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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对许曈好奇,也不是假话。
在这群鬼里,有许曈的粉丝,粉丝最喜欢每天把爱豆挂在嘴边天天夸,惹得其他鬼也对许曈好奇起来,一拍即合就过来了。
以前不敢看,怕控制不住鬼的本能,忍不住把爱豆吃了,现在知道自己碰不到她的身体,也不担心了,就跑了过来。
他们没有打扰许曈的意思,只是远远地看着,也不接近这个别墅。
谁成想还是被逮了出来。
这些鬼现在慌得不行,不仅觉得鬼生无望,而是觉得自己的鬼生快要结束了。
妈妈,鬼王陛下好吓人!
宁绥远神色平静,目光比月色还凉上几分,众鬼被他注视着,只觉得恐惧不安,连颤抖都不敢颤抖,生怕这微小的动作也会惹他不快。
在静得可怕的氛围中,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引起了所有鬼的注意。
但没人往那边看,只有宁绥远低沉磁性的声音,“你醒了?”
“嗯,”许曈走过来,“什么情况?”
她看不到也听不到鬼,但她能听到宁绥远的声音。
“你们觊觎我女朋友?”
和“太想见她?”
虽然不明情况,但能确定这事和她有关。
宁绥远把针对鬼的气压收敛了些,轻轻地瞥过去一眼,见他们还在沉浸在恐惧中不敢动弹。
像是害怕极了。
他皱了皱眉。他在许曈面前撒娇粘人又听话,无害的很,并不想给许曈留下这种令人畏惧的形象,便用眼神警告他们。
等他们缓过来之后,才让他们在她面前显形,解释说,“他们想见你。”
许曈目光在那几只鬼身上扫过,沉吟片刻,“我白天察觉到的那几道视线就是你们?”
众鬼:“我们只是从其他鬼那里听说过王后您,比较好奇,对您没有恶意的!”
看出来了。
不止没有恶意,眼神还很热切,一点也不像是单纯的好奇。
许曈侧了侧头,眼底带了点似有深意的笑容,“是吗?”
众鬼面面相觑,最后耷拉着脑袋承认了,“我们是您的粉丝,生前一直想见偶像一面,再要个签名什么的,这不是没有机会,变成鬼了才过来看您。”
许曈失笑,她对粉丝宽容得多,“想要签名?”
点头如捣蒜。
她回屋找了张纸,利落地签下姓名,递给他们。众鬼赶紧去接,手却直接穿过纸张,什么都没握住。
许曈向宁绥远那边靠了靠,将纸张放在他面前,没说话,只笑盈盈地看着他。
宁绥远轻轻看她一眼,似乎对她有需要才想起自己的行为非常不满,冷哼一声,却还是接过纸张,帮忙转化过去。
众鬼拿到签名,非常开心,碍于鬼王陛下脸色不太好看,也没敢把兴奋表现在脸上,乖巧地道完谢,用热切的眼神看许曈。
他们很想和她多说几句,但生怕自己拿到签名还不滚会惹得宁绥远不快,就不敢开口,默默用眼神期待许曈做主动聊天的人。
许曈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像是没看出他们眼里的意味一样,“签名已经签好了,如果有空的话,欢迎改天来找我玩。”
众鬼丝毫没有不开心,能保住命已经让他们很惊喜了,收获签名则更是在他们意料之外,于是非常顺从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许曈扯了下宁绥远的袖子,弯了弯眉眼,“好啦,他们已经走了,我可没有留他们,你就别不开心了,嗯?”
声音放软放轻,带了点绵软的尾音。
对于许曈这种a惯了的霸总来说,能让她放缓语气,已经是足够让人受宠若惊的优待,像这种软化的声音,在她的字典里,几乎可以等同于撒娇了。
但宁绥远没反应。
他只是沉默着看她,目光透露着让人看不懂的意味。
今天的小狼狗有点难哄,许曈踮起脚把他额前的碎发拨开,认真地和他对视,“我只是有些意外鬼中居然有我的粉丝,就多说了几句,不是故意忽略你的,就这一次,原谅我好不好?”
他抓住那只手腕,将她拉入怀中,抱得很紧,近到可以听清纠缠在一起的心跳声。
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他温热的呼吸在她头顶发丝间交缠,她看不到他的神色,只是在被拉入怀中的那一刻,看到了他翻涌着黑云一样的漆黑双眸。
许曈皱皱眉,敏锐地感觉到,他似乎和平常有所不同。
她什么都没问,安静地等待着。
但他像是将那一瞬间喷薄而出的情绪收敛得格外干净,找不到一丝一毫存在过的痕迹,“这几只鬼是意外,像今天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他平静地说着正事,“那些鬼已经形成基本的组织了,我下过命令,它们不敢靠近你。”
“那些鬼是指?”
“华国所有。”
他说得轻描淡写,成功地让许曈语塞了下。
这才过去多久?明明之前还只是大半个华国,她不在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他丝毫不觉得那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凝视着她,说出了自己真正想说的重点,
“虽然它们不敢打你主意,你也不需要我辟邪了,但你不能不要我。”
许曈失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
他顿了顿,“我以为,你不爱我。”
他的语气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许曈笑容逐渐淡了下去,神情有些哑然无措。
他别开头,不去看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许曈对他说过很多遍喜欢,“很喜欢”“最喜欢”“只喜欢”等等等等,却从来不提及“爱”字,就好像那个字不存在一样。
何况她的喜欢,也只有在他生气不悦时才会出口,安抚他的工具罢了。
他从不追究。
但心里的欲望潜滋暗长。
都是骄傲自我的人,他掌握着绝对的主导地位,却将主动权交到她手上,由她支配决定这段感情,一直都是他单方面,从来没觉得是对等的。他向她撒娇,他向她示弱,他对她讨好,她愿意施舍一点喜欢给他就够了。
但她为什么要用那种类似于撒娇的口吻和他说话呢?
就不怕他得寸进尺、索求更多吗?
“我以为,你不爱我。”
他提到了“爱”。
语气就像是在控诉她不爱他一般。
他已经在得寸进尺索求更多了。
他本就不满足于“喜欢”,在这两个字前面加再多修饰词也无法让他满足。
她的反应和他想象中差不多,意外又茫然,压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样。
他终究不忍心为难她,“我随口说的,忘了吧。”
“不,你……”许曈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错愕,“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在最开始确实是这样,她可以为了包养开出许多优厚条件,却丝毫不提如果包养暴露,明星的事业就毁了;她还可以因为觉得他生气时可爱,就故意不解释误会。
但他为什么现在还这么觉得?
许曈稍微有点怀疑人生,快领证了,你跟我说觉得我压根不爱你?
“还是你觉得,随便一个长得好看的人冲我撒撒娇,我就能和他结婚?”
“你从不说爱我。”
“喜欢和爱不都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
许曈用食指勾住他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强迫他低下头与她对视,她缓缓说:“我以为我不用说你也知道的,我爱你。”
“想听多少遍我都可以说给你,”她顿了顿,颇有些不悦地说,“听完就跟我去民政局,赶紧领完完事,省得你再多想。”
这个时间点,司机小刘肯定还在睡觉,半夜把人叫起来不太好,刚好宁绥远最近考了驾照。
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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