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七周目 文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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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我和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听懂了吧,维纳亚克?”
海伦娜把维纳亚克额前过长的头发一缕缕剪掉,梳妆镜内,映出两人并不十分相似的脸庞。
但是这一对母子最为相似的不是外表,而是眼神。
那是毫不掩饰地写着欲望与野心的眼神。
“听懂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但由于今晚特殊情况,你没有办法入睡,于是和奥尔德里奇一样坐在小酒馆一楼等着爱德文的到来。海伦娜身为酒馆的主人,也和你们一起都等待,以防招待不周。
毕竟,现在另招的两个侍者都是新手。
在你连狗叫都听不见的时候,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你屏住了呼吸。
酒馆的木门吱吱呀呀地转开,白袍的一角随着脚步的移动率先从门缝里露出来。
“陛下,请。”
一个圆头圆脑的中年男人为爱德文拉开门,爱德文从门外跨入。
“谢谢,福勒。”、
福勒在爱德文进来后,往门外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可疑人士的存在后才安心带上门。
爱德文激动地朝你这里走来,你从桌旁跃下,扑进他怀里:“父皇!”
他成功接住了你,凭着往日的记忆使出相应的力量抱了一下。
发现没抱起来。
于是爱德文再用力拔了拔,大概是太久没锻炼,你听见你便宜爹的膝盖传来了骨头运转的“噼啪”声。
你几次踮脚配合他无果后,捂着脸悄悄附耳道:“......父皇您还是先放弃吧,丢我一个人的脸就够了。”
“我也觉得。”爱德文脸已经黑了一半。
你依稀听见了身后奥尔德里奇憋笑的声音,福勒转头看着天花板,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爱德文起身环视昏黄的酒馆,因为今日特殊情况,道尔·迪福已经提前来清过场。从来在晚上都是喧闹拥挤的酒馆一下子变得安静而空旷,你其实是有点别扭的。
爱德文牵着你走回座位,他看着你一蹬一蹬坐上对你来说有点高的座椅,动作童趣可爱,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坐在福勒为他搬来的木凳上,一点点理顺你鬓边因为刚刚趴在桌子上乱动翘起的新发:“看来这一个月你玩的还算开心,伊薇尔,是不是还不打算回去了?”
你嘟着嘴倾过身子靠在他怀里撒娇:“才没有!”
爱德文亲眼确认你真的过得十分不错后,转向海伦娜的方向,真挚地道谢:“谢谢你的收留,女士,我的小公主这个月给你添麻烦了。”
这时,一直低着头没有存在感的海伦娜终于柔婉地一点点展示出自己的容貌,可见她今晚特地化了妆,这个年纪也风韵犹存,我见犹怜。
“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这里和您碰面。”海伦娜眼中依稀有泪光闪动,烛光下,一片粼粼的碎钻铺在她的眼底。
你:“???”
你摸摸自己手上突然莫名其妙起来的鸡皮疙瘩,总感觉全场的气氛有亿点点微妙。
福勒和奥尔德里奇已经迅速撤退至二楼,美名其曰“参观”,你假装没有接收到奥尔德里奇发来的眼神信号,坚持要做一个长情的电灯泡。
维纳亚克母亲怎么可能会与你的便宜爹认识?!这不科学!无论是作为一个直接被波及的对象,一个负责的攻略者,还是一个称职的吃瓜群众,你都不可能错过这一场大戏。
“我......你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海伦娜。”爱德文的颤抖地启唇,“我记得当年令尊的家产在马迪尔堡附近一带都算是称得上名号的。”
“当年都过去了,陛下,您不也从一位贵公子成功到达了现在这个位置吗?”海伦娜苦笑,“不论如何,您离开马迪尔堡没几年,我父亲的产业就破落了,最后一点积蓄被我用来在皇城置办了这个酒馆,算是把之前在马迪尔的联系好的坏的都断的干干净净,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与您重逢。”
你越听越觉得这里头大有故事,睁着一双写满了好奇的眼摇晃爱德文的衣角,暗示他解释一下和这位以前的关系。
“父皇小时候在马迪尔堡的外祖家长大,后来才来到皇城,她与父皇一起长大,是从小认识的玩伴。”
爱德文被你看的好笑,并不避讳什么地说道。
“当年,那些事......是我冒犯了。从那以后,直到我离开,你都不肯见我。我后来派人去那边打听过,却什么消息都没有,让我想要补偿却连途径也没有。”爱德文叙述起往事,神情看起来有些低落,“海伦娜,你藏得太好了。”
海伦娜大笑:“那时候拼命四处躲债务,我又不是什么名人,想要躲起来您肯定是找不到的。”
爱德文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海伦娜苦笑道:“并没有。”
“这......你从来都不缺追求者啊。”爱德文装作调笑着说。
海伦娜不以为然地耸肩:“没办法啊,还要带着一个小拖油瓶。”
“什么?!”
爱德文看起来相当震惊,他激动到差点站起来,你靠在爱德文腿上的脑袋被他的大腿骨猛地颠了一下。
你:“.......”尼玛,男人。
你默默从爱德文膝上爬起来,自己找了一块地重新围观,以防误伤。撤退是不可能撤退的,所有瓜田你都不会撤退的,你要冲在吃瓜的第一线!
“爱德文,他是个男孩。”海伦娜叹了口气,“维纳亚克,出来吧。”
杂物间的门被打开,又被推开它的人重新合上。
黑色短发的男孩站在那里遥遥与这边对望,剪短后的头发成功让他被遮住的眉眼展示出来,一个月来,你终于见到了维纳亚克的真正样貌。
他一步步向这里走来:“妈妈。”
规律的脚步声踏在地上,短短十几秒,你以为看见了死神向你逐渐逼近。
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就要晕过去,但实际上你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凝固成一座没有知觉的雕塑。
那个孩子生的很好看,高鼻秀致,眉线绵延平缓,末峰突转凛冽,眼睑安然半垂,碧眸浅浅,尾梢晕红。
你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神智回归大脑,压下自己心中想要逃跑的慌乱。
文森特。
怎么会是他?!
......怎么不会是他。
任你想象力突破天际也不会预料到,那个运筹帷幄、天生贵气的教皇陛下年幼时会待在这样一个破烂的贫民窟,整日与酒鬼暴徒为伍。
可是你早该想到的,哪里有什么安稳的时光,不过都是紧凑的剧情,怎么可能会给你真正安定悠闲的情节安排。
维纳亚克,vinayak,文森特,vi,同一个名字的英文变体而已。剧情进行的过程中不是没有破绽,你早该想到的。
维纳亚克行至爱德文身前,特意俯身跪拜:“陛下,光明庇佑您的安康。”
爱德文这时的反应不比你刚才小,他的难以置信简直肉眼可见,嘴唇翕张,欲言又止,急促的呼吸和快速的眨眼让这位本来风华正盛的教皇陛下像一只濒死的鱼。
“......我失态了。”
爱德文抚住额头,他揉了揉太阳穴:“你多大了,孩子,你又姓什么?”
“回陛下,维纳亚克·克罗夫特,没有父亲,随母姓,今年十一岁。”维纳亚克不紧不慢地伏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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