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五周目 亚瑟线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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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议政会议特别的沉默。
你将一把椅子添在了右手侧第一位,那是加缪列席的位置,左手第一位是安斯艾尔公爵。
莱斯特新任的家主在侍女的引领下踏入殿中,那个孩子才五岁。
“王妃。”他向你行礼,虽然年纪尚小,但礼仪十分周全标准。
艾利克·莱斯特,这个名字将会在十多年后响彻西林,以阴毒著称。他将家族迁往汉米敦郊外,据说,是因为汉米敦临近主城布加,而加缪·莱斯特身殁于布加城中。其子西蒙·莱斯特据说娶的是魔王的女儿。
此是后话不提。
他的个子太小,坐上他兄长的座位时,双腿还够不到地。
“会议开始——”内侍阖上了门。
你从议政会议厅出来的时候觉得心底难受的很。
你听说了加缪的死状,凯撒说这会是他一辈子的噩梦,假如当初他反应再快一点,就不至于如此。
一只小手抓住了你的手臂:“王妃,可否随我来?”
艾利克询问着你的意思,你看见他的酒红色的眼瞳里都是期盼,你透过他仿佛看见了另一个几个月前还活生生的人。
你不能拒绝,也不忍拒绝。
你随着他来到他的卧房,这里已经被改装成适合孩子居住的地方,学习室、游戏室都具备。艾利克牵着你走到他的床头柜前,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木头盒子。
“兄长告诉我,如果他没有回来,就把这个送给王妃,悄悄的,只给王妃一人。如果他回来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艾利克将盒子递给你,“我偷偷看了,王妃。我害怕会有什么不妥的东西不适合带进宫。但是没有,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东西。”
你将盒子的木盖掀开,愣在原地,盒子从你手中脱落砸在地上。
里面的东西跌落出来:
一捧白铃兰干花、一张曲谱、一个拆了骨架的三角风筝。
“王妃?您还好吗?”
你哆嗦着捡起那张曲谱,上面边角写着一行极小的字:
“谨将此曲献于我的挚爱。”
艾利克走过来,轻声说:“哥哥教过我用手埙吹这首曲子。”
“他说,这首曲子是他和一个女孩在某个小镇上游玩时听到的,名字叫《雪落时分》,所以他稍微修改了一番后记录在这里。”
“王妃,我从来没有听说哥哥在哪个小镇滞留很久,您知道那女孩是谁吗?”
你将东西一一收拾好,放入盒中:“......也许。”
你忽然明白了那天加缪对你说的那一通话。
他上一周目的记忆,从你送别亚瑟那回问他白铃兰的时候开始一点点恢复。
所以,其实,那些旧周目的感情,是可能在刻意刺激下恢复的?可是艾斯本并没有这种情况!到底是加缪特殊,还是你的刺激手段特殊?
你越猜心越乱,思绪缠成一团麻。
“王妃,听说亲王殿下不日将会归来,是吗?”艾利克乖巧地像个天使。
“......是的。”
凯撒,该回来了吧。
你抱着盒子,一时间不知道你到底是该悲,还是该喜。
玛丽安娜拉着艾利克走到亚瑟面前:“陛下,您看,他多像故去的那位莱斯特公爵小时候。”
艾利克向她摘帽行礼:“陛下,好久不见,您的剑术生疏了吗?”
亚瑟微微动了眼,看见了艾利克,定住眼神不动了。
她第一次放下了那个被叫做“西奥”的娃娃。
“加米.....”她伸出手去牵艾利克的手,“你好久都没有来找我玩了。走,我们练剑去!父王给我布置了好多课业,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做......”
玛丽安娜叹息着看他们两个人渐渐走远。
王城十分热闹,你站在圣朗费罗教堂外,看着黑压压一片人骑着马往这里走来,两旁夹道欢迎的百姓都挤满了,有人甚至站在一层伸出的檐台上。
这热闹却很特殊,因为没有人开口说话。
凯撒骑着一匹黑马走在最前,身后是马车摆放着一副巨大的黑漆棺木,剩下的是你不认得的生面孔,应该是他的追随者。
你知道棺材里面是谁。
亚瑟没有来,她还是老样子,抱着那个娃娃在窗边一坐就是一天。常常是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你和凯撒并肩而立,听见主教在为往者念诵引导的祷词。
黑色的长裙和风袍交织,哀思充盈着整个教堂。凯撒进城后直奔教堂,自碰面来,你们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结束仪式后,他带着你回到他当初还是亲王时住的宅邸,没有回王宫。
这次长久的分离让你们都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信件中眉飞色舞谈笑风生,到了碰面却突然不适应。
晚间睡下,你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心中默默属羊。你以为他已经睡深了,这才敢翻动身体,调整睡姿。
你才刚动,身后一双手将你紧紧锁在他怀里,温度刚刚好。
“伊薇尔,你不肯理我。”凯撒下巴抵着你的头,八爪鱼一般将你束缚住,“我一直在等你开口,可是你到现在都不跟我说话。”
“我不知道做错什么了。你得告诉我,伊薇尔。我当初承诺你一定会回来,我做到了;我还跟你说,你会是王后的,这个也马上会实现,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凯撒委屈地告你的状:“几个月来,我做噩梦醒来以为你在身边,伸手一摸,什么都没有。”
他忽然想到什么,翻身压制住你:“加缪和你是不是......!”
屋内的气氛突然凝固,你盯着凯撒灰色的圆瞳,他紧绷着的神经随时随刻都可能爆炸。
两个人陷入僵持。
你试图平复呼吸,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你不清楚自己到底怀抱着怎样的情绪,你只知道......
你扇了凯撒一个响亮的耳光。
“打醒你,一巴掌够不够?”你抽了抽鼻子。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你:“伊薇尔?!”
你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猛然将他往下一抱,不管不顾地哭开,几个月积压的委屈通通变成眼泪鼻涕蹭他胸前:“你知道我天天搞那些老家伙我多难嘛,谁晓得哪天早上起床我头没了呜呜呜呜呜......我就差把剧本给你写好了,你怎么还怎么慢啊呜呜呜......你打个仗为什么要那么久早点回来不行吗,你说个喜欢我会死啊,每次寄信我都知道你要开什么口,我和嫁了个爹有什么区别,你这种人撑死只会说想我,结婚这么久还没人家萨拉未婚夫直接,回来不跟我说话就算了,还拉着脸对我,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居然还来问我是不是喜欢别人?!”
凯撒摔在一旁,懵逼地抱着你,从巴掌到拥抱一下子转换太快他接受不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你比较好,只会一下下安慰地拍着你的背给你顺气,怕边说边哭你就岔气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去找我哥哥!”
凯撒:“......?”
“你干嘛,凯撒,你想干嘛?!喂!唔唔唔魂淡你唔......”
第二天,王妃起的意外的晚,划重点,晚。
以至于原定举行的仪式就推迟到了后天。
亚瑟的女王之名已然名存实亡,议政会议象征性地通过了她的退位,敲定新王的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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