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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胀红了脸,心里知道自己此时若是还嘴,肯定说不过他那野蛮粗鲁的腔调,只是助长他的威风,只得自顾自地低着头,紧抿着红唇。
这怎么能一样呢?虽然第一天来黑鹰山的时候,便是他将她劫于马上,可是那时她并为多想,如今他刚掠夺了那一吻不久,就故意要与她共乘一马,二人已成为非比寻常的关系,再次接触,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她被那双大掌安放在马背上,那位置十分不妙,她的后背与他的匈膛紧紧相贴,而她几乎都要坐在他的腿上了。
太近、太近了,极度的羞耻感快要将她淹没,她不禁怀疑,陆长夜难道向来喜欢与人贴得这么近?
不应该啊,他从不与手下那些黑衣男人们勾肩搭背,那张脸也长得似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怎么到了她头上,却变成了意外?
他总是出现在她的眼前、身旁、身后,丝毫不介意与她无限拉近距离,甚至时常跨出一大步,主动向她靠近。
她满心不安,挪动身子就要往前方逃去,试图远离与陆长夜紧贴的命运。她才刚挪出一寸,便又被一双大手按了回去,刚刚抬起的屁.股再一次落回了他的大腿上。
“你做什么?”
她有点恼,羞愤地回头,高束的马尾一甩,恰好扫在陆长夜俯下来的脸上。那力道很有些微妙,不如巴掌那样生痛,却也不甚温柔,就像是被鞭子甩了一下。
原来鞭子抽在马的身上,是这样的感觉。
陆长夜感受着被抽的复杂心情,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瞪着他的星眸,顿时觉得脸也不疼了,嘴角牵起一个绝非善类的弧度。
“我要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长笑一声,策马扬鞭,奔在最前面带头领路,身后一营和二营的黑衣男人们纷纷御马跟上,秩序井然,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那匹黑马撒开铁蹄奔跑在崎岖的山路上,就好似纵横草原平地一般自如,她在颠簸的马背上差点失去了平衡,赶忙抱住了黑马长长的脖子,以免自己被它当场甩下马去。
“陆长夜——”她惊叫道,抱着马颈的胳膊紧紧环住,紧张不已,“这样不安全,应该跑慢一点。”
他非但没有减速,还瞥了一眼她的造型,说道:“你不是说会骑马吗?”
她闻言一阵窘迫,自知自己现在的行为一定怂到家了,原本在东方府,她也学习了御马之术,可那都是些温顺的小马,哪里比得上山匪头目的剽悍雄马?
她无法淡定地握着缰绳,为了不掉下去,身子前倾抱着黑马的脖子,上半身几乎都趴在马背上。
“马快被你勒死了。”身后那人的声音还在那里提醒。
她听了这话以后,不敢再抱着马的脖子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真的如他所说把黑马勒住,如果由于自己的缘故而害了黑马的话,她的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
黑马摆脱了脖子上的束缚,似乎跑得更欢了,苦了马背上的东方云仙,一双纤手无处安放,颠簸中整个人都腾空了,在那呼啸的山风中,她只有一个念头——
她啊啊啊她要飞出去了——
一只大手出现在她的腰上,把那细腰抱紧,并如先前那般,让腾空的她落回了……他的大腿上。
“你这个女人。”他贴在她的耳边,恨恨地低吼着,“都不会向我求助吗?”
因为她对这样亲近姿势的抗拒,他故意将马骑得飞快,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畏惧着颠簸的路途,主动贴近到他的怀里。
可是这个纤弱的小女子竟然怎么也不肯向他求助,都怕到伏在马颈上,也没有一点儿靠近他的意思。
陆长夜心里不舒服了,一股酸意将他吞噬,他不禁将那纤细的身子拥得更紧。
“我……”
这回她说不出抗议的话了,腾空飞起的恐慌随着那只大手的到来而消失,仅仅是一条手臂,就把她牢牢地固定在怀里,让她觉得好安心。
他一只手圈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缰绳,竟是驾驭自如,那双黑眸望着前方,丝毫没有因为分心而减慢前行的速度。
此时两人才是真正地共乘一马,她坐在前,他坐在后,后背与匈膛紧贴,没有一点空隙。随着那马蹄声清脆,马背上的人也摇曳了身姿,恰好因为幅度一致,就像是——
她僵直了身子,感受到这不妙的情况,背后那人与她挨在一起,有什么强烈的存在感将她抵住了,随着马儿颠簸的脚步撞击到她,谜一样的温热从接触到的部分传来,逐渐变得烧烫。
这是什么感觉?她慌张地僵在那里,不敢回头去看,以她脑中现有的认知,完全无法想象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显然,这已经超出了东方云仙的认知范围。
她只觉得,呃,有点……硌腰。
被他这样困在怀里,她又羞又恼,腰还硌着,体验不是太好,所以说,为什么不给她一匹马让她自己骑呢?
她秀眉轻蹙,悄悄挪动着位置,既然人被他圈着是走不了,但是屁.股还是能挪一挪的,缓解一下“坐姿不适”的问题。
只可惜,那块硌人的石头占地面积有点太大,她挪到左边也不是,挪到右边也不是,都逃不开被抵住的命运,这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说起来,那到底是什么啊,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与好奇挠着她的心肝,想知道又不敢触碰。
矛盾与纠结中,可疑人员陆长夜发话了。
“不要动。”
他说得很急,语速很快,甚至于有一点粗鲁,看来正处于什么紧迫的情况。
这句话落入她的耳中,也令她感到好奇,像陆长夜这样的人,向来都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人,会有什么情况能使他感到窘迫?
“为什么?”她不禁反问道,故意要与他唱反调,“我偏要动。”
说罢,她当真动了起来,本来只是悄悄挪动位置,现在倒是成了明目张胆地挑衅,甚至快要跳出他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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