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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速写最后还是送给了安室透,而安室透收下画,带着胜利者的笑容顶着赤井秀一的死亡凝视不紧不慢地离开。
虽然他目前对琴酒没什么意思,但是能气到赤井秀一就很快乐。
……纠正一下,是非常快乐。
“目送”安室透的车圆润地离开自己的视线,赤井秀一稍稍平息心绪,重新挂上冲矢昴式温柔微笑对琴酒道:“黑泽先生今日做活动吗?买多少牛奶就送一张速写?”
“不,我只是在练习画技。”琴酒假装没听出他语气里那丁点儿酸味,朝他晃了晃杯子,“新出的蜂蜜牛奶,冲矢先生要试试吗?或者给赤井先生买点?”
听到属于自己的两个称呼作为不同的人从他口中说出,再回忆起这俩名字在他心中的关系,赤井秀一脸上的笑容差点没绷住:“……不必,他不喜欢喝牛奶。”
说出这话时他的良心好痛。
琴酒故作懵懂地点头,心里却因为他僵硬的表情笑得非常高兴。
当初在他身上受的气,这会儿算是都补回来了。
琴酒见好就收,没有拿这件事过多的撩拨赤井秀一,很快又转开话题:“方才看冲矢先生很在意那幅速写,是我画得有什么问题吗?”
你画的没有问题,问题出在人身上。
赤井秀一把这个回答连着琴酒递来试喝的牛奶一并咽进肚子,想了想,扔出半个直球::“不,我之所以在意那幅画是因为……我也想要一幅相同的速写。”
琴酒却完全没有觉察,或者说假装完全没有觉察他的言外之意,玩味地笑道:“啊,我还以为冲矢先生是见我送画给安室先生,在吃我的醋呢。”
赤井秀一:“……”
本以为打出的是直球,没想到是球杆,而且这球杆还反弹回来砸了他满脸血。
就尼玛离谱!
“……黑泽先生说笑了。”赤井秀一压下咬牙切齿的冲动,语气越发柔和,“我要吃,也是吃他的醋。”
琴酒:“……”
这回球杆打的是琴酒的脸。
正当琴酒想拿冲矢昴的“恋人”说事,把这根杆再抡回去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
互相道了句抱歉,琴酒走上二楼,低头看屏幕——是白马打来的。赤井秀一走到门外,低头看屏幕——是柯南打来的。
动作神同步的两人接起电话,听完那边的讲述后,又露出了如出一辙的复杂表情,心情可谓是一言难尽。
柯南告诉赤井秀一,那个黑衣人被救走了。白马告诉琴酒,他从某个逃跑的黑衣人手上救了一只鸽子精,那鸽子精还说认识他。
世界线收束。
挂断电话,琴酒嘱咐田沼好好看店,然后和赤井秀一前后脚开车离开。他们走的是不同方向,倒也没有发生刚分别就出门偶遇的事情,琴酒去的是白马在霓虹的别墅之一。
白马的别墅位于郊区,安静而清幽,环境很好,就是进门检查比较麻烦。
彼时,白马正坐在沙发上给蔫巴巴的鸽子精包扎伤口,医药箱旁边放着一颗刚取出来的子弹,这会儿已经快被妖血腐蚀干净了。
听到门铃声,他喊了一声“进来”,右手却悄悄摸上藏在茶几下的刀。刚救了只妖怪,还是和那个刚刚浮出水面的神秘组织有关,他总得警惕一点。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琴酒。
白马手一松,心里也暗暗舒了口气:“你可算来了,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侦探,解决不了妖怪的事。”
说着,他顺手在鸽子精的脚上打了个蝴蝶结,衬上被烧光羽毛的翅膀,看上去就像超市冰柜里绑了双脚等着被带回家炖汤的鸽子。
不过这一人一妖对此形象并无自觉。
随手搁下钥匙,琴酒坐到蔫头蔫脑的鸽子精旁边:“怎么回事?”
鸽子精抬头,豆豆眼里蕴满泪水,一脑袋扎进琴酒肩窝。
“大哥!那个黑衣人……他太过分啦!简直是我从战国时代到现在见过的最过分的人类!”
被毛绒绒的脑袋蹭进肩颈这样的要害,琴酒身体一僵,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将它抽飞的条件反射,拍拍它翅膀:“好了,说清楚。”
鸽子精哭得专心致志、伤心欲绝,哽咽不能言。白马看不过去了,三言两语把事情经过说得清楚明白。
原来,白马是在前往警局途中遇到的鸽子精,当时它被一个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装在公文包里拎着,感应到白马身上有琴酒和快斗的气息,于是用了心灵传音向他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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