样分别登船,一面暗查那几个挟持花魁的褐衣人,一面搜寻马怜儿的下落。
只是这次巡演规模空前,随行人员众多,那些褐衣人狡猾之至,极懂得化妆隐形之术,锦衣卫的细作们虽搜遍了这三艘大船的角角落落,依旧一无所获。
考虑到马怜儿依旧在对方的手中,罗养性更加投鼠忌器,不敢将对方逼得太紧,船队又走了几里,北镇抚司总指挥使大人另有公干,他主动下了大船,乘快舟返回金陵。
如此折腾下来,雨季己被远远的甩在了船后。
这时,琴声响起,有女子唱道:
“水边沙外。
城郭春寒退。
花影乱,莺声碎。
飘零疏酒盏,离别宽衣带。
人不见,碧云暮合空相对。
忆昔西池会。
鹓鹭同飞盖。
携手处,今谁在。
……”
正是秦观《千秋岁·水边沙外》,女声凄清婉转,似乎有感而发。
负责本次巡演带队的暹罗公主沈樱,单手托腮,斜倚窗内,看夕阳,夕阳即将没入波心,照得水面上万道金蛇,闪烁不定。
今年当选的花魁们,俱是一些色艺双绝的女子,夕阳下听人唱曲,果然有一种不同的意味。
操琴的,不用想,肯定是金陵第一女乐师:柳依依。
唱词的,又会是谁呢?
沈樱正在想着,“日边清梦断,镜里朱颜改。”那唱词的女子长叹一声,竟然接不下去了。
因为历史渊源,暹罗皇室一直很重视中原文化,沈樱在暹罗皇宫中,由汉学大儒开蒙,除了《四书》《五经》之外,中原的诗,词,歌,赋也有所涉猎,当然知道,那喝词的女子漏掉了最重要的一句。
沈樱不由叹道,“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
这首词,秦观借描写春景春情,集中表现交织在一起的今与昔、政治上的不幸和爱情上的失意,抒发贬谪之痛、飘零之愁的一首词作。
对于这首词,沈樱倒是轻易不愿意去触碰,因为结局不好,作者秦观在作了此词五年之后便死了。
一位当选花魁,才貌双全,正是万众瞩目的时候,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触呢?
一边侍立的涵薇扁了扁嘴,道,“唱曲的是鱼婵姬。”
沈樱道,“哦?”
涵薇叽叽喳喳道,“这女子褐发碧眼,身材异常火辣,从外观上看,便知道她的祖上不是汉人。”
沈樱点头道,“她祖上很有可能是色目人。”
涵薇道,“色目人?”
沈樱笑道,“前元时,对除了蒙古以外的西北各族、西域人等概称为“色目”,色目一词源于前代,意为“各色名目”。”
涵薇道,“色目人又怎么了?”
沈樱想了想,道,“色目人在前元时占了大便宜,但,到了明朝,就有些想不通了。”
涵薇道,“换了个王朝而己,色目人怎么想不通了?”
沈樱有些头疼了,丫头涵薇是一个纯纯粹粹的暹罗女孩子,恪于身份,以及所受的教育,她根本就是头一次听见“色目人”这个字眼,但色目人的历史比较复杂,沈樱如想真正解释起来,要花费很多的时间。
问题是,关于“色目人”的无关话题,值得去跟涵薇这丫头去解释吗?
色目人最早并不是居住在现在的大明境内的,在前元,他们才大量进入汉族居住地区。
色目人受到前元的重视,被列为全国四等人中的第二等人,待遇仅次于蒙古人。
色目人从军,从政,从商,享尽便利,欺压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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