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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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凭舟在心里将竹子骂了一翻,又忍不住大逆不道地骂了几遍太子。
他整理了一下衣袖,碰到了那封被他塞得深深的信纸,将心里那些骂人话压了回去。
太子……还有用呢!
越西辞看着沈凭舟脸上的颜色变来变去,觉得好笑极了。
“既然太子找你,你就赶紧去吧!”越西辞一边说着,一边推他一下,强忍着笑意催促,“别让太子殿下等急了。”
沈凭舟忍着心中的不情愿点点头,又忙不迭地嘱咐她:“那你好好休息,我最多一两个时辰就回来。”
“好,我等你回来吃饭。”
春天又回来了!
沈凭舟一扫脸上的阴云,抱着袖子一步三回头地蹭出了帐篷,朝着太子那边走去。
太子此时正为桌子上堆积的奏折焦头烂额。
昨天他去捞了沈凭舟一把,就堆积了不少折子没看。结果今天京里送来了更多!
他的好父皇现在是半点字儿都不看了吗!
然而抱怨归抱怨,为了自己以后接班轻松点,太子殿下还是任劳任怨地看起了折子。
并且丝毫不介意奴役伤号,让夏实去把沈凭舟请来。
沈凭舟人未到声先到,一打帘就跟太子不客气地讨起了东西。
“阿淮,我记得你这次出来带了几只信鸽?借我一只给西北去个信儿?”
太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沈凭舟问住了。
他猛然想起了自己昨日对沈凭舟的承诺,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准备好了。想起自己还要请沈凭舟帮自己看折子,太子决定大人大量地原谅他,并且点头答应。
“行,信拿来,我让夏实去放。”
只听“啪嗒”一声,足有半本书厚的信纸理成厚厚一沓,被沈凭舟扔到他的桌子上。
桌面上笔洗中的水被震出层层波澜,砚台里的墨汁也被震出了几个水花,在砚台周围洒下点点墨迹。
要不是亲眼所见,太子还以为沈凭舟是扔了块砖头到他桌面上。
太子错愕地看着这封信,狼毫笔尖的朱砂滴在奏折上,浸透了纸张,直印到了下一本折子的封皮上。
“我的世子爷,我养的是信鸽,不是雕!”太子满头黑线,“你这么厚一封信是想累死它吗!”
沈凭舟看了看自己的那封信,心底也对太子的信鸽生出了一丝丝愧疚之心。只是他的目的本来也不在“借信鸽”这件事上。
只听他嘿嘿一笑,终于图穷匕见。
“那你替我发个八百里加急!”沈凭舟椅子上,说得理所当然,“是你说让我给肃州去信的,这递信的工作理当也该你来做。”
太子将牙咬的吱吱作响。
敢情沈凭舟在这儿等着呢!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太子摇着头,看着沈凭舟这副无可救药的样子,“你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无理吗!”
太子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手抓着毛笔,一手抓着沈凭舟的信,“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想让我发八百里加急?好啊!等肃州城破了,别说八百里,一千里加急我都给你发!”
太子连肃州城破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气的着实不轻。
沈凭舟尴尬地笑了笑,他也知道自己这要求实在过分,毕竟不是公文,能用官家驿站送信他就得谢天谢地。太子没说让他自己自己送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太子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位好友,手里摆弄着这一叠信纸,还是忍不住退了一步。
“正好我有一份公文要送去肃州老王爷那,给你加个塞,跟我的一起送,行不行?”
沈凭舟眼前一亮,肃州是边境,若是走民道,少说也得一个月,官道也要二十多天。而太子既然有公文要发往肃州,他至少能蹭个四百里的顺风车。
他眨眨眼,无耻开价:“五百里加急?”
太子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人这么厚脸皮。
色令智昏,真真是色令智昏!
“行!”太子答应的咬牙切齿。
他扬声叫来夏实,将自己的文书和沈凭舟的信一起塞进一个明黄色的信袋里。
“送肃州安西王府……”他忽地感到背后有一阵灼灼的视线在盯着他,不得不再嘱咐了一句:“五百里加急!”
夏实微微一怔,往常太子发文书都是四百里的,这回怎么……
他瞥了一眼旁边坐着吃茶的沈凭舟,忍着笑接过信袋,躬身退了出去。
看着夏实离开,沈凭舟也站起了身,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对太子说到:“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他腼腆地一笑,“小辞那姑娘有些死心眼,恐怕还等着我回去一起用晚膳呢。”
太子看着沈凭舟空空如也的双手,举手发问:“你就准备这么空手回去?”
他可是叫人来替他分担折子的!
沈凭舟脚步一顿。
“对了!”他恍如大梦初醒一般地拍了拍手,“还得多谢你提醒我。上次岫玉同我说小辞很喜欢吃东宫的豌豆黄,你这有没有,给我拿点走。”
太子:“……”
看着沈凭舟提着食篮离开的欢快背影,太子忍不住苦恼腹诽:“谈恋爱对一个人的影响就这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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