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七周目 伊怂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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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客厅内,你趴在爱德文膝上打瞌睡,他正在轻声与你的老师讨论关于出宫接受训练这个问题。
玫红色的布料将沙发皮面包裹起来,教皇与你坐在长沙发上,周围的相同风格的单人沙发围成半圈,奥尔德里奇站在爱德文正对面。
爱德文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你的背,尽可能将声音放小,不打扰到你的休息:“阁下,这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放心就这样让她轻易出去,还是在没有侍卫跟随的情况下。”
你之前听了好一会他们的对话,大概是对你这一段时间学习情况的报告,你听得整个人都犯困,这具身体本身年龄尚小,对睡眠的需求也十分大,不知不觉你已经靠在便宜爹腿上睡了过去,人事不知。
奥尔德里奇努力控制自己的激动的心绪,压低声音:“陛下,小殿下的情况十分特殊,所有的理论知识她可以运用的很好,但是她对于大多数元素没有敏感性,我认为殿下并不适合接受常规训练。而我的一位朋友,他十分清楚这样的情况该如何指导,我希望您能允准我,殿下是我的第一个学生,我愿意将我的毕生所学都传授给她。”
“那么可以让你的那位朋友进宫来指导,我十分欢迎。”
“......天才总会有些怪癖的,陛下。我理解您爱子的心情,但是这个机会错过就没有了。”
“那么,让我问问我的甜心......”爱德文撩开你睡得杂乱的鬓发,将你轻轻摇醒,“伊薇尔,宝贝,醒醒。”
你恍惚地从爱德文腿上撑起自己的身体,小脸被压的红扑扑的,睡眼惺忪;“父皇?”
“你想要和老师一起出去学习吗伊薇尔?即使外面有很多危险,父皇也没有办法及时保护到你,也有胆量去吗?”爱德文的宽厚的大手包裹着你的后脑勺,亲昵地征询着你的意见。
“去啊,好不容易出去一次,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皇宫、猎场还有歌剧院以外的地方,这次终于可以出去啦~”你用力点头,又扬起脸直直仰视着爱德文,“我想去嘛父皇,去嘛去嘛~”
你摇晃着他的袍脚,爱德文被你闹的直笑。
废话,这不明摆着的剧情点,谁不刷谁傻啊!
爱德文转头看向奥尔德里奇:“阁下能与我立下誓言将我的小公主每次都顺利平安地带回来么,如果能,我将不会再干涉你们的任何活动。”
奥尔德里奇右手抚在左胸心脏处,火焰的光辉淡淡地环绕他的全身:“奥尔德里奇·雷克斯,发誓将把伊薇尔·莱诺殿下平安带回,如果没有做到,我将切断与元素的联系,任您处置。”
火焰的光芒汇聚成一只凤凰,朝爱德文飞扑而来,爱德文伸出手,落脚在他白皙指尖的火凤顿时消散成碎片,交缠成千万缕金红色的丝线缠绕在爱德文的手臂上,再彻底隐去。
咒成。
“我将尽快做好安排,一定将小殿下安排周全。”奥尔德里奇行礼后退下。
兰顿皇城的一家旅馆,薇诺妮卡从睡梦中醒来,窗外尚且还是黑夜。
兰顿帝都一向以长夜出名。
艾斯本点起灯,这具身体规律的生物钟让他无法再继续睡下去,外头的街道上已经陆陆续续点起了蜡烛。
会是那个孩子吗?
他不敢告诉奥尔德里奇自己奔赴而来的真相,即使是多年老友,这件事情上也要慎之又慎。
受母亲的吩咐,他一直在试图找寻那个孩子,从零碎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完整的故事。最近老家伙又试图杀死他,幸亏逃得够快,以损失一具傀儡的代价。
这样他被迫寄宿在这具小女孩的身体里,用他血液制作的专属傀儡柯达尔家族最后一位子孙,薇诺妮卡·柯达尔。
这些年醒醒睡睡,人间的事情他已经有些漠然了,唯有这件事一直记挂在心上。
比尔拧开黑漆玫瑰木旅行盒的锁扣,盒盖跳开,打成旋转三折,每一层都设计的十分精细,考虑到主人的需要分成若干流线型空间,其中装有各色水晶瓶、银盒、梳子、剪刀甚至还有一整套书写用具,盒盖上镶嵌着镜子。
这次他一个侍女也没有带,大多数事情必须自己亲手操办。
艾斯本挑眉看着镜中的女童,他模仿侍女的手法开始化妆、束发、着衣,尽管有些不习惯,但这并不是什么十分困难的事,他能够克服。
他摆弄了一下斜戴着的红色小礼帽长垂下的黑色面纱,调整好巴斯尔裙身后的系带,从带来的衣饰中选中了一把蕾丝镶边的黑色小洋伞。
不得不承认,在保持社交礼仪这方面,使用女性傀儡的生活会比使用她父亲的身体要麻烦很多。
今日奥尔德里奇与他约见好,要带那个孩子过来。
等到太阳终于照亮了整条街道,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旅馆前。艾斯本有所感应地走到窗边,这次出行轻装简行,他不希望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们来了。
艾斯本扶着楼梯缓缓下来,以防被周围的人流撞倒。周边人的眼神都很惊异,似乎是在疑惑哪个姓氏的贵族会放任这么小的女孩一个人在鱼龙混杂的旅馆独自行走。
他挽着披帛,用洋伞遮挡住阳光,走到马车前,这时你正被奥尔德里奇抱着放下车。
街道上人来人往,你听到这样的喧嚣,终于有了一种真实的生活感,好像脚踏实地地存在于这片土地之上,寂静的皇宫在某些时候容易让人抓狂。
你看见一个比你还小的贵族女孩向你行屈膝礼,礼帽上的垂纱遮挡住她的半边脸。
“嗨,这位......呃,夫人,您好,请问您的父亲现在在哪?”奥尔德里奇将你放在地上后,俯身向那位贵族女童打招呼。
女童抬头,姿态娴静,她昂了昂下巴:“你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再体验一回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滋味吗,奥达。”
奥尔德里奇:“......”
女童继续说:“我记得我提醒过你我换过了一个身体。”
奥尔德里奇:“......我为我的失礼道歉,我的朋友。”
你仔细打量女孩,看不清样貌,但是这种穿衣风格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牵着奥尔德里奇的手,跟在女童身后上了旅馆三楼的一间房,屋内铺着素净的地毯,窗帘垂落,小几与壁炉上一尘不染,甚至还摆放了与壁炉等高的花瓶,墙壁上挂着无名作者的画。
这大概是这家旅店最大的套间吧,你环顾四周猜想着。
“我们谈谈。”
奥尔德里奇把你留在客厅,问女童讨要了一些零食放在你面前的茶几上,交待好你稍等一会后,拉过女童就往卧室走。
黑暗的卧室中,奥尔德里奇处于完全的暴走状态:“你这怎么回事!才几年没见怎么会变成这么小的孩子!那具身体不是还挺年轻吗?”
“被老东西打废了,成了一块破布,没有办法修复。”艾斯本耸肩。
奥尔德里奇越看越诡异,原来谈笑风生英俊潇洒的贵公子老友一时间变成了比自己徒弟还小的女孩,搁谁谁接受的了?!这连以后讲段子都深感违和好吗!吼一句都觉得是唐突了女性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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