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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涉桥横亘在秦淮河上,白雪皑皑的桥北,正对着三人脚下的白鹿巷。
铁无双敲敲唐浩文的单目望远镜,道,“这一大堆人里面,有什么新发现?”
唐浩文老实答道,“街头巷尾,身着应天府的捕快服饰之人,没有一千……只怕也有八百。”
应天府总捕头马班头效忠于燕家,大少爷燕归云今夜比武,他哪能不格外小心,所以他伞下的数千名应天府捕快,今夜倾巢出动,此举便不需向外界多做解释。
唐浩文道,“奇怪的是,南京六扇门的头子乔四,竟然至今不出现,连他底下的鹰爪子们,竟然也是一个也没有露面。”
封铃舞此却在盯着郎贺川身后穿着浅色和服的女子。
冷风之中,那素面朝天的女子低眉敛目,身形单瘦纤细,挽不成髻的半幅短发随之飘扬。
正是,风不胜衣,人淡如菊。
……
其实,这白鹿巷及二人决战的白家祠堂与燕归云之间大有渊源。
白鹿巷是金陵最重要的消费商圈之地。白日里,巷内自是车马如龙,商贾,市民,游人高度密集,到了夜晚,白鹿巷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歌台,戏院,酒肆,茶楼无不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而此寸土寸金的风水宝地中央,却有一段宁静的镇巷之地,白鹿巷白家祠堂。
说起这个白家祠堂,也不算是什么古物建筑,原来也不过是一片极普通的园林而已。
只是,在南京应天知府燕攀龙制下,商业高度繁荣,利涉桥下,商船过桥日益增多。
船过利涉桥,如名画《清明上河图》一般,桅杆多有冲撞桥梁,于是白鹿巷沿街商贾联名上书,愿意出资重建。
燕知府从众意,大兴土木,拆旧桥建新桥,新利涉桥似虹云展,引桥延伸拓展至白鹿巷街面路基。
只是,拓建过程中发生一件奇事,工匠们在古物废墟中竟然挖出一块汉白玉石碑。
碑面的碑画碑文皆鎏金而制,此碑头刻有白鹿会苍狼之神画,画面之下,以蒙文,色目人文,汉文记录下:白鹿之巷承圣恩,生意广隆,百姓安康,盛世空前,特建白祠以敬!
碑文其下,乃是众出资人的姓名,均为色目人名:易卜拉欣姆白某某,艾哈迈德拉白某某,此色目人的名下又辍以汉名注释,白某某。如此白姓捐资人名者多达百余人。
此碑一出,金陵各界轰动一时。
知府燕攀龙闻讯亲来,戡察后方才知晓,这个白鹿巷,原来是前蒙元时期色目贵族和富商云集之地,而到了天朝大明,此白鹿巷里面却没有一个色目人,全巷之内,竟无一人姓白,更无一老者知道其详情事因。
应天府悬重金以求知事人,才得略知,前元时期,将天下人分成四大类别:蒙人,色目人,南人,汉人,此事不需赘述。
一部分色目商人本来走南闯北,最后聚集于金陵宝地白鹿巷,在前元政府的政策庇佑下,色目人闷声发财。
到明兴元亡之际,被元蒙重重压榨的汉人揭杆而起,一夜尽屠了白鹿巷的色目人。
此番典故,引得金陵士人的叹喟:血腥之至!
历史总是像耕犁犁刀翻土一样无情,把人世间翻来覆去,改朝换代时,总要又重来犁上一遍。
因为这块碑是前元遗物,有幕僚谏燕知府避祸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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