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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看低了他我那几位哥哥。”太子颇为感慨,“我本以为他们被父皇养废,只是办事不行,没想到他们脑子还不好使,竟然还去勾结柔然!”

沈凭舟满脸的不可置信。

太子那几个哥哥他都见过,在宫中行走时也都打过照面。这六位皇子虽然办事能力不怎么样,但是人都算老实。更何况这几个人从小到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闾山的行宫,又哪里有机会和柔然人搭上线?

难道说?!

“我估计也是。”太子冷笑着从袖子里抽出一块灰色的布料,丢给沈凭舟,“我跟着大黑去找你的时候,有人埋伏在周围的林子里。一击不成也不恋战,手段娴熟。人跑了之后我还去看过,也不知在那埋伏了多久,地上都被他压出脚印来了。”

太子嗤笑一声,“是官靴,鞋底还刻着内务府的印章。”

沈凭舟的表情立即严肃了起来。

内务府主管宫内大小事务。如今几除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封了郡王,在宫外开府。三、四、五、□□位皇子皆还生活在公中,衣裳鞋子一应用品都是内务府准备的。

太子垂眸看着茶盏里上下浮动的茶叶,眼中闪过一丝果决。

他自认为是个大度的人,若是他这几位哥哥安分守己,不去肖想那些不该想的,他自然会善待他们,让他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地做个富贵闲王。

但若是有人向他出手,甚至不惜勾结外族,那也别怪他翻脸无情!

太子“啪嗒”一声合上杯盖,说道:“越家那位大公子最近好像同我三皇兄走得很近。你找人查一下,看是不是他。”

——

送走了太子,沈凭舟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被吊起来的左臂。

虽然仍有些疼,但总比他垂在一边不能动,像是个假手强。这次能保住这只手,保住这条命,还真是得多谢越西辞那个小丫头。

沈凭舟这般想着,表情温柔地望了望躺在床上的越西辞,却不免再次叹了口气。

太子刚才说,是他沈凭舟受他连累,遭了无妄之灾。可今日这场混乱之中,真正遭受了无妄之灾的,是越西辞这个小丫头才对。

她身上或许有着这样那样的秘密,但她总归失了忆,自己身边同样危机四伏。但是那幕后黑手毕竟只是下了迷药,并没有想伤害她的性命。

可今日这样的行刺显然是奔着取他性命来的,越西辞跟在他身边,性命同样受到了威胁。

坠马的那一瞬间,如果不是他早前有准备,半空中把人拉了回来。要是真单单让越西辞一个人从快马上坠下去,这脆弱的小丫头定然是凶多吉少。

一想到越西辞会死在他眼前,他的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

但也正是今天这场刺杀,叫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原来,他是喜欢越西辞的!

无关一开始的试探,也无关她能给自己带来的利益。

他沈凭舟,就是喜欢上了这个叫越西辞的小姑娘。每次跟她在一起,他都觉得自己格外的舒服。他活了这些年,还是头一回体会到这种舒服!

沈凭舟坐到床榻旁,小心翼翼地拿勺子舀了些茶水,替越西辞润了润干涸的嘴唇。

“小丫头,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啊……”

他轻声说着。又伸手探了探越西辞的额头。

温度依然有些灼人,沈凭舟收回手,又拧了湿帕子改在她的额头上。

“别、别死……”越西辞忽地开口呢喃,一把抓住了沈凭舟想要收回去的手,“沈凭舟,别死……”

沈凭舟心中一颤,柔和了声音轻声安慰道:“我不死,我不死。”

越西辞似乎是听见了沈凭舟的安慰,抓着他的手渐渐松了力道,又弱弱地落回了身侧。

只是梦魇似乎依旧阴魂不散地纠缠着她。

越西辞睡得很不安稳。

在梦里,她又回到了草原上。躲在厚重的毡帐后,身边跟着一个比她年长不了几岁的小哥哥。

她在哭,泪水濯花了她的眼,眼前的景象十分不清晰。只是这次她却能清晰地听清别人说的每一句话。

高头大马上,一个手持弯刀的大汉凶狠地问着面前一对柔弱的青年夫妻。即使相隔甚远,越西辞却依旧能感受到来自那凶神恶煞之人所散发出的压迫感。

“人呢!人去哪儿了?你们是不是窝藏了一个半大少年!”

青年夫妻怕的要死,却还是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坚定地站在前面。

“这位军爷,我们夫妻可是良民啊!实在没见过您说的什么半大少年!”

“放你娘的狗屁!”大汉打断青年的话,一边挥舞着弯刀,露出狰狞的面孔,“方圆五里就你这一家人烟!如果不是你和你婆娘窝藏,这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军爷,您问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

大汉似乎已经耗尽了全部地耐心,弯刀的刀刃暴戾地朝向青年,“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给老子说实话!”

