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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如花揉揉脑袋:“你和他现在…到什么田地了?”
不是她杞人忧天,实在是荒谬绝伦,这么一个人,现在群雄逐鹿,如果未来荣凤卿失败了,下场注定极惨,水眉岂能逃脱?如果成功了,他一个九五之尊,身边多少莺莺燕燕,顶多封水眉个妃子就顶死了,水眉虽然好看,但心机单纯,哪里能活过一年?
不行啊,这门亲事…她不看好。
水眉脸一红:“没有没有,我们呢有什么呀。”
她也就偷偷看过他身子罢了。
“师傅嘛,你就信徒儿一回怎么样,徒儿眼光可好了…”她拉着她手腕撒娇起来,眼里落进星星般的碎光,脸上满是幸福的娇羞,似乎对未来一片希望。
那笑容让她想起来她年轻时候,不由得心软了几分。
可是想到自己后来的遭遇,筱如花心一痛,她不能让水眉重蹈覆辙。
“你这小蹄子,敬惹些事情出来,我看你怎么收场。”筱如花耐不住宝贝徒弟撒娇,只能揉揉她的头,无可奈何的开口。
显然傻徒弟已经着了魔。她还没看到荣凤卿是个什么人品,不能妄加断言。如果是个花心的,看她不把水眉打一顿然后拖走!
*
翌日,上路。
水眉得跟着荣凤卿去青州了,那才是荣凤卿的地盘。
荣凤卿给她牵了匹小白马,两个人一路同行。
水眉有些不好意思的,主要是小凤凰太黏人了,不分场合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头就靠到自己肩膀上了。
主要就是人太多了,每次小凤凰靠过来,身后都一堆战士好奇的看,还有鹰枕戈的慈祥微笑,和筱如花的冷漠眼神,叫水眉如陷入冰水两重天一般,好不煎熬。
她也想叫荣凤卿抱抱她呀。
到底是没骑过马的人,骑了四五日,她的大腿根已经磨破了,鲜血丝渗透出来。
她怕拖大家进度,不敢说出来。
夜间野宿,临时搭的帐篷,她独自躲在房间里面,扯开裤子,又是好多血迹黏腻在一起,看起来好不凄惨。
她苍白的唇溢出呻·吟,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试图减轻痛感,等到换下裤子时候,额头满是细密的汗。
“小画眉?”
帐外有人声音低沉,水眉没有说话,那人已然掀开帘幕进来,高大的身后漏进来些晚间的荒山野草气息,莫名的好闻。
他动作一顿,看见水眉半躺在草席铺的地下,少女裸露出来的娇嫩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薄毯遮住她春光无限,那脚踝上许多新伤,越发可怜。
荣凤卿喉结一滚,想要退后,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上前了一步:“你怎么了?”
“没什么…”水眉摇摇头,红着脸道:“你快出去。”
荣凤卿从来不是个听话的孩子,他又上前一步,在草席旁边坐下,头微低着然后瞥她一眼,随即低声道:
“我想你多时了,来看看你,你就这样赶我走吗?”
那语气,堪比深闺怨妇。
水眉拿手指戳他额头,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宠溺:
“你瞧瞧你又来了,咱们那日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也看腻味了。每天看着都不够吗,大晚上还来我这里,我要睡觉了,才有些睡意你又来磨我,怪讨人嫌的。”
荣凤卿眨眨眼睛,紫眸里盛着明月,却偏偏独向水眉一人:“不够。”
他们走丢了那么多年,他要把那些时光通通补回来。他的小画眉,怎么看都看不够,他时常想,他是几辈子修了福报,能有这样一个仙女下凡来,陪着他度过春秋冬夏。
“服了你了,你看你的吹你的风,我可要睡了。”
水眉佯装恼怒,背对着他躺下去,毯子一裹,刹那间露出些腿间春光。还有那些带血的伤痕,触目惊心。
荣凤卿一愣,情不自禁的去触摸,他心疼她。
水眉忽然感觉大腿有些发凉,似有人轻轻抚上去,指尖微凉,镇住了些许的痛。
“荣凤卿!”她脸羞的通红,压抑着怒气:“臭流·氓啊你!你往那里摸呢!”
荣凤卿缓缓抬眸,清澈的眼里满是不解:“你受伤了,我来给你看看,不敷药揉开的话会留疤的,我当年就是,腿磨破了留了许多疤。”
然后,为了怕水眉不相信,荣凤卿低头解开了裤腰带子。
真的会留疤的,他要给小画眉看看,他那些旧日伤疤,让她心疼下他。
小画眉如果心疼他,再能抱抱他,那再好不过了。
他腰带解到一半,被水眉忍无可忍的一脚踹出去。
“我看你是真真疯魔了,该把你放冷水里冻冻你那上劲!没羞没臊的,当着我的面你做什么呢!”
“我…”荣凤卿眼神无辜而委屈。
他就是想叫她看看伤疤,再说了她又不是没有看过,为什么要害羞呢?
“滚滚滚!”水眉拿稻草枕头砸他,被荣凤卿一把拦住,他还是不肯放弃,柔声道:
“我给你按按吧,不然还要走好几日,都要散架了,待会再敷点药。”
水眉这才哼了一声,把腿套上裤子再送过去。荣凤卿探得那穴位,一点一点的揉按着,他力道很轻柔,按的水眉昏昏欲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走了,把身上的衣裳脱下,给水眉垫在身下,生怕她被稻草硌住。
荣凤卿想,她一身细皮嫩肉的,最是娇贵了。
出得帐篷来,月悬中天横空揽世,他紧紧掩上房幕门,等着筱如花浣洗归来才悄悄走开,他径直去了林浮金帐中,林浮金已然睡的安稳了。
他毫不客气的冷声开口:“起来,配药去,磨伤的药。”
林浮金翻了个身子,含糊道:“我睡觉呢,再说现在,荒郊野岭上哪儿给你找啊!”
荣凤卿低眉,手握上腰间宝剑,剑出鞘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的分明。
“士可杀,不可辱。”
林浮金很有骨气,丝毫不惧。
“你迷路的事如果被…”
林浮金双眸一睁,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风驰电掣的瞬间穿鞋子拿剑,推门而去,背影苍凉: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继而,林慷慨悲歌,凄凉而去。
他昂头看着满天大雪,满心疮痍。
“今日的雪,和林教头雪夜上梁山时,一样的大。”
荣凤卿不耐烦看他,语气阴戾:“戏不要那么多,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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