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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去了镇国将军府之后,商引羽也体会了一把乔北寄那种身兼数职的感觉。
白天他是大夏皇帝,跟大将军探讨天下治理,晚上他就成了乔国公主,与驸马进行更深入的探讨。
当然,商引羽白天里,也不只是和大将军探讨天下治理。
他还得在休息时间,在御书房的坐榻上,揽着乔北寄,这揉揉那按按,为乔北寄纾解疲惫。
乔北寄也不知是被他调弄过的缘故,还是饥渴了太久,商引羽常常满心爱怜地为乔北寄揉着,就发现对方面色涨红牙关紧咬,手压着就往后挪。
商引羽早已发现,如果自己没有同乔北寄做的想法,而乔北寄却有了反应,对方就会很惶恐。
遇到这种事,难道不该找孤解决吗?怎么还躲起来了。
这时,商引羽会伸手把半截身子往后躲的乔北寄拉回来,故意去碰过乔北寄手挡着的地方,随后故作惊讶道:
“将军,可是府中公主没喂得饱你?”
那晚在将军府,被乔北寄在榻上叫了声“公主”后,商引羽就喜欢上了用“公主”来逗乔北寄。
果然,他这么一说,乔北寄就羞得低下了头,遮挡的手也没挡住。
商引羽揉了揉,听到乔北寄闷哼出声,笑着问:“你这般反应,是想要孤替公主满足你吗?”
“陛下!”
乔北寄经不得这般戏弄,脸涨得通红。
商引羽知道乔北寄不会说任何“公主”的不好,仿佛真把那“公主”当着君主也当着夫人,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他爱极了乔北寄这模样,就越想逗逗他。
商引羽稳稳将乔北寄抱起,让对方坐上来,凑近咬着乔北寄的耳朵道:
“公主顽劣,没照顾到将军的需求,孤身为公主的兄长,理应为公主尽到这份责,将军觉得呢?”
乔北寄没法违背陛下的意愿,而且他也想要极了,“请陛下……”
“幸”字已经到了嘴边,但乔北寄想到自己回府后,会被“公主”扯开衣物,让百日里留下的痕迹暴露。
“公主”会或气恼万分或伤心欲绝,指责他不甘寂寞与他人寻欢,会边要他,边制造自己的印记去覆盖那些痕迹。
乔北寄当然知道陛下是在故意逗他,但陛下装出来的伤心或愤怒,也会牵扯着他的心,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乔北寄强忍着想被陛下多碰碰的渴求,向陛下求道:“陛下,请让臣服侍您。”
您别动,臣来。
别再留下痕迹了,您晚上自己见了,“生气”“难受”了,臣不知该怎么让您愉悦。
商引羽就想着看乔北寄羞窘的模样,闻言就故意在乔北寄脖子上留下一个咬痕,对上乔北寄迷乱中带着挣扎的目光,勾唇道:
“怎么?怕回去让公主看见痕迹了,知晓你早已背着她,有了新的爱人,能满足你的人。”
商引羽只是随口逗弄,却戳中了乔北寄心中所想,乔北寄“唰”地白了脸,颤巍巍地捏着皇帝的衣角,却不知该如何求。
商引羽见乔北寄面色不对,再没了逗弄的心思,小心揽着乔北寄,问:“是不是有哪不舒服?孩子踢你了?”
乔北寄缓缓摇头。
商引羽感觉乔北寄这模样也不像是哪难受,更像是被吓到了。
可,有什么能绕过孤,吓到在孤怀里的人?
商引羽蓦地想到自己方才逗弄乔北寄时说的话,有些不确定地问:“你真怕回府后,被孤看到这些痕迹?”
“怕。”乔北寄低声道,他怕陛下伤心愤怒,哪怕知道不是真的,也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孤还会吃自己的醋不成?
商引羽想不明白,虽然自己用着那话逗乔北寄,但那是他强行把“公主”比作另一个人,在乔北寄知道“公主”是他的情况下,怎么会被吓到?
就像是他重生后,曾和十九白头偕老,生同衾,死同椁,现在回到原来的时间线,商引羽绝不会怕北寄知道他和十九过了一生,因为十九和北寄,本质上是同一个人。
他和“公主”,同样是一个人。
“有多怕?”商引羽轻抚着乔北寄的背脊问。
乔北寄认真想了想,道:“臣宁愿在伺候陛下时,永远被蒙住眼,塞住口,束住手脚,器具用在身上,也不愿让‘公主’不悦。”
“孤没有不悦,孤看到那些痕迹,只会爱极了你。”
商引羽问:“北寄,你如果看到孤身上有你留下的痕迹,你会不悦吗?”
乔北寄回想着,道:“臣会惶恐,懊悔,心跳加速,又……窃喜。”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会为自己印在陛下身上的痕迹,生出隐秘的喜悦。
陛下是一国之君,万般尊贵,他不敢伤着陛下,更不可能在陛下身上留下痕迹,但陛下会向他索口勿。
他看着陛下的唇因他而变得艳丽,他就会移不开眼,生出贪念。
“你的情绪真丰富,”商引羽笑着亲了亲乔北寄的脸颊,道:“孤也会,看到你身上那些孤留下的痕迹,就想幸你。”
乔北寄回想起“公主”看到他身上的痕迹后,不管是“伤心”还是“恼怒”,总要将他拉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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