“军爷!”青年身边的少妇十分的害怕,哆嗦着双腿颤声开口,“军爷,我们真的没见过外人啊!这已经接近边境,鲜少有人会来,如果真有外人出现,我和我男人怎么会看不到?”

马上的大汉似乎也觉得少妇说的有些道理,犹豫着将弯刀收进了刀鞘。

青年夫妇看着他的动作缓缓地舒出一口气。

青年见危机已经接触,殷勤谄媚地拿起一旁吊炉上热着的奶锅,“天黑夜凉,军爷当差辛苦,不如喝杯热奶茶暖暖身子吧。”

少妇跟在她身边忙不迭地附和,“是啊,是啊!军爷喝碗热奶茶再走吧!”

马上的大汉似乎有所犹豫。但弄弄的奶香已然顺着锅子飘散出来,激起他满嘴的口水。就连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兄弟也忍不住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对这一碗热奶茶十分的期待。

大汉敌不过自己的口腹之欲,也敌不过兄弟们的期待的目光。挥了挥手,一群人一同下了马,勾肩搭背地聚到一起,席地而坐。

青年夫妻连忙给几个大汉分了杯子和碗,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家里人口少,餐具也不多。委屈几位兄弟了!”

听着青年的道歉,大汉们只觉得更加羞愧,连连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大冷天的能有一碗热奶茶喝我们兄弟就很满足了!今夜多有叨扰,兄弟勿怪啊!”

“没事,没事。大哥也是为了我们柔然嘛!”青年眼神闪烁了一瞬,又试探着问道,“只是小弟我还是有点好奇。今夜这么大阵仗,到底是要抓谁啊?”

“害,咱么兄弟几个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只是上头下了命令要抓,咱们当人手下的也没办法。”大汉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今晚真是打扰兄弟和媳妇了。”

一锅奶茶很快就被几个人瓜分而尽,少妇捡了大汉们用过的餐具,准备放进水桶中清晰干净。

领头的大汉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从少妇的手中抢过杯碗,指着不远处的木桶问道。

“时辰不早了,夫人早些休息,我来替你刷干净再走。”

他一边说,一边把杯子、碗什么的往木桶里一丢,却没有听见重物落水的声音。

大汉狐疑的凑过去看了看,竟直接瞪大了眼睛。

“这桶里,怎么会有血衣?!”大汉伸手一抓,便将桶中的血衣拿了出来,“还是秦人样式!”

大汉立时意识到自己被诓,刀光剑影之间,抽出腰间的弯刀,冲着少妇便杀将过去。

青年瞪大了眼睛,竟是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到了少妇的身前。

弯刀一闪而过,鲜血喷涌而出!

青年的喉咙处只多了一道血痕,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大汉和少妇之间。

“阿强!”少妇悲痛欲绝,不可置信地扑到在青年的身上,悲恸地嚎哭着。

大汉听着少妇喊出的名字,表情愈加凶狠,“秦名!他竟是个秦人!”

几个大汉齐齐抽出了弯刀,将少妇团团围住。

“你们是谁!你们是大秦派来的奸细!”

“我是柔然人!我是长生天最忠实的信奉者,”少妇抽噎着,语气却骤然凶狠起来,“但步鹿真弑父杀兄,根本不配为王!长生天在上,伪王步鹿真必将遭到长生天的惩罚!”

大汉恼羞正怒,又是一阵刀影闪过,少妇的颈上也多出了一道血痕,软绵绵地瘫倒在了青年的身上!

“爹!娘!”小姑娘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对少年夫妻被人毫不留情地杀死。情绪瞬间崩溃。

她不管不顾的想要往外冲,却被身旁的一个小哥哥拦了下来。甚至还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嘘——妹妹,别出声。”

“呜、呜呜!”小姑娘涕泪横流,左右摇头想要摆脱小哥哥的禁锢。然而小哥哥力气极大,任她怎么扭动都脱离不开。

小姑娘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她长大嘴巴,“啊呜”一口要上了小哥哥的手腕。

小哥哥一痛,下意识地松了力气。

而小姑娘也趁着这一瞬,从毡帐后冲了出去!

她直奔那一群大汉,挥舞着小拳头,看起来凶狠却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大汉们看着觉得好笑,领头的大汉看起来有些苦恼,最终还是捂住小丫头的嘴,将她抗上肩膀。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小姑娘激烈地反抗着,“你们等着,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为我爹娘报仇!”

声音越发地模糊了起来,越西辞倏地感到大脑一阵疼痛,竟然又不可抑制地抽搐了起来。

“小辞,小辞!”

沈凭舟的声音从天而降,将越西辞带出了那段残酷的回忆。

越西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张小脸已经被泪水铺满,成了花脸猫一般。

“小辞,先擦擦脸吧。”沈凭舟递来一块湿布。

越西辞看也不看,慌乱无措地抱住沈凭舟的手臂,语气中是慢慢的恐惧。

“他们杀了我父母,他们杀了我父母!他们要把我抓走!”

沈凭舟身体一僵,温言劝道,“那只是梦,梦醒了就不作数了。你现在是安全的!你已经安全了!”

越西辞的身体渐渐停下了颤抖,

“行了,擦擦脸,咱们把药喝了先。”沈凭舟哄着她,“喝了药病才能好,嗯?”

越西辞用那块湿布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只是放下之后,一双眼眸还是红彤彤的,跟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看的沈凭舟一阵心神荡漾。

“咳咳……”沈凭舟不得不咳了两声,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他从一旁的小桌子上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那药散发着邪恶又苦涩的味道,越西辞皱着眉,撇了撇嘴。

“一定要喝吗?”她哑着嗓子,有些不甘不愿。

沈凭舟难得严肃地望着她,“必须喝!”然而一接触到越西辞那副委屈巴巴的小眼神,他又忍不住软下心肠,“我给你加点蜂蜜就不苦了。”

越西辞笑逐颜开,忙不迭地点头。十分期待地看着沈凭舟一副认命的样子,去给她往药汤里加蜂蜜。

越西辞忽地甜甜的笑了。

却又很快蹙起眉头。

她想到了自己的梦境……

“沈凭舟,你说,如果我是柔然人,可怎么办啊?”

越西辞突如其然地开口。

沈凭舟动作一怔,舀着中药的勺子“咔哒”一声落在碗里。

这样的反应好像已经表明了沈凭舟的态度。

越西辞忽觉有些讽刺,胸腔中的心脏也仿佛被人从高楼上丢了下去,飞速下落。

“柔然人怎么了,大秦也有坏人,柔然也有好人。”他走回床边坐下,嘴角漾开笑容,说的理所当然,“放心吧,都说了要养活你一辈子了,世子爷从不骗人。”

好像有一只大手,在心脏即将摔烂的前夕伸了出来,将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又高高捧起,悉心呵护。

眼泪不受控制是的滚了下来,越西辞情绪悲恸,扑在沈凭舟的怀里。

沈凭舟有些受宠若惊。

他将右手的药碗放了下去,笨拙地抚摸着越西辞的脊背。

“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嗓子都该苦哑了。”

“哑……哑就哑!反正你说的要养我,你说自己不骗人的!”

沈凭舟刹那间有些哭笑不得。

他由着越西辞抱着他哭了一阵,待到她的哭声渐渐小了,嚎哭变成了抽噎才将人松开。

沈凭舟拿着帕子将越西辞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又端起了那碗药,轻声哄道:“丫头,缓一缓,先把药喝了。药得趁热喝,凉了药性就散了。”

越西辞乖巧地点点头,抽噎着从沈凭舟的手里接过那碗药。硬是将脸上嫌弃的表情压下了下去,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想象中的苦涩并没有在口腔中炸开。反倒是一股清爽甜腻的蜂蜜味刺激着她的味蕾。越西辞会心一笑,才张了嘴,便又被沈凭舟塞了个东西进了嘴巴。

越西辞眨巴眨巴眼,将嘴里的东西嚼了嚼,甜滋滋的味道刹那间充斥着整个口腔。

“是蜜饯!”越西辞惊喜地说到,“还有吗?还有吗?我还想吃!”

沈凭舟摇了摇头,“一天只能吃一颗。”

越西辞委屈地瘪瘪嘴,可怜巴巴地望着沈凭舟。然而沈凭舟却仿佛看不见一样,半点不提再给她一颗蜜饯的话题。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越西辞有些不高兴,声音闷闷的,“天黑了?”

“……天都快亮了。”沈凭舟回答,“你睡了一夜了。”

越西辞一下愣住了。

她在沈凭舟的营帐里睡了一夜,也就是说,她昨晚没回自己的营帐?!

她还答应了要跟越北歌聊天说话呢!

越西辞正想开口再问,就听得竹子的声音忽地在帐外响起。

“爷,礼部奉常越大人求见。”

越西辞晃了晃神,礼部奉常越大人……那不就是她那位大哥哥越陵吗?

她与沈凭舟面面相觑。

越陵这么早来做什么?

不对!

越陵是怎么知道她人在这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再裸奔开文我是狗……

新给作者号打了钱,本章评论有红包~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